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對峙時間不長,也五分鐘的樣子,歹徒被鉗住了。
一共三個人,納蘭容墨都不認識。
後面的事情很順,警察逐一傳人錄口供,並將嫌犯抓走。
納蘭家的姐妹花受了點皮外傷,表面是虛驚一場,總之不太平的一夜結束。
季君瑤,安子涵母女二人錄完口供準備車回去的間隙,被季流年攔下。
季君瑤面色不悅,她道:“小叔,您這是什麼意思?”
季流年鳳眼微挑,勾脣笑的涼薄,“我是找你聊聊天,你緊張什麼?”
季君瑤咬牙,氣的愣是不能說不,她道:“小叔想聊什麼?”
季流年睨眼看着她,冷嘲的意味明顯,他道:“有人行刺左清,你聽說了嗎?”
季君瑤……心虛,但臉還算鎮定,表情驚訝:“我只聽說左局因公務受傷,卻沒聽說他行刺的事情。”
季流年冷笑,嘴角邪肆揚的弧度明顯,眼底卻是冰棱落地的溫度,他道:“城郊規劃的地皮沒批給你們安家,所以你手癢癢了,是吧?”
季君瑤臉色陡然一驚,眼神飄忽不定,但語氣還算肯定,矢口否認的道:“我沒動左局,我也不敢動他!”
季流年低笑出聲,暗藏的冷意夜晚的風還要冷漠,他道:“你這麼着急爲自己辯駁?心裡有鬼!”
季君瑤……
季流年手插進褲兜裡,清清冷冷的表情陡然變的風霜交夾。
他道:“我是提前跟你提個醒兒,哪天安家落拓了,不要哭着回來求季家,更不要帶着你爸跪着來求我!因爲,我不僅不會幫,我還會落井下石。“
季君瑤……氣結,“你……“一個子梗在喉嚨,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左清行刺的事,原本是她背地裡使壞,只是她原以爲做的滴水不漏,不過三兩天的功夫被眼前的男人給當面揭露。
季君瑤除了承認男人勢力強大以外,更多的是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說完,季流年不再看她,而是看了一眼被嚇壞的安子涵。
他嗓音原本低低沉沉的,此刻卻尤爲尖銳刺耳,他冷目鎖住安子涵,道:“安家也那點買買黑粉的錢了,記得要勤儉節約,不要隨隨便便的花冤枉錢買黑粉羞辱我的女人,你知道的,我這個人特別記仇。你最近,最好老實點!“
男人已經走遠,安子涵耳際反反覆覆飄着男人最後說的那幾個字:你最近,最好老實點!
母女兩立在風裡半天沒能回神,還是她們身後新來的保鏢,揚川提醒她們,纔回神。
他道:“夫人,小姐,風大。請車,我護送你們回去。”
……
景德公館停車坪,立着兩個身形相當的男人。
光線較暗,光影裡的兩個男人似乎誰也看不清誰。
兩個人保持着一米的距離,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抽着煙。
時間過去三分鐘,穿着寶藍色西裝的男人最先開口說話。
他道:“小叔,你這麼高調承認她是你的女人,沒想過這是在給她樹敵嗎?”
季流年單手夾着香菸,菲脣吐着漂亮的菸圈。
他嗓音慵懶帶着少許的嘲諷,他道:“說的好像我不承認她是我的女人,她樹的敵人會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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