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人聽話般的乖乖張嘴。
男人隱忍着笑意,又道:“可以喝了!”
安七月迷迷瞪瞪的含着杯口,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
她喝的急,來不及吞嚥,多餘的水便沿着她的下巴溢到了脖子處,再往下滾入挺立的溝壑。
男人鳳眸暗暗流竄着一團幽藍的火焰,目光灼灼的盯着隱約溝壑處的水滴看,喉嚨輕緩的滾動了一下,小腹毫無徵兆的燥熱起來!
安七月喝的差不多了,人便懶懶的掛在男人身。
她鼻息間是男人乾淨清貴的氣息,她雖然在睡,還有點意識。
她嗅着熟悉的氣味,人倦倦的陷入更迷離的狀態,擡起手環住男人的脖子接着便將脣湊了去。
安七月咬着男人的下顎,小舌溼漉漉的勾着纏繞,潺潺弱弱的低笑道:“季流年,你真好聞!”
男人整個人噌的一下像被人燒了一把洶涌澎湃的烈火,他俊逸的五官淺淺溢着寥寥的笑意,脣息貼在安七月的耳際,暗啞的道:“七月,你是欺負我身有傷,動不了你,是不是?”
安七月混混沌沌的掀開眼簾,猛地甩了甩小腦袋,柔白纖細的手捧着男人英俊的臉,嘟囔了一聲,道:“呵,你說呢!”
說着,人便主動吻了去。
以往,安七月鮮少會主動,偶而主動一次親吻的時候,也是略帶狡黠的意味。
因此,像這種熱情似火般佔主動權的,對季流年而言太難以招架。
他是那種恨不能天天拉着她做的人,現在女人主動的勾引,無疑火澆油,他情不自禁的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
他濃稠的呼吸噴在安七月的耳畔,他脣貼着她的耳珠含了一會兒,黑眸沉斂的火光妖冶異常。
他只是壓着她,除了薄脣或輕或重的在遊走,別的地方都沒有亂動,手也安安靜靜的撐在她的兩側。
他盯着她霧氣盎然般的黑眸,低沉冷冽的道:“你不打算跟我交代一下,你跟卡爾的合照是怎麼回事?”
安七月被男人冷目逼的無路可退,卡爾給她下的迷藥重量又輕,因此片刻失怔之後,她那點迷藥勁兒也褪了下去。
她眨巴着小鹿亂撞的水眸,手指纏繞着胸前垂下來的髮絲,對男人深而黑的鳳眸,低而軟的撒嬌道:“我不記得他了。”
季流年墨眉微微蹙起,人也看不出多生氣,但是他周身給人疏離淡漠的氣息太重,所以安七月一時間還很怕他。
她見男人不說話,他臉的表情清清冷冷,眼底又隱約可見暗色火苗,她琢磨着他定是爲了晚她被卡爾迷昏的事而生氣。
她擡手主動環住男人的脖子,嬌柔百媚的繼續撒嬌討好:“對不起嘛,我要是知道那約我吃飯的是變態卡爾,我纔不會答應去的。”
男人眉梢挑起幾分,嗓音微微擡高,道:“真的?”
安七月用力的點頭,圓溜溜的眼珠眨的分外靈動,她對男人清涼傲骨的黑眸,心跳如鼓般的加速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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