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黛麗不以爲然,“這個世界醫學這麼發達,什麼都可以改變。我千辛萬苦變成女人,只爲給你最正常的愛情體驗。我成爲了女人後,一直都爲你留着身體……”
她湊到他耳邊去輕言細語,“所以,別浪費了它的美好哦……”
“奧斯頓,即使你變得比女人更加女人,但在我心裡,你始終是個男人!”
奧黛麗微微失意,“你怎麼可以這樣說,除了以前的性別外,我和女人根本沒有半分的區別。這個世上那麼多人爲了愛變性,他們還不是生活得好好的?”
宇文睿依然扭着頭,“請你弄清楚,別的同性是因爲愛而做變性,可我們之間不是。”
“怎麼就不是了?你知不知道我愛你愛到發狂,我反抗了全家的意見,都要把自己變成女人,都是因爲你。”
她看他一直扭着頭,又走到了他面前去,將美好的軀體展現在他面前。
宇文睿立即又閉上了眼睛,“滾開!要不然,別逼我出手。”
“呵,出手打女人|?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他冷笑着,“沒錯,我是不打女人,可我打……男人!”
奧黛麗的臉微微灰淡。
她乾脆抓過他的手,然後伸向自己身前的豐潤……
只是還沒有觸到,宇文睿就使出一股狠勁來,手掌轉了個方向,朝着她的臉就揮了過去。
奧黛麗只得快速地向後退去,避開了他凌厲的拳風。
這下她的神色有些灰沉了。
可片刻,她就恢復如常。
像宇文睿這樣的男人不能硬碰硬,他不願意碰她的話,即使幾十頭牛都推動不了他。
今天他的脾氣已經上來了,她再在這裡逼迫他的話會適得其反。
所以,她把拭落的衣服穿上了,然後說到,“行,你不願意,我不會讓你碰我,我會給你時間緩衝。但你要明白一點,項詩現在還在我手上。”
她說完就轉身出了房間去。
宇文睿氣得一把就掃掉了一隻擺放在桌面的18世紀的珍藏花瓶。
一想起項詩的樣子,他的心就碎得跟地上的瓷器一樣。
不行,他得想辦法出去,看看項詩在哪裡。
想了一會,他進了浴室,放了一缸洗澡水,水溫和人體溫度差不多。再往裡面撒了些沐浴露,然後把沐浴露攪動了起來,很快整個浴缸都滿是雪白的泡沫。
他邁進了浴缸躺下,看了一眼手中的戒指。
別以爲他不知道,這樣造型獨特的戒指
把戴着戒指的手沉入了泡沫裡。
這樣,戒指裡面的監視器被泡沫遮擋住,就看不清他在做什麼了。
如果他猜測得沒錯的話,這戒指是人體溫度感應的,人的手指上有溫度,戒指能感應到人的體溫。
一旦他把戒指脫下了,奧黛麗就肯定會知道,一定會立即找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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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奧黛麗的高明之處。
而她有謀策,他就有對策。
他小心翼翼地把戒指脫了下來,然後拿來一個瓶子放在浴缸裡,把戒指放在瓶子上。因爲在浴缸裡,水溫一樣有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