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吊墜,她說那是長在她命裡的東西,生來爲她所有。
現在,她用毫不在意的口吻對他說,那不過是件毫無意義的東西,應該儘早還給主人才好。
她是想起了什麼,才急於迴避的麼?
…
…
黑色的布加迪駛入莫氏公館,出來迎接的是莫臨風。
安七月從回來的路,高燒不退,等季流年從車將她抱下來時,她整個人都被燒迷糊了。
莫臨風眉心微微蹙着,視線落在男人懷裡的安七月,她虛弱無力的像是害了一場大病,實在讓人很難將她往好了地方想。
“四奎,讓阡陌,十分鐘內到。”
四奎…目瞪口呆,“啊?阡陌小姐雖然住在臨街,但以她磨蹭的脾氣,十分鐘內怕是到不了吧!”
莫臨風暗眸鋒芒一閃,道:“你說,我病入膏方了,她再不來,見不到我最後一面了!”
四奎…暗暗給自家boss點了個贊,高明!
四奎,迅速退下去安排。
季流年看了眼還算有點眼力勁的莫臨風,道:“我們的房間,在哪?”
莫臨風挑眉,“我只備了小七的房子,並不知道你要留在宛城!”
男人低沉的笑了笑,“現在知道,也不晚。我在宛城要留一陣子,你給老子安排好點的房子。我要獨門獨棟的!”
莫臨風無語的吐了幾個字,“你瘋了?”
季流年輕嗤冷嘲的道:“我若是瘋了,會讓你把你的房子給老子騰出來!”
莫臨風…戀愛的男淫果然不可理喻,簡直是個神經病。
十分鐘後,淡雅素淨的房間進來一名炊煙裊裊的女子。
五官生的靈動,一雙美眸肆意留戀在莫臨風的身,那貪婪的光束彷彿下一秒要撲去把男人從到下吃了個乾淨,才能作罷。
“臨風,你哪裡不舒服?”女孩的聲音溫吞的像是杯白開水,談不辨識度,但會讓人解渴。
莫臨風指了指躺在牀的安七月,面無表情的道:“給她看。”
阡陌…視線隨着男人的手落在牀躺着的女孩,五官精緻,皮膚白皙如玉,即便是虛弱的昏迷着,那種無法被忽視掉的美,叫人看一眼能嫉妒的燒掉她所有的理智。
她撇撇嘴,轉身提着藥箱子要走人。
莫臨風拉住她的手腕,淡淡的道:“將她看好,明天一起吃飯。”
阡陌眸光浮動,笑意蜿蜒至嘴角,俏皮的眨眼,不可置信的道:“你…沒騙我?”
莫臨風點頭,輕哼一聲:“嗯。”
阡陌暗自歡喜,屁顛屁顛的折回去。
嗯…怎麼還有個陌生的男人,這風騷的體型,俊逸不凡的五官,發達撩人的肌肉。
嗷~她要給十分!
喔噢,但帥哥顯然很冷漠嘛,寡淡清傲的眸子像把尖刀似的戳着她,算長的帥,沒禮貌也大大打了個折扣。
阡陌走過去,微微對季流年挑眉,道:“牀躺着的,是您女人?”
季流年墨眉輕簇,涼薄的嗓音蕭冷,他道:“嗯,她高燒了。動作仔細着點,別弄疼她!”
阡陌…心花怒放,名花有主,那沒莫臨風啥事了。
看樣子,守得雲開見月明,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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