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揚眉,心想你不撤,等着老孃請你睡覺呢,快滾吧,困死了,門都給你打開了……
左清立在門口轉過身,眼睛盯着安七月光腳穿的拖鞋,道:“你的腳很漂亮。 ”
安七月揚手隨意的撩了一下長髮,賣弄風情的笑道:“我渾身哪裡不漂亮,嗯?”
左清視線移,落在安七月的臉,笑的曖昧:“嗯…除了臉蛋兒,別的地方漂不漂亮,要脫光了有機會,我才能品鑑。”
安七月咬牙,瑪德,男人果然賤起來無下限,你當是品酒呢,還品鑑。
安七月慵懶的靠着門,嘟起豔豔飽滿的紅脣,啵了一個飛吻過去,明麗的笑道:“左局,祝您好夢。噢,對了,晚回去好好調教調教您的新婚小妻子,您也見識過我安七月的手段,她壓根不是的對手呢。”
說完,安七月啪嗒一下將門合了個嚴實,依靠在門背後,氣的牙疼……
好想罵臥槽泥馬……明天她啥也不要幹,找人把陽臺裝防盜窗。
*
第二天,清早六點,阿雅剛起牀,接到安七月的電話。
阿雅先是楞了一下,今天不是休息調整一天嘛,這往後日程排的緊湊,想休息都沒空。
電話接通。
“小祖宗,大清早的抽什麼瘋?”
安七月對着鏡子擦口紅,道:“找人給我陽臺裝防盜窗,要那種無堅不摧的。還有,一會叫賀陽別過來了,我自己有安排。”
阿雅叼着牙刷,愣了會兒,道:“八樓你裝什麼防盜窗,防賊還是防狼啊?”
安七月漫不經心的回道:“都防。防偷心的賊,色心的狼。“
阿雅一聽,知道這有事兒,不禁脫口而出,道:“季五爺又爬窗了啊?不對啊,他不是在宛城的嘛。“
安七月隨手跨一個黑色的單件包,然後走到門口換了一雙山地鞋,回道:“老孃這麼有魅力,天下男人都死絕了啊,只有他一個季流年想爬我的窗。“
阿雅那邊笑了笑,道:“行,小祖宗,我回頭讓人給你裝。”
安七月戴墨綠色鴨舌帽,打開門然後又關門,道:“備用鑰匙我放門墊下,今天沒啥要緊事,別打電話給我哈。“
阿雅:“看你這架勢,這是準出門殺人越貨去了啊?“
安七月笑了笑:“大白天不適合幹這種打家劫舍的事兒,老孃要去寺廟燒香,先掛了。“
安七月掛了電話,勾手將掛在脖頸處的狼牙耳麥戴在了耳朵,走路像一陣風似的消失在長廊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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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黃龍寺,帝都有名的國家5a星級旅遊景點。
安七月站在青石臺階盡頭,居高臨下俯瞰整個帝都滄桑浮沉。
帝都的奢華榮辱已化作古城牆的縷縷藤葛,歷代朝代迭更隨山脈的楓葉靜靜飄落,近代的殷殷血火染盡了城南的古城河……耳邊傳來鐘鼓樓聲,安七月摘下耳麥塞進包裡,轉身淹沒在人潮如注的人羣裡。
黃龍寺,供奉佛像的地方雲集了諸多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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