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着眉骨,涼涼的道:“喜歡她,嗯?”
小傢伙終於捨得正經眼的看了一下自家爹地,他高高的仰着脖子,也只能看到男人冷逸的下巴。
他默默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季流年覺得這樣對話很吃力,彎身將他從地抱起。
小包子鼓着嘴,黑幽幽的大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俊美的臉看,“爹地,我要她!”
季流年輕不可聞的嗯了一聲,然後薄脣貼在小傢伙的耳際,笑意淡淡的道:“你按照我說的做,她能留下,嗯?”
小包子滿懷期待的點頭,接着男人在他耳邊嘰嘰咕咕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反正小傢伙是一臉的高興。
甚至,等木槿開着警車過來時,小傢伙可以說是眉飛色舞,滿心歡喜。
他最先撲到木槿的懷裡,甜糯糯的喚了一聲:“木伯伯!”
木槿將季一凡輕鬆的抱起,挑眉看着一言不凡冷着一張俊臉的季流年,道:“抽什麼瘋?凡凡這不是好好的麼?”
季流年壓根都懶得看木槿一眼,而是敲了敲被季流年強行扣下來的車子。
他大概還算禮貌,敲門玻璃窗的聲音不大也很有節奏,amy整個人氣的快要燃燒了。
她低頭看了下時間,對簡約道:“改簽最近一趟航班。”
簡約一早看過航班,她回道:“最近的一班,也要明天下午兩點以後。”
amy虛撫的扶着額頭,太陽穴隱隱突突的亂跳。
她很頭疼,“嗯,也只能先這樣安排。我下去處理,你到酒店等我!”
說完,amy打開車門下來。
四月份的帝都,夜晚雖談不春寒料峭,但從暖烘烘的車廂裡忽然下來,還是涼的起了一層雞皮。
amy不太適應的打了個噴嚏,惹的立在車旁邊的男人不禁多打量了她幾眼。
之前他只盯着她的臉看,可能是因爲她的確長的不錯,又跟所謂的、死去的妻子的照片、長的極爲相似,所以看的全部心都落在她脖子以的位置。
現在隨着視線從到下輕輕的掠過,女人一身簡約的裝扮。
白色拼花的無袖長裙,光裸的窄肩隨意的披着一條卡其色的薄款風衣。
他那個角度俯瞰下去,剛好可以看到深v領口流瀉出來的深深溝/壑…
不知怎麼的,男人忽然覺得渾身沒由來的燥熱了一下。
他看她的眸光變的幾分情~色起來,更像是一個成年男人看一俱美麗酮~體之後該有的反應。
當然,男人恰如其分的將自己流氓的行爲處理的很妥當,連受害者本人都沒有發現他情~色而又不懷好意的輕薄。
季流年將視線從她身移開,對木槿道:“諾,嫌疑人下車了。”
amy懶得搭理他,她覺得跟一個雅痞的地頭蛇講道理,是行不通的。
她轉身走到木槿的面前,漣漪帶笑的看着他懷裡的小包子,誘哄的道:“jean寶貝,你跟他們說,amy有沒有要拐走你?”
小包子紅撲撲着臉,擡眸看了眼冷冰冰的爹地,然後又心虛的對amy漂亮的眼睛,嫩生生的回道:“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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