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人一轉身撞進了已經來的男人懷裡。
她被撞的猝不及防,男人的胸膛又硬,鼻子一酸一痛,跟着眼眶自然反應不受控制的泛了紅。
她擡眸時,眼底一片水色。
季流年眉頭深深一鎖,擡手捧住她嫩生生但又十分委屈的小臉,啞笑的道:“撞疼了?”
男人看她的眸光,寵的可以溺死人。
amy偏巧的躲過他壓下來的視線,小臉冷的特別難看。
她全身的信息都在傳遞,她不想搭理他。
所以,男人不可能那麼放任着讓她自己悶悶的生氣,到頭來難受和被折磨的還是他自己。
他一手捏着她的下顎迫使她轉過頭,目光對着自己。
她眼眶裡的眼淚那麼毫無徵兆的落了下來,倒不是她真的好哭或是因爲委屈掉的眼淚,是剛剛撞痛了鼻子那一瞬眼眶裡蓄起的淚意。
但,男人顯然不這麼認爲。
他捏着她下顎的手輕輕的一鬆,整顆心不受控制的心疼,看她的眸光寵溺的可以化水。
他幾乎是沒有半點猶豫,彎身將她打橫抱起。
amy被忽然起來的大力搖的天花亂墜,手臂條件反射的環住了男人的脖子,尖叫的道:“啊…放我下來。”
季流年哪肯,她現在犯着小脾氣,生他的氣,他是不可能在她氣呼呼不搭理的時候放任她不管的。
他抱着她進了臥室,將她放坐在牀,然後摸了摸她凝着如玉的小臉,低低的哄道:“乖,你要怎麼樣,纔不生我的氣?”
amy挑了一下眉骨,她有那麼生氣麼?
她只是被一隻母蒼蠅給噁心到了而已。
她沒打算那麼輕易的同男人搭話,將小臉別開。
男人嗓音覆着一層薄薄的笑意,耐心的將她的小臉又掰了過來,正對着她。
他道:“我帶你去報仇,將那個垃圾打一頓,嗯?”
amy眨着黑漆漆的水眸,繼續埡口不言。
男人拇指摩挲着她臉頰的軟肉,笑意深深的又道:“你若是怕髒了自己的手,我安排人去?”
amy感覺男人的手在她蛋摸來摸去的有些癢,她沒忍住,臉躲開男人親暱的碰觸。
她沒好臉色給他,道:“我被一隻母蒼蠅噁心的好幾天都不想吃飯,又被你那個刻薄的母親大人氣的五臟六腑都難受,你三兩句話打算想把我哄好,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很好糊弄?”
男人無聲的笑,眸光熱氣的對女孩無純淨的小臉,眼底是濃郁不散的寵溺。
他啞着嗓音哄她:“乖,讓我親親?”
amy好想罵人。
***,她發現她跟這個男人談話的內容壓根不在一個水平線,氣的她想翻臉揣他下牀。
她張嘴想懟他,結果男人好像一早做好了準備,瞄準目標脣舌鑽了進來。
他的吻帶着稍些許的急迫性,肆意纏綿着她空腔裡香甜的柔軟。
從淺淺的試探到密不可分的抵死糾纏,像是要佔據她的心扉,火灼般的激烈。
amy被迫的承受着男人急迫的擁吻,腦袋瞬間空白,濃重的呼吸隨着鼻息間的氧氣缺少越發的劇烈。
ps:陌尚: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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