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眼中怒火更加濃烈了,“你這樣做有意思嗎?我們好不容易盼來的香火都給你撞沒了?你還不知羞恥扯着睿不放!你故意讓人流產,跟故意殺人有什麼區別?”
對於老夫人的嚴厲言辭,項詩感到很委屈也很難過,但她還是很堅持,“要話的話我已經說了,要表明的立場我也表明了。老夫人要怎麼想,我改變不了。但老夫人也改變不了我留下睿身邊的決心。”
她擰着包包,公式化道別,“我要回公司去,不能奉陪了,請老夫人也回去吧,早上風大。”
她轉身就離開了。
老夫人視線一直跟隨着她的背影,心裡的幽火越燒越快速,眼中的眸色也越來越深。
其實她真的挺喜歡葉瞳的,可孫子就是喜歡項詩。好不容易葉瞳懷孕了,有了一個嫁入宇文家的理由,結果卻被這個狠心的女人給害流產了。
自己兩個美好的願望都落空了,這讓她心頭疼得像掉了兩塊肉一樣。
所以這鬱結讓她怎麼都解不通。
而且葉家的人那樣哭訴,如果不處理的話,她擔心葉家的人會把這事傳出去。
現在這事鬧得已經夠沸揚了,她可不想別人痛斥孫子的骨肉被小三弄掉了,宇文睿還有依然癡癡地愛着項詩,這樣會讓他們宇文家一向塑造起來的精英形象毀於一旦,因爲這可是妥妥的渣男表現。
所以,她得把這事處理得徹底一點。
想了一會之後,她離開了。
……
休閒茶座一角。
宇文睿和江景暉相對而坐。
江景暉少於地調侃宇文睿了,“以前你不是最不喜歡看到我嗎,最近找我找得真頻密,感覺我們有點快成爲好基友的節奏。”
宇文睿有些笑不出來,“以前不是不喜歡看到你,而是不喜歡看到項詩和你在一起。我承認我這個人醋意比較濃,但和項詩的感情重新穩定下來之後,我已經不再排斥她身邊的異性了。”
江景暉淡淡地笑了起來,“醋多了,會酸。就像胃酸多那樣,是種病,得治。”
宇文睿勾脣一笑,想不到自己也有被這一本正經的醫生調侃的一天。
江景暉恢復了沉穩神態,“好吧,說這次找我的目的。”
宇文日眉目極度認真,“能不能看出一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流產了?”
江景暉眉梢動了動,“怎麼突然這樣問?”
“這兩天發生了一件很怪異的事。葉瞳流產了,而且是被項詩撞沒的。但你也應該很清楚,項詩絕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我覺得這件事裡面似乎牽扯着很多詭異的東西,而且還很難找證據。既然從外部找不到證據,我就想直接從葉瞳身上入手。”
江景暉眉梢鬆了開來,“你覺得葉瞳是假懷孕?”
“有這個可能。但她已經住過醫院,而且還護理好身子出院了。過去好些天了,還能看出來嗎?”
江景暉笑了笑,“這事是小意思,讓我把一下她的手腕就知道她有沒有流產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