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還摟着陌生的女人在我面前顯擺,你不怕我爲小七打抱不平嗎?”
季流年聽到這話輕輕的笑出了聲,他還顯擺了啊。
他摟緊懷裡不太安分、身子有些僵硬的amy,高高的揚起漂亮的眉骨,笑意淺淺的道。
“莫臨風,我失憶了,對當年太太車禍身亡的事情不太清楚也算了。但,你好歹是個斯坦福法律畢業的高材生,頭腦發達,四肢健全,怎麼認爲當年我太太真的死了而不是被人故意製造車禍假死的呢?”
莫臨風心驀地一沉,眼皮不安的跳躍了一下。
他視線沉沉的落在已經擡起腦袋的amy臉,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跟錯覺——她是安七月!
莫臨風儼然換了一張臉,嚴肅冷漠,他道:“流年,你什麼意思?她是誰?”
電梯的門,在這時打開。
他牽着amy最先走出電梯,然後對晚一點出來的莫臨風道:“你手底下養的人都是飯桶麼?口口聲聲的說小七是你的妹妹,爲什麼當年不去調查她的死因?還是因爲對方處理的乾淨,所以你真的以爲她死了?”
季流年說到這裡莫名燒起了一腔怒火,當年但凡有一個人將這件事追查下去,他也不會跟她相隔2年這麼漫長,纔再次遇見。
他對過去雖沒什麼實質性的記憶,但那些擺在紙質的數字,儼然告訴他一個事實:他錯過了她整整六年。而他和她真正相處的時間,卻不足六個月。
季流年聽到心臟發出細微的撕裂聲,有那麼短暫的酸澀瀰漫在心口。
寥寥淡淡的疼,那麼毫無徵兆的襲擊着四肢百骸。
好似從他醒來的那一刻,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痛。
他鳳眸黯淡了幾分,看莫臨風的眸色晦暗的像是狂風暴雨來臨之前。
“臨風,過去的事我不想追究,因爲追究起來連我自己都千般該死,我也怨不得別人。但,好在…她還安安生生的活着…站在你我的面前…所以,這一次,我不會放開她的手,像曾經那樣的放棄過自己的生命。”
莫臨風…說不來什麼感受,拋去心底那抹淺淺的喜悅,更多的是深深的自責。
他多半是能夠理解季流年說的話的,季流年從植物人醒來以後,最初的三個月犯有嚴重的憂鬱症,曾一度放棄過生命,想要自殺。
莫臨風黑眸暗涌,跟着嗓音也多了幾分溫溫的暖意。
他看着季流年懷裡的女孩,道:“你…不記得我了,嗯?”
amy點頭,她心口有些沉悶,但談不叫她難受。
她對莫臨風展開一抹淺笑,坦坦蕩蕩的回道:“我只記得近兩年的事。我的家族是做酒莊生意的,未婚夫是當地州長的兒子,是個儒商,他鮮少在公衆社會露面。我此到訪帝都,一方面是慕名帝都化古城來旅遊的,另一方面順便打聽打聽帝都的酒莊生意,看看能否有機會與鼎鼎有名的季氏企業合作。但,半道殺出一個兒子,一個丈夫,把我截下了。這是我目前的情況!”
ps:陌尚:之前有個寶貝兒喊哥哥着說想莫哥哥了,現在莫哥哥出來了,還破了處,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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