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鬆開安七月的下巴,不再看她,漫不經心的繼續說道:“小時候,少風跟我搶一隻狗,那隻狗特別可愛,我對它很好,但那隻蠢狗跟少風玩了一天,不願意回來了。 後來我費盡心機,用了它最愛吃的狗糧將它騙回來,當天晚,我喝到了一鍋鮮美的狗肉湯,冬天特別滋補……”
安七月渾身發憷,周身瀰漫着寒冷,面前這個男人,兇狠,殘忍、暴戾、變態……禽獸不如,是個不折不扣佔有慾極強的偏執鬼,……瑪德。
“想走啊,腿長在你自己的腳,我又沒攔着你。”季流年側身,對安七月眯眼笑道,“安小姐,請。”
安七月勾脣笑了,只見她從手腕扯下一根橡皮筋將頭髮綁好,道:“好久沒夜跑了,正好運動一下,挺好。再見,五爺,祝您好夢!”
說完,安七月向門口走去,並很禮貌的將臥房的門輕柔的帶,動作連貫,瀟灑,帥氣,不容置疑。
江直在樓下公寓大門口正準備關大門,見安七月笑的像個花仙子似的跳下樓梯,朝他的方向小跑過來……
“帥哥,等等。”
江直關大門的手停滯了一下,道:“七七小姐,您這是?”
安七月嬌嗔道:“你boss陽wei的毛病犯了,勃qi有問題,真特麼的掃興。老孃撤了,再見,晚安。”
安七月說的聲音不大,但她保證站在陽臺位置的某個人,可以聽見。
她是要氣死他,噁心死他……瑪德……
江直石化的間隙,三樓的位置,丟了一把椅子下來,將樓下的花壇砸了個稀吧碎……
boss勃qi有問題?
嘖……難怪boss性情怪戾,兇殘……原來有暗病,這給哪個荷爾蒙分泌爆棚的男人來說,絕逼接受不了啊,男人連這點雄風都沒了,還混個球啊……
江直目光同情的看了一眼三樓的位置,暗想他以後要讓着五爺,五爺是個不正常的男人,以後保證不跟五爺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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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七月沿着往市區的方向跑了差不多十公里,輕輕鬆鬆,跑的忒帶勁兒,一世做僱傭兵的時候,負重五十公斤跑個三十公里,壓根不帶喘氣的。
馬路寬敞,忽地,凌空響起一連串緊鑼密鼓的汽笛聲,安七月下意識的回頭,接着身側停了輛改裝後的跑車。
安七月眯眼,停下。
車窗搖下,露出一張稚氣未脫清瘦的俊臉,一頭的黃毛像公雞尾巴一樣雄赳赳氣昂昂的顫慄着,右耳帶着耳釘,英氣的鼻子也紮了個鼻釘,只見他痞氣十足的下打量安七月,渾身造型簡直像是從青春劇裡走出來的叛逆不良少年……
車裡的少年對安七月打了一記響指,吊氣十足的道:“喂,小妞,約炮嗎?”
安七月正一肚子的惡氣沒地撒,對他勾手道:“下車。”
夏星辰嘴角邪肆的勾起,然後打開車門,接着後面又跟來幾輛跑車,陸續下來幾個少男少女,看着都是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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