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他其實很想抱抱她,像曾經的某個時候——她練功偷懶時會撒嬌主動撲進他的懷裡。
但,他只不過是低垂着眸子涼涼的看着她笑,然後腔調淡淡的對她說道:“嗯,這樣很好看!”
安七月眨着忽然的黑眸,脣角翹着幾分弧度,“有小七好看嗎?”
修羅涼涼的手指擦過她白白嫩嫩的臉蛋,心軟的似一縷春風,“嗯,都好看!”
安七月脣角揚起的笑意越發深了起來,她對修羅俏皮的眨眼,“那是你一定沒見過她們不穿的樣子,所以較不出來。”
修羅性感的喉結熱辣的滾了一下,他深藍的眸彷彿帶着掃描儀一般自動將安七月從到下過濾了一邊。
他的眼神火辣熱切,像是隨時都會撕爛女人衣服一般,急迫的連血液裡的獸,都在肆意叫囂着。
安七月自然是懂了修羅眼底火欲,她扯脣笑的幾分涼薄,嗓音也是嫵媚風情的好聽。
“你是多久沒碰女人了?我那麼想讓你有做的衝動?”
修羅其實骨子裡是個特別老派的男人,他基本可以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包括血液裡的獸浴。
例如此時此刻,他即便是身子腫—脹的難受,他仍舊可以壓下熱脹的不適。
他的眸從安七月傲然挺立的雪峰處移開,落在她的手腕處,淤青細密的傷口過了一夜仍舊觸目驚心。
修羅心微微撕裂了一下,儘管知道都是些皮外傷,但真正看到這些細密的傷痕刮在女孩手腕時,他寧可替她都受着,不讓她痛半分。
修羅眼底的闇火退了下去,隨之浮起的是大片心疼。
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但初曉人事的安七月,還是看出來了。
他道:“我記得你很怕疼,荊棘穿刺時要刀片刮傷會疼幾倍,你現在倒是從前堅強了,至少不會喊疼。”
安七月撇嘴,道:“說的好像我喊疼,它不會疼了一樣。關鍵是,我喊疼誰來心疼我?你嗎?你的心疼我是不稀罕的,這些傷本來是因你而起,又何必假惺惺的做出很心疼我的樣子。”
修羅被堵的啞口無言,他靜默了片刻好像是終於顧及到了她不太開心的感受,嗓音終於有了稍些許的妥協。
他道:“用完餐,我帶你去見見她們!”
安七月眼睫撲閃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曙光來臨時的希冀,她不太確認的道:“真的?”
修羅被她天真的神色撩撥的心更加柔軟了幾分,他道:“小七,我何時騙過你?”
安七月…那倒是。
她還是莫小七的時候,修羅儘管對她嚴厲不堪,但答應她的事從來都是做到的,那種水撈月的事,他也是幹過。
安七月不晌不午的吃了個豐盛的早飯,本來她用餐的心情還算不錯,但途那個叫達茜的女孩跑過來晃了一圈,誠信攪黃了她的好心情。
達茜穿着緊繃的超短褲,白花花的大長腿總是在她面前晃盪。
她好似是故意的,邊搔首弄姿的擺幾個銀浪的造型,邊誇張的說修羅昨夜如何如何要了她,搞的她都快飛昇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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