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挑眉,眼底亮晶晶的,她道:“是你老子灌的,還是你灌的?”
男人勾脣側目鎖住女人的小臉,然後低頭咬住她的粉脣。
靈舌勾着她的脣線纏了一會,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頸窩處,暗啞的道:“嚐出來了嗎?”
安七月…暗罵了幾句,無恥,下流,禽獸…
老實說,他的吻除了勾魂攝魄的味道,好像沒有半點酒氣。
那…將夏老頭灌醉的便是季懷安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得了真傳了,太腹黑!
她扁扁嘴,表示不滿,“喝醉了,怎麼不把人送走?還有,那個夏大千金,這感情是晚要賴家裡過夜,不走了?”
季流年盯着小女人氣呼呼的包子臉,不禁故意逗弄她,道:“嗯,是要留下來過夜啊,家裡房間多,睡一晚有什麼要緊的。”
安七月…
渣男,腳踏兩隻船,把她安七月當什麼了啊?
還真當小戲子,逢場作戲玩一玩,然後他再跑回去摟着正牌未婚妻睡覺?
不對啊,這渣男一早出門的時候,說帶她回老宅看戲的?
這間有貓膩,這男人心裡有鬼,指定憋着壞,不知道又在算計誰?
不會是算計她的哥哥莫臨風吧?
他把夏芷水留下,她還能理解,但把莫臨風也留下了,這怎麼解釋?
安七月倏然停下腳步,眨巴着大眼瞪着季流年,態度很強硬,十分惡劣。
她道:“季流年,你丫的你是不是在算計我哥?”
季流年…眼尾挑,他還以爲什麼大事呢,看她一臉的嚴肅把他嚇一跳。
他道:“莫臨風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他情商太低了。作爲兄弟,我幫幫他,怎麼能算是算計呢?”
安七月黑漆漆的眸子不懷好意的轉了轉,狡詐的勾起了脣角,恍然大悟的道:“噢,會不會幫倒忙啊?萬一,弄出了人命,怎麼辦?”
季流年鳳眼深眯,這小不要臉的,這種事兒,她一點通。
看樣子這種缺德的壞事,她指定沒少幹。
“弄出人命豈不是更好,老莫家不有後了嗎?”男人譏誚的笑了一下,深邃迷離的眸子亮若北極星,熠熠生輝。
安七月…
想想也是,她哥都快三十一了,還單身。
這前不久纔剛結束一段單相思,夠可憐的。
雖然那夏芷水她不太喜歡,但總的來說,她模樣家室都很不錯,關鍵是她心腸不壞。
跟她哥站在一起的時候,好似還蠻般配的。
但,轉眼她深眯着眸子,忽然驚覺,季渣渣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尾巴狼。
他爲了擺脫自己的婚姻,連好兄弟都算計。
這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算計好兄弟不說,還算計着未婚妻主動勾,讓她自己給自己下套,然後等水到渠成事成了,讓對方自己主動提出退婚…夠陰的!
…
…
晚膳因爲莫臨風掌勺的原因,色香味俱全,每個人吃的都挺歡心。
關鍵是沒有夏老頭在,整個用餐過程還算完美。
吃完飯,距離睡覺時間還早,季懷安提議四個年輕人打麻將,美其名曰促進年輕人的友情。
安七月…當時翻翻白眼,想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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