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風感覺身的疹子越來越多,麻木的刺癢感快突破了他忍耐的底線。 ()
他道:“我不管你對七七是什麼感情,你在搞清楚自己是否有心之前,不要傷害她。否則你知道的,玩手段的人,不一定只有你會。你別忘了,以前在部隊的時候,芊芊爲什麼不喜歡你而總是喜歡粘着我,不是因爲跟你不親,而是因爲起你她更願意信任我。”
芊芊是季流年心口的疼,是逆鱗,是倒刺…每每被人扒着舊傷口的疼時,他都會失控的發狂。
同樣這次,季流年會發狂。
只見他猛的摔碎了一隻酒瓶子,兇狠憤怒的道:”季少風,芊芊爲什麼粘着你,不是因爲更信任你,是因爲愛!你難道不知道嗎?”
季少風嘲諷的笑了笑,他道:“小叔,你知道世界最遠的距離是什麼?”
季流年……三秒的恍惚,他道:“什麼?”
季少風笑的清淺,他道:“是你以爲觸手可及的距離。是你給芊芊編制了一次又一次觸手可及的希望。所以,她最後離我們遠去,其實是你造成的。”
季流年……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
芊芊,愛季少風,爲了季少風她單槍匹馬的殺進部隊進入特種訓練營,是爲了能遠遠的看一眼季少風。
但,季少風從來沒愛過芊芊,那時候季流年單純的以爲季少風還沒開竅,遲早會被芊芊所打動。
原來一切是他想錯了,季少風不是沒開竅,而是心裡住了一個安七月。
所以芊芊追了他那麼久,都沒能成功。
不錯,是他季流年一次又一次的在芊芊心扉意冷的時候鼓勵她,精誠所至金石爲開。
他給芊芊編制了一個又一個觸手可及的夢,所以纔有了今天陰陽兩隔的永遠對立面。
季流年站起,他的目光從季少風的身移開落在安七月的身。
他道:“我不管世界最遠的距離是什麼,我只知道她現在距離你最近,距離我最遠,所以我要將她從你身邊帶走,這樣!”
季少風頭有些昏沉,視線逐漸模糊,但意識卻異常清晰,他岔開話題道:“聽說夏殤要回來了!”
季流年人移步到安七月的身後,他道:“哼,你想說什麼?”
季少風眼睛赤紅,目光卻異常柔軟沒有絲毫的戾氣,他道:“是想提醒你,你若是拋棄夏芷水,夏殤好像不會同意。”
季流年脫下外套披在安七月的身,清冽的道:“他好像打不過我。”
季少風冷哼:“自大輕狂過分了,不一定是件好事。”
季流年眼底藏着一抹譏誚,他道:“別說他打不過我,算打的過,他也應該明白一個道理,強扭的瓜不甜,我是我,她是她,我跟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交集。“
季少風眼皮很沉,腦袋嗡嗡的,他擡手拖住腦袋,道:“你不用跟我表明立場,我會拭目以待。”
季流年脣角微勾,只見他前傾着身子將安七月攬入懷裡準備抱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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