宇文睿沒有說話,現在他連喝水都疼,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吃香喝辣的。
醫生隨後用藥水消毒了一下傷口,轉過身去扔棉籤的時候,眼睛微微動了動。
隨後,他又拿起一根乾淨的棉花沾了一小點藥粉,“宇文先生,再張一下嘴,我幫你塗些藥粉,預防發炎促進細胞再生。”
宇文睿把舌頭伸了出來,這藥物有止痛作用,上次塗過後去清涼清涼的,很舒服。
醫生用了一分鐘,就把藥塗完了,“好了,宇文先生,不要喝水,讓藥粉慢慢地滲透傷口。檢查完畢,我要先離開了。”
醫生離開後,宇文睿依舊靜靜地坐着,希望想出一個周密的計劃出來。
想了很久,都還沒有想出個可行的方法來。
一想到這裡機關重重,他心裡便涌起一股的浮躁。
不知是不是被困在這裡太久了,他心裡有些燥急,隱隱冒出一股火氣。
剛開始他以爲是因爲心情着急的原因,不過越到後來,他就覺得越不對勁。
覺得身上的溫度一點一點地升騰着,體內有一股熱氣慢慢地醞釀着,越來越難受。
怎麼回事?怎麼這種浮躁夾着一種裕望欲膨脹的感覺?
按照道理說,即使他再心急逃出去,也不會有這麼奇怪的錯覺。
他皺眉想了想,心中忽地涌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晚餐已經過去很久了,可現在他體內才發生異樣的感覺,難道是剛纔那些藥物?
一想到着,他的心底就涌起一股巨大的火氣,豈有此理,這個奧黛麗又暗算他。
心中的火氣加上血液裡沸騰的熱氣,讓他的身體更加難受了。
他咬着牙關,極力地忍受着越來越翻涌的火、熱。
這個卑鄙的奧黛麗,居然對他用這種手段!
沒過多久,門開了,奧黛麗走了進來。
她打扮特別的美、豔,穿着令人血脈吭奮的豹紋裙子。裙子很短,只遮住大+腿+根部分,象牙白般的長腿在燈光下散發着謎幻的光澤。
裙子的上半身很緊緻,領口設計很低,雪白誘人的雙峰在開闊領口的映襯下,充滿着爆破的視覺衝擊力。
要是其他男人看見如此垂涎欲滴的情形,鼻血一定流個不停。
但是宇文睿的視線只是一掠而過,臉上馬上涌起一股厭惡,大聲說到:“給我出去!”
奧黛麗對他的態度視若無睹,很清淡地笑了笑,緩緩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你現在或許還能堅持住,再過一會,等藥力到底頂峰的時候,你或許就不會這麼堅毅了。”
她這麼一坐,裙子就更加短了,幾乎要露出重點部位來。她特意擺了一個誘、惑的姿勢,眼露嫵、媚地看着他。
宇文睿卻將頭別到一邊去,眉梢也沒有動一下。不過五臟六腑卻像有無數把火在燒着一樣,燒得他幾乎要爆裂開來。
他俊逸的臉龐一片的漲紅,像紅通通的落日,幾乎滴出血來,額上還冒出黃豆一樣大的汗珠。
可是無論他的體內如何煎熬,他的神色還是水一樣的平靜,可眼中剔透的光芒像點點寒冰一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