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低頭看了下時間,她保持這樣的安靜已經超過了半小時,男人擔心她眼睛被看壞,準備打斷她。
他剛側目鎖住她光潔盈潤的小臉,女人從劇本擡頭看他。
她眼底撲着霧氣盎然的水光,清淺的勾着幾分淚意,季流年當時愣了一下,但很快他迅速的反應了過來。
他道:“劇情那麼煽情?至於嘛,你還淚眼婆娑的!”
安七月合劇本,對他放白眼,撇嘴道:“你這情商,你懂屁。”
季流年……小不要臉的,這是脾氣漸長,被老子慣的無法無天了。
男人大掌扣住女人的下顎,讓她正臉對着自己,他眼底噙着清冷的涼意,嗓音低沉水色般的好聽。
“七月,你又說髒話?”
安七月……咬牙,剛想要反駁幾句關於說話人權的問題,男人的脣霸道的覆了來。
季流年的吻來勢洶洶,長驅直入,紅舌沿着她的脣線勾勒,再纏着她的軟弱肆意放縱……
每每這個時候,安七月都感覺自己渾身顫抖的厲害,嗚嗚咽咽的只剩下幹喘息!
直到她的脣瓣傳來麻麻的腫感,男人才放過她。
他道:“我說了,你每對我說一次髒話,我啃你一次。所以我巴不得你天天說髒話,這樣我可以天天啃你了!”
安七月被氣笑了,直到現在她才真正領略到人至賤則天下無敵的真正含義。
她撇了一眼放在他一側的手機,道:“你手機亮了,你不接?”
季流年先前看安七月研究劇本較入迷怕打擾她,所以將手機調成了靜音,這間他已經連續拒絕了五個電話,有納蘭的,左清的,夏芷水的……
當然還有現在這個一直在打的——莫臨風的。
安七月見他冷着一張臭臉,明擺着是不打算接莫臨風的電話,只見她在男人掛電話之前將手機搶了過來。
蔥指滑過接聽鍵,開的是揚聲器。
最先開口的是對方,嗯,氣勢幹洌,異常生猛。
“季流年,不要告訴我你大白天不接電話,是在跟你女人做—愛?”
安七月……白的臉變紅,紅的臉變黑,黑的再變白。
她習慣性的咬着手指,睫毛安靜的眨着。
她默默的懷疑着,她的哥哥怎麼變成這副德行了呢?她記得以前她哥哥是很斯,很儒雅很禮貌的一個男人……
無論是他帶着兄弟打架,還是他帶着她打架,從來不會說這麼粗俗下流的話。
顯然,她對莫臨風的瞭解是冰山一角,對男人世界的認知更是冰山一角的又一角……太特碼的玄乎了。
安七月咳了一下,臉不紅心不跳的道:“對啊,您嫉妒啊?您說您一把年紀三十多的人,到現在還是個處,說出去丟人不丟人。老莫家的臉都讓您給丟到太平洋去了,我都不好意思喊您一聲哥,您啊別沒空打擾五爺做~愛的好事,他舒坦着呢。您要是想舒坦,找個正經女人睡一睡,知道了……”
莫臨風……莫臨風勾了一下耳際的藍牙耳機,狠狠的扔掉,然後安七月這邊的電話傳來了嘟嘟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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