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一道狠戾的勁風迎面擊了過來,接着左清的肚子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身子重重的向後退了幾步。 ()
季流年眼底嗜血瀰漫,憤怒讓他像一隻發狂的怪獸面目猙獰,令人望而生畏。
左清溫儒的笑容捲土重來,他道:“你以爲打我一拳,能改變事實?算了,事情過去了那麼久,芊芊也不會活過來,到了忌日,我會去掃墓的。我還有事,先走了。”
季流年聲音嘶啞,道:“站住。”
左清立在他的身側,收回腳步,側目看他,道:“還有事?”
季流年冷靜了一些,道:“芊芊的墓不需要外人去玷▏污。”
左清冷哼:“是嗎?我怎麼覺得芊芊在天有靈,最想見到的人不一定是我,但絕不是你。她是含着不甘心而死的啊,她還沒等來少風的愛,死了。你說她最想見到誰?“
音畢,左清收回目光不在看季少風,闊步而去。
深秋,夜晚的風很大,左清立在燈紅酒綠的街角,那一刻彷彿置身在五年前的某個美好時光。
少女穿着軍裝,盈盈淺笑,山眉水帶,立在午後的陽光下,像個純淨的天使,很美好。
可惜他愛她,她不愛他,她最後爲了另外一個不愛他的男人而死。
那個男人是誰啊?是帝都萬千偶像的巨星,季少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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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流年下樓的時候,左清已經走了快一個小時。
他喝了不少酒,常懷立着老遠聞到了濃重的酒味。
但他沒醉,那種心絞痛讓他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季少風冷漠無情的說,芊芊的死是個意外,跟他沒有半點關係,他很遺憾,沒有感情。
左清雲淡風輕的說,芊芊的死是因爲他,跟少風沒有半點關係,他纔是真正的兇手,他很遺憾。
爲什麼,過去了那麼久,那鮮活令人心痛的畫面仍舊曆歷在目?
嘭啪,遠處不知誰在放煙火,那一幕璀璨迷離的煙花自黑幕空流瀉而下,那樣的場景跌進季流年的眼底彷彿讓他看到了多年以前,芊芊爆炸而亡的破碎畫面,很疼。
她,那麼的死在自己的面前,一步之遙的距離,他對她無能爲力……
是啊,她的忌日要到了,所以老頭子纔要回國的吧。
常懷給季流年打開車門,道:“五爺,七七小姐已經回去了。”
季流年收回神絲,輕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常懷跳車發動馬達,接着道:“下面的人傳來消息,七七小姐在與左局見面之前,將白家老頭子惡搞了一把,現在各大財經,娛樂,自媒體等社交互聯,到處都是白老頭桃色新聞,白家股票晚十一點剛開盤,跌入了前所未有的谷底……”
季流年手指敲着大腿,若有所思的道:“安排人將白家這幾年的醜聞一併放出,然後在白家股票最低點全盤買進,下面的我不用說了……”
常懷知道,四年前在查清白老頭想強安七月的時候,五爺打算端了白家,但一直沒動手,一方面是因爲太忙,另一方是因爲安七月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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