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暗罵了一聲不要臉,擡手撐住男人不懷好意的逗弄,她道:“你一會還出門嗎?”
季流年的脣息貼着女人的耳際,沙沙的嗓音暗啞的厲害。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他低笑道:“你希望我出門,嗯?”
安七月紅着臉,耳朵癢癢的麻麻的,她微微躲開男人的親吻,道:“你們不是說好的要去尚香坊的麼?”
男人親吻的動作頓住,黑眸冷邪的黯淡了下去,嗓音涼涼的像冬日深井裡的水溫溫淡淡,沒什麼情緒。
“夏殤跟你說的,嗯?”
安七月暗自有些懊悔,她正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明顯是找架吵。
她擡手環住男人的脖子,扁扁嘴有些委屈的道:“我以爲你們早已經約好了的。”
季流年當然不會忘了夏殤清早不痛不癢對他說的那句話:【晚,我約了左清在尚香坊,你也一同過來吧】
他眸色沉斂如水,瞳孔微縮,淡淡的嗓音不見波瀾,很好聽。
“呵,他對你圖謀不軌,拐着你一同逛街,還妄想着我會去赴約,我是嫌自己頭的綠帽子不夠綠,還是嫌自己不夠要臉,所以要去?”
男人說這話時,人抱着女人已經來到了樓的臥室。
安七月被他抱坐在沙發,面對面的對着男人。
雖然,男人說話時語氣平緩,用的也是極爲平淡的腔調。
但,安七月還是隱約嗅到了男人的怒意非但沒消,反而更甚。
她柔嫩的手,摩挲男人濃墨的眉梢,低軟的解釋。
“下午醒來時見你沒理我,我琢磨着你還在氣頭,想去買些食材爲你準備一頓晚餐,算是給你賠罪。然後,在超市我是意外碰到了他…我有拒絕坐他的車,我還打了你電話,可…你這個人小氣的也是沒誰了,關機。所以,這事也不能全怪我的。說來說去,還不都是你小氣,不然別的男人哪有可乘之機。”
季流年氣笑了,他是真氣啊,氣的七竅生煙,快打坐昇天了。
他沒見過女人可以這麼顛倒黑白,是非不分,歪曲事實的。
經她這麼一解釋,好似道理都站到了她那邊去了,此次連環事件,反而他纔是那個最該千刀萬剮的人。
他不是應該那個受傷最深的人嗎。
季流年眸子笑意盎然着一抹流光,縈繞着月色的清冷,他低醇性感的嗓音落在女人的耳際,似是蠱毒。
他道:“嗯,我原來犯了這麼不可饒恕的罪過,竟然惹得你這麼生氣。實在是可惡至極,罪不可赦。”
安七月嘴角抽抽,眉眼彎彎的噙着笑意。
她順着男人的話,蹬鼻子臉的道:“是,十惡不赦,罪大惡極。該罰,處以極刑!”
男人挑起好看的眉頭,眼底噙着暗暗的熾火。
從清早見到她的那一刻開始,他骨子裡憋着一團火,燒了一天了,是該瀉火的時候了。
再不瀉火,他怕身子憋爆炸了。
他單手捏住女人的下顎,脣貼在她的粉脣,有一下沒一下的啄着,親着,咬着。
他清冽乾淨的氣息撲在她的臉,麻麻的有些滾燙。
他道:“那肉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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