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涓狂的帥氣,讓人覺得是從漫畫裡走出來的男一號,渾身張揚着囂張與跋扈。
尤其是他一臉的淤青,非但沒讓他顯得狼狽反而平添了一種狂野的落拓。
常卿暗暗想着,人長的好看,哪怕是被打成了豬頭,那也是最帥氣的豬頭。
她頗爲硬氣指着自己肉嘟嘟的臉,道:“你想打哪邊?”
南宮旭忽然被氣笑了,太特麼的好笑了。
他乘其不備掄起胳膊要扇下去時,手掌貼着她凝脂如玉的臉頰擦過,陡然捏住她的下顎,脅迫的笑道:“老子因爲你,被打的這麼慘,你以爲扇你一個巴掌夠了?”
常卿眉梢突突跳了跳,道:“那你想怎麼樣?”
南宮旭指肚傳來女孩細瓷的肌理,黑眸暗涌過一抹暗色。
他道:“老子差一個暖牀的小丫頭,你陪老子睡,老子原諒你!”
“啪!”一拳!
對不起,這一拳不是常卿打的,也不是常懷打的,而是忽然出現的安七月打的。
安七月揉揉發酸的拳頭,眼底的笑意堪豔豔陽光。
她將常卿拉在身後,笑着看着鼻青臉腫的南宮旭。
她視線從他的臉然後向下,最後定格在男人褲襠的位置。
她笑的玫瑰含刺,道:“老孃現在打的是你的臉,再不滾,我打的可是你的蛋了!”
南宮旭…邪睨着黑眸,流光溢彩的眸色自安七月的臉自而下的掃過。
冬日的陽光沉靜,冷的沒有溫度。
陽光下的女孩,清靈脫俗的五官像瓦蓋尚未融化的積雪,白淨的纖塵不染。
她笑的明豔迷離,胭脂色的脣泛着淺淺的柔光,黑漆漆的眸子滿是冷漠的涓狂。
他不要臉的笑道:“美女,你打算用那隻手掏老子的蛋?”
安七月揚起手的瑞士軍刀,笑的媚俗。
她勾脣笑了笑,道:“南宮少爺,您看,用這把刀怎麼樣?一刀下去,保證您從此以後再也不能人道!”
說着,安七月的指肚沿着鋒利的刀片劃過,眉眼彎彎的笑着,脣角貼了一下冷芒的刀片,接着道。
“前陣子,有人給我提供了一組南宮少爺虐打民工懷孕妻子的照片,相信這些照片那些財經頻道的記者肯定特別喜歡。我看不如這樣,你跟常卿的事,一筆勾銷,這些照片我讓它石沉大海,怎麼樣?”
南宮旭暗暗咬牙,眸色一沉,道:“你是誰?”
常懷適時的出現,道:“五爺的女人,安七月小姐!”
南宮旭…先前還很淡定的性子,立馬有些飄了。
他除非是想死了,才惹季豹子的女人。
他後怕的瞄了一眼還立在車旁的季流年,然後收回視線看向常卿,懶懶的邪笑,道:“這次,本少爺先饒了你,下次落在我的手裡,可沒那麼幸運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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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紐約,托馬斯家族剛結束家庭盛宴。
卡爾汲着拖鞋樓推開自己的房間,晚九點多,剛巧是國內早時間的九點。
國內國外早了十二個小時,他剛倒了時差,白天睡了一覺,晚又參加了一次無聊的家族聚會,此刻纔有屬於自己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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