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很狹窄,連寶唄一米七的個子走在這裡都要躬着頭,就更別提靳曜天接近一米九的個子了。
靳曜天躬着身走進房間門,進去房間之後倒是可以站直身體,只是空間太窄,感覺一個轉身就能撞到牆上。
艾寶貝打開簡易衣櫃翻了翻,道:“曜天,我這裡沒有你能穿的睡衣,要不你脫了衣服睡吧。”
“脫了衣服睡?”靳曜天挑眉,聞言往前走了兩步逼近到艾寶貝的身邊,低頭看她道:“艾小姐,我現在頭暈犯困,只要睡着就會睡的很沉。艾小姐,你這時候讓我脫了衣服睡,有什麼企圖呢?”
“啊?”艾寶貝愣了愣,反應過來他暗指的什麼,臉頰唰的一下就紅了,“你……你胡說八道!我就是想着你的衣服睡了會皺才讓你脫了睡,你都想些什麼呢?”
“我什麼都沒想。”靳曜天伸手撐到簡易衣櫃的架子上,把她圈在自己胸膛和衣櫃之間,低頭道:“倒是艾小姐,你臉紅什麼?”
“我臉皮薄不行嗎?”艾寶貝瞪他,“愛脫不脫,不管你啦!”說着,就伸手去推開他。
靳曜天順勢拉住她的手腕,一個轉身直接把她壓到牀上,俯身吻了上去。
這段時間的分開,對於艾寶貝來說是折磨,對於他來說何嘗不是更大的折磨。
對於他這種性格冷清的人來說,要麼不動心,要麼動心了就是一輩子。
當他以爲自己的感情被期盼玩弄了的時候,他內心的痛苦根本不是別人可以理解的。
只是他一向喜怒不形於色,別人不怎麼能看的出來而已。
而且因爲他一貫的積威,周圍的人即便知道他的心情不好也沒有人敢多問一句,更別提關心了。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靳曜天比艾寶貝更加可憐。
分開的這些天,他每天晚上都在做夢,夢裡全是她的模樣。
明明心裡想她想的發狂,卻偏偏因爲內心的驕傲刻意斬斷跟她的聯繫。
靳曜天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慶幸,在他們這段感情之中,即便他表現的那麼糟糕透頂,艾寶貝也從沒想過就那樣放棄他。
生日計劃的特殊安排,跑了全城才找到的忍冬花,以及她精心準備的禮物。
表面冷硬拒絕,到家之後這些東西卻成了他唯一的慰藉。全都放在他的牀頭,似乎只要這些東西還陪伴在身邊,她就依然還在他身邊,並沒有背叛。
靳曜天想着這些,低頭吻上艾寶貝的嘴脣,動情而溫柔。
或許是因爲他在發燒的關係,他的吻變得格外的炙熱,卻又出奇的柔軟。
艾寶貝本想拒絕,但腦袋稍微偏了一下就放棄了。
她終究還是捨不得拒絕他!
艾寶貝輕輕啓開脣齒,靳曜天的舌尖就順勢滑了進去。
滾燙的舌尖掃過她嘴裡的敏感區域,帶起一片戰慄。
艾寶貝受到誘惑,用自己的舌尖去追逐他的舌尖,瞬間被順勢纏住,吮一吸一舔一舐。
這個吻似乎有點虔誠和救贖的意味,靳曜天吻的前所未有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