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不淡定了,好想掀桌子:“五爺,您這是擔心七七的體力嗎?放心好了,七七動動腳趾頭,丫的能叫你硬!”
季流年……
這小不要臉的,咋不分場合吶,氣的老子肺疼。
“滾滾……”季流年一腳揣翻了椅子,嚇的剛要進門的兩個女傭膽都快破了。
江直臉的笑容掛不住了,這個時候不開溜,特麼的一會被打的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安七月每次看到季流年火爆的發脾氣,心情忒好,這吃排骨喝鯽魚湯爽多了,前者是管飽,後者是解氣啊!
你丫的,敢噁心老孃,老孃氣的叫你去見老祖宗。
季流年,以前在部隊吃飯分分鐘計時到毫秒,他也能夠吃的有條不紊高雅從容,很有教養。
他恨恨的想,他這輩子沒吃過這麼令他窩火的飯,安七月首屈一指頭一份。
安七月心眼兒賊精兒,這芳郊野外的,惹了季五爺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舒服嘛。
媽蛋,算了,爲了自己的前程,還是很有必要犧牲一下色相外加驕傲的自尊,她得想辦法哄他呀。
她明天還要趕着拍mv,一天要換十個景可不能遲到。
安七月站起優雅的走過去將摔得四腳翻天的椅子給扶起,好的黃花梨,這敗家子兒,也下得去腿。
“五爺,您不是說餓的胃疼嗎?怎麼才吃半碗米飯?”
季流年惡狠狠的盯着她,這小不要臉的,到底長眼沒長眼?沒看到老子氣都氣飽了嗎。
安七月擡起漂亮的手環住季流年的胳膊,柔軟的身子貼了去,笑的妖嬈:“五爺,七七知道自己長的美,但您這麼盯着人家看,秀色可餐那也解決不了您的溫飽啊。再說,您開了一天一夜的車,多累,多辛苦啊……”
季流年睨眼看她,是啊,特麼的他是開了一天一夜車是爲了見她,瑪德真是自找賤,活該被氣。
安七月嘟起粉脣落在季流年冰冷的脣線,道:“還氣吶?這樣有沒有好點?”
季流年脣傳來少女香甜的柔軟,心臟砰砰快要炸了,媽蛋,老子要穩住,不能這麼輕易被勾了。
安七月見季流年這是鐵了心了,冷着一張臉,死活不給個笑臉,這是逼她出狠招啊。
只見她鬆開季流年的胳膊,不徐不緩的用勺子舀了一勺湯放入嘴裡,然後從新折回,直接印季流年的……
季流年……目瞪口呆,三秒之後嘴脣被安七月這隻狡猾的小狐狸給攻陷了,接着一條滑溜溜的香甜小舌頭鑽了進來:嗯,很軟很糯,季流年想把這滋味給吞到肚子裡去。
沒多會兒兩人抱成一團,很快季流年反客爲主,吻技絕逼無師自通空前巧妙,吻的安七月都快起反應了。
安七月嬌喘連連,眼底泛着霧氣盎然的光澤,誘人的哼唧一聲:“五爺……嗯……你咬疼我了……”
季流年鬆開她的脣,大手卻沒有移開她半分,恨不能將這小不要臉的嵌入身體裡去,省得看見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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