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常特助說,帝都大部分的女人大都視我爲理想的結婚對象,拋去身外之物的錢財,地位,我想令她們趨之若鶩的也只有我這張臉了。 所以,你喜歡我這張臉,我並不覺得驚。”
amy並沒有否認,她涼涼的指尖落在他俊逸的下巴,腦袋倒向一側,癡癡的笑道。
“老實說,你悶騷的功力的確很勾人。再加,我向來對成熟型的大叔男人沒什麼抵抗力,如此被你這麼貼心呵護着,忽然覺得還很不錯。女人嘛,結婚是一回事兒,談情人又是另一回事。所以,不如我在帝都多留下幾日,我們來做一些情人之間的互動,如何?”
季流年輕輕的笑了,他承認他想偏了,骨血裡的獸玉正在奔騰不息的遊走。
他嗓音沙啞的有些模糊,“互動?那我更喜歡負距離的互動,這樣才能深入,也更能刻骨。”
amy到底是臉皮薄了一些,紅撲撲的臉頰像被火燒了似的。
她彎彎嘴多半是不屑的道:“想的美!”
季流年臺階的腳步頓了一下,他微微側首對女人落下來的視線,火光灼灼的盯着她嫣紅的嘴脣看。
他發現,她還真是無的耐看,越是靠的近,越發叫他難以遏制血液裡的獸。
他嗓音噙着淡淡的薄笑以及輕不可聞的****,他道:“美不美,不需要想,脫光了做幾次,自然美了!”
amy翻了幾下白眼,短短的時間接觸,她好似已經把這個男人琢磨透了。
翻來覆去,他不過惦記着怎麼吃她的肉。
她道:“你自己也說了,你好歹也是帝都萬千女人的假象情人,能不能有點出息,整的跟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總惦記着我身的幾兩肉,這讓我覺得你很沒意思。”
季流年繼續擡腳往擡腳走去,他沒有反駁女孩的話,而是不鹹不淡的好似反思了一會兒,道:“那要怎麼樣纔算有意思?鮮花,禮物,燭光晚餐,然後纔是滾牀單?如果,你覺得這樣有意思,你也很喜歡,我大可以叫人去安排,定不會少了你想要的浪漫。”
amy心塞,她都懶得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了,悶哼哼的叫腦袋伏在男人的肩頭,不理他。
基本是照顧到了背女人的舒適度,季流年步子走的不徐不緩。
他閒庭信步的走了好一會兒,沒等來女人迴應,便凝着眉低聲的問道:“怎麼,不說話了?”
男人頓了頓,身後依舊沒什麼迴應。
“是我哪裡表達錯了,讓你不高興了?”
嗯,迴應他的依然是淡無聲息的沉默…
季流年跟着眉頭簇着深了一些,他微轉過頭看了眼腦袋耷拉在他頸窩處的女人。
安靜的睡顏,卷而翹的睫毛,在悠悠的晨光下,根根清晰。
他鳳眸藏着幾縷暖暖的流光,跟着緊鎖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
他擡眸看向前方,隱隱約約的太極殿,正頭角崢嶸慢慢的跌入視線。
其實,他身揹着一個人,一下爬了這麼多臺階,說一點都不累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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