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樓下,七點五十的樣子,賀陽抱着保溫盒準備去按門禁。
常懷知道賀陽是安七月的新助理,只見他眯眼,心想五爺還沒下來呢,可勁兒兩個人這是好了,決不能讓不相干的人打擾五爺的好事。
常懷走過去,拍拍賀陽的肩,道:“七七和我家五爺還沒起牀呢,你在樓下等着。”
賀陽跟常懷個子相當,但顯然在氣勢被常懷甩了幾條街,那常懷看他的眼神像是貓看着耗子,凶神惡煞,嚇都要被嚇的半死……
但賀陽轉臉一想,那哪成呢,萬一七七姐被壞蛋給欺負了,他得往前衝。
只見賀陽鬆鬆胳膊,將保溫盒擱置一邊,然後衝去對常懷揮拳,拳頭還沒到常懷的胸前人被鉗制住,然後被常懷摁住鎖在了車子裡。
……
季流年再次睜開眼是被餓醒的,懷裡的小女人竟然還在睡……
她的手生的漂亮,柔柔軟軟像沒有骨頭,脖子瓷白,半敞的睡衣包裹着少女所有的美好。
季流年喉結不自然的滾動了一下,感覺這樣的安七月醒着的時候還要勾引人。
這麼纖細的小女人,打起人來怎麼那麼狠呢?
常懷說她單手把白老頭的保鏢給幹了,這女人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季流年漆黑的眸子微眯,眼底閃過一抹晶亮,最後落在安七月脖頸的吊墜。
四葉草的吊墜,很漂亮……他好像在哪見過……
前天唐玉玦與左清都提到了這個吊墜……季流年多了一絲探究。伸手勾了一下新手機,將吊墜的樣子拍了下來……
安七月模模糊糊的感覺眼簾傳來熱熱的氣息,接着撐開眼簾,看到季流年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俊臉,他好像要吻自己的眼睫……
安七月咯咯的笑了一下,道:“五爺,您瞧這大姨媽也真不懂事,它什麼時候不來,偏偏在您蒞臨頷首的時候來報道,五爺替大姨媽跟您抱個歉,憋壞了嗷……”
季流年……這小不要臉的還是不要說話較可愛。
嗯……
季流年果斷堵住安七月粉嫩的脣瓣,啃了半天鬆開她,道:“吃不着,老子親親,總是可以的。”
季流年拿過手機給常懷打電話,道:“送衣服來。”
兩分鐘後,安七月洗漱完畢,門外響起有節奏的敲門聲,季流年剛將門打開一道細縫,賀陽衝了進來,大呼道:“七七姐……你有事……“
安七月正好在換衣服,睡衣脫了一半,露出背部盈白水閃的瓷肌。
安七月……匆忙將衣服放下,接着傳來賀陽啊的一聲慘叫,等安七月轉過身來時,賀陽仰面躺在地,兩隻眼睛腫了……
季流年還要打,被安七月及時拖住:“季流年,你瘋啦。他是我助理,還是個小孩吶,你打他做什麼?“
季流年眼底噴火,但他莫名其妙的捕捉到安七月剛剛喊了他一聲,季流年。
她喊他季五爺,是礙於他的身份。
她喊他小叔公,小姨夫、是爲了噁心,提醒他在搞亂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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