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私人貴族醫院內:
約翰銳利的藍眸掃向病牀上半死不活,渾身被包裹着紗布的女人,極其厭惡,恨不得將女人從給病牀上丟下去,直接殺了這個女人。
*!
沒想到,自己醉酒之後,居然碰了安娜!
一個骯髒的女人,還不是雛兒,這些年,早就在私人會所玩壞了。
但是,畏懼女人身後的安娜家族,在得知是安娜之後,自己迅速的找到被丟棄在私人會所外的安娜,快速的送到了醫院,如果被安娜家族搶先一步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因爲這一次,犯事兒的人是自己,安娜家族極有可能因爲自己折磨了安娜,大動干戈,兩家針鋒相對,一想到這兒,約翰抿了抿脣,如今,只能等女人醒來之後威懾了。
薄脣抿起,狹長的藍眸閃過一絲暗光,似乎,自己有了一個絕佳的法子!
倒是感謝帝森給了自己靈感……
哼,帝森,既然你心狠手辣,不留一絲情面,那麼也別怪我了!
……
安娜是在極致的夢靨之中醒來的,睡夢之中,男人把自己五花大綁,揪住頭髮狠狠地揪住,還有皮鞭抽打自己,自己血肉淋漓,只能是更加刺激男人的獸慾。
不光如此,雖然自己平時也愛玩男人,尋求刺激,硬是被好幾個僱傭兵強暴,還是第一次!
而且那幾個僱傭兵只是像機器一樣,只知道不斷地折磨自己,絲毫沒有任何情感。
還有約翰那個老畜生,他居然奴役自己,讓自己像個妓女一樣舔他,服侍他!
安娜作嘔想吐,猛地睜開眼睛,忽然發現自己在醫院內,渾身瞬間僵硬的厲害。
刺鼻的藥水味讓自己渾身發麻,忍不住打顫。
誰把自己送到醫院來的?
安娜蓬頭垢面的看向自己面前高大的男人,再度哆嗦的厲害。
是約翰!
他……
他想做什麼?
難道還沒有折磨自己折磨夠嘛?
安娜顫抖的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啞聲說道:“約翰,你最好趕快放了我,否則,安娜家族知道之後,你根本逃不掉的。”
約翰:“……”
約翰淺眯藍眸,閃過一絲陰鷙和得意,自己該慶幸,這個安娜小姐不像冷靜那麼睿智,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主動地上前,伸出大手撫摸着女人的後背,瞬間,藍眸從譏諷變成了內疚。
“安娜,這件事兒,叔叔要跟你解釋。”
安娜:“……”
看着約翰重新變成這個模樣,安娜微微鬆了一口氣,看樣子,這個老混球是清醒了,不像晚上喝了補酒意識不清,安娜視線看向身側的僱傭兵,多了幾分小心翼翼,因爲那個時候被打的頭暈,滿臉是血,都不知道壓在自己身上是誰了。
如果被自己知道之後,自己非得把他生吞活剝了不可。
視線觸及自己手腕處被裹着紗布,渾身上下,多處被貼了紗布。
還有自己兩腿之間,火辣辣的,疼得錐心刺骨。
*!
這個老混蛋,看樣子是幡然悔悟了。
自己得好好地教訓教訓他,一想到這兒,安娜立刻變成了大小姐脾氣,擡起小手,狠狠地甩了約翰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因爲安娜小手手腕處被麻繩磨破了,所以力道不是很大,但是足以可以羞辱約翰。
“叔叔?強暴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是我的叔叔了?讓我舔你胸膛的時候,你怎麼不是叔叔,不是長輩了?*,你看你的大肚子,實在是太噁心了,我居然被你這樣的男人上,還是老男人,必須得喝酒,吃藥才能維持的。”
“實在是太噁心了,看到你,我都想吐了。”
“沒用的男人,你居然還想碰女人,實在是太異想天開了。”
安娜說的盡是譏諷,口無遮攔,成功的讓約翰臉色煞白的厲害。
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被說不行。
這個安娜卻每個字都在說自己不行,年紀大了,約翰一直都不肯服輸,如果不是顧及她是安娜家族的人,自己纔不會這樣做,賠着笑臉,自己非得弄死她不可。
“安娜,叔叔那天晚上,真的只是喝醉了,意識不清楚了,對不起,叔叔爲自己所做的事兒道歉,以後,也會即儘可能的彌補你,我爲了找了最好的韓國美容專家,會全程照顧你身上的傷勢,保證不會留下任何的傷疤的。”
“哼,我現在就要回安娜家族,告訴我父親母親,讓約翰家族成爲笑話,讓約翰家族吃不了兜着走,你就等着揹負罵名,你就等着不再是公爵大人吧。”
約翰藍眸一暗,安娜,還真的是你逼我的。
陽光大道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得闖進來。
“嗯,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安排人送你回去,你身上的紗布可以拆開,我給你上的藥,都是最好的。”
“哼,算你識相,但是,就算你這樣,我也不會原諒你的,沒用的老男人,廢物!”
約翰:“……”
約翰因爲安娜的話,大手緊握成拳,整個人越發的寒徹,散發着懾人的冷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賠着笑臉。
“好好好……快去準備車!”
“是!”
……
安娜趾高氣揚的讓護士替自己拆了布,原本白皙的肌膚,全數被一條條血痕籠蓋,多處現在還有血絲。
包括自己的手腕,還有自己身上多處是被男人咬的,巴掌打的淤青。
*,自己何時何地受到過這種痛苦的。
安娜發誓,自己一定會報復約翰的。
哼,既然嫁不了帝森,自己就要和約翰家族死磕到底……
“安娜,你路上慢一點,叔叔,改天一定會登門道歉的。”
“滾開,賤人,我看你啊,還是多喝點補酒吧,不過,也沒用,哪一天,就精盡人亡了,哈哈哈……”
安娜譏諷的瞥了一眼約翰,迅速的坐進車內,一想到等下就可以回到安娜家族,心底止不住的開心,迅速的伸出小手去找,才發現,自己換了一套衣服,,包全部都沒有了。
哼,本來還想讓人準備一下的。
現在看來,只能回家再說了。
……
因爲別墅是在較爲偏僻的郊區,環境優雅,所以從醫院越往郊區走,人煙稀少。
忽然,安娜聽到砰的一聲,就看到前座的司機倒在了方向盤之上。
安娜臉色一變,就看到男人在源源不斷的流血。
“啊……”
殺人了……
安娜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血淋淋的一幕,尤其是現在方向盤打滑,自己在漫無目的的坐在車內橫衝直撞。
是誰?
安娜想要看清前後門的人是誰,忽然,槍聲不斷,汽車也在劇烈的搖晃,似乎是輪胎癟氣的聲音。
車子猛地闖進溝裡,整個人直接不受控制的撞上前座,額頭上鼓起一個包,安娜瑟瑟發抖的厲害,不一會兒,就看到幾分彪形大漢向着自己走來,踹開車門,猛地將自己甩在了地上。
雖然是泥土地,但是卻有很多細碎的石子,自己手背都磨出了血絲。
“哼,安娜小姐,你居然沒死……”
“你們……你們是誰?”
安娜看着自己面前的華裔男子,說着熟練的英文,臉色一變。
不是倫敦的僱傭兵。
倫敦的僱傭兵,都是歐洲人,那麼這些人是誰?
安娜害怕的瑟瑟發抖,想要逃,但是自己渾身是傷,根本跑不了。
而且,對方足足是有十來個人,自己一個弱女子,只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是誰,你不用管,但是,我是來取你的命的。”
安娜:“……”
安娜腦海之中瞬間被殺人滅口這四個字嚇懵,趕忙說道:“既然……既然知道我是安娜小姐,你們還不放了我,我……不然,我就會讓安娜家族,弄死你們的。”
“現在放我走,我……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
“哈哈。”
“你和約翰的好事兒,都是我們成全的,安娜小姐,安娜家族再厲害,那也只是在倫敦,也管不了國內。”
安娜:“……”
國內?
難道他們是帝森派來的嘛?
自己和約翰的事兒,也是帝森一手操縱的嘛?
安娜臉色突變,自己心目之中的極品男神,每天都想爬上男人的牀,他居然會如此心狠手辣,不顧一切?
他不是和冷靜都走了嘛?
爲什麼要折磨自己?
“你們……你們是不是帝森派來的?”
“哼,安娜小姐,你管的太多了……”
“伯爵有令,玩死你,然後弄死你,兄弟們,上!”
安娜:“……”
自己剛被人強暴過,現在又要來嘛?
不能再來了,否則,自己真的會死掉的。
“不要,不可以……不要,我是安娜小姐,你們不能動我,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你們不可以的。”
安娜看到四個男人高大的身子向着自己走來,將自己五花大綁,用的還是麻繩,和記憶之中的畫面重疊,男人甚至直接在荒郊野嶺將自己渾身扒光了。
當初,自己也是渾身被扒光,綁上麻繩送到約翰的牀上的。
原來,真的是帝森做的,那個男人,剛剛還在說,伯爵!
安娜原本還是覺得不可能,現在整個人則是被完全矇住,真的是帝森……
“啊……”
看着男人們在自己面前脫掉衣服,一個個向着自己走來,安娜痛哭流涕,可是卻避免不了男人肆意的侵犯,慘絕人寰。
“啊……”
……
不知道過去多久,安娜整個人像是破布一般被丟棄在地上,男人們則是饜足的穿戴整齊,剛剛還是魚水之歡,下一瞬,直接拿槍對準自己。
準備要了自己性命。
安娜:“……”
自己就這麼要死了嘛?
死了真好!
安娜微微闔上眸子,身上的每一處,都被玩壞了,幾乎看不出是哪兒還是好的。
“嗯,現在殺了她……”
聽着男人下達命令,安娜心頭盡是諷刺。
嗯,就這麼死了……
真可惜,自己還沒有報仇,那個帝森,那個冷靜。
忽然,急促的槍聲響起,安娜臉色一變,就看到不遠處,約翰帶着僱傭兵向着自己趕來,自己面前的男人,則是臉上都是驚恐。
“快走,約翰家族的人來了,哼,安娜,今天就饒了你一命,但是伯爵有令,你必須得死,這個是伯爵夫人說的……我們家伯爵,最聽夫人的話了,要怪,就怪你是個賤女人,得不到伯爵的寵愛。”
說到這兒,男人給其他男人一個眼神暗示,隨後迅速的坐進車內驅車離開。
戲演完了,自然是要謝幕退場的。
冷靜腦海之中則是閃爍着剛剛男人所說的話。
伯爵夫人說自己必須得死嘛?
得不到伯爵的寵愛?
都是因爲那個叫做冷靜的女人,都是因爲他們……
約翰滿意的看到眼前的一幕,女人渾身是血,神情呆滯,因爲直接被男人推在地上就辦事,渾身髒兮兮的,怎麼看,怎麼像是牲畜一樣。
嗯,她說自己沒用,那麼自己就找男人玩死她,廢了她。
主要是這張嘴兒,自己恨不得這張伶牙俐齒的嘴給撕爛了。
“安娜,你怎麼樣……”
約翰故作心疼的脫下外套披在了安娜身上,順勢將女人安撫進了自己懷裡。
“剛剛那些人是誰?我一直都不放心你,所以特地想去安娜家族看看你怎麼樣的?”
“沒想到,居然看到你的車子側翻了,就看到你……”
“是不是帝森派人做的?把我送到你牀上的也是他……”
聽着安娜已經完全理解自己的意思,約翰故作爲難,遲疑,不想多說,顯然,已經在承認了。
安娜絕望的閉上眼睛,自己最愛的男人,居然會做這種事情,還爲了一個華裔的賤女人,這真的是對自己最大的羞辱了。
“安娜,叔叔告訴你,帝森,是有難言之隱的,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帝森他……他一定是被冷靜蠱惑了。”
安娜搖了搖頭,任由約翰把自己抱在懷裡。
“安娜,叔叔之所以會那麼對你,像是變了個人一樣,都是因爲被下了藥,如果知道是你,叔叔一定不會這樣的。”
約翰虛情假意的說道,成功的看到安娜臉上的動容,應該是相信了。
“約翰叔叔,我想報仇,我想去殺了冷靜,然後當她的面,和帝森上牀,我……我咽不下這口氣,如果不是你來了,我就會被殺了,嗚嗚嗚,他們倆想讓我死。”
“他們還那麼對我,把我五花大綁,還打我……”
安娜現在已經完全把約翰當成了好人,剛剛歷經了一場生死,能夠信任的人,實在是不多了。
約翰狹長的藍眸微微眯起,滿意的勾起脣角,嗯,從女人的稱呼上已經可以知道了。
“嗯,帝森這次做出這樣的事兒,我也是相當憤怒的,安娜,你告訴叔叔,你真想當着冷靜的面,和帝森發生關係嘛?如果想,叔叔幫你,因爲這一次,我們倆都是受害人,我們倆都是被帝森肆意操控的。”
說到這兒,約翰有意無意的和安娜要達成共識。
安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當然,我們一定要報仇。”
“嗯。”
約翰伸出大手撫摸着女人的髮絲,安撫着女人情緒,狹長的藍眸閃過一絲陰鷙,誘哄道:“既然這樣的話,有些事兒,有些話,你得聽我說了,否則,約翰家族和安娜家族不團結,總不是什麼好事,你說呢?”
安娜現在腦海之中只想着報仇,其他的事兒,已經不再想了,聽到約翰這麼說,趕忙點了點頭。
“約翰叔叔,全部都聽你的。”
“好。”
“那我先抱你去醫院修養,檢查身體,等你身體好了再送你回安娜家族,這段時間,我會安排最好的僱傭兵保護你,保證你不會受到傷害的。”
說到這兒,約翰頓了頓,繼續說道:“至於安娜家族那邊,這個是你聲譽問題,我也不想他們擔心,我會告訴他們,你去國外旅遊散心了,可以嘛?”
安娜被成功的穩住了,點了點頭,只要能報仇,自己全部都聽約翰的。
“約翰叔叔,都聽你的。”
“嗯,真乖!”
果然是胸大無腦的女人,約翰成功的安撫了安娜情緒之後,把女人抱在懷裡,向着醫院方向揚長而去。
嘴角勾起一抹譏誚,如果某人早乖一些,早點識相一些,自己也不至於兜這麼大的圈子,同時還安排那麼人演戲。
這個安娜,還真的是蠢成一隻豬了。
現在的事兒,就是儘快促成安娜家族和約翰家族的聯姻。
約翰家族,不只是帝森一個男人,還有路易斯……
如果路易斯不願意的話,自己只能拿他的精子了。
到時候,希望順利的能在安娜肚子裡受精,到時候,安娜就算再扭捏,喜歡帝森,也沒有法子了,自己可以同時掌控安娜和約翰家族的勢力,圍剿帝森。
帝森,你等着……
你是我失誤創造出來的東西,我要親手毀了你。
包括你的東昇集團……
……
j市,冷靜律師事務所:
回家的話語深深地溫暖了冷梟沉之後,冷靜挽着冷梟沉走出辦公室,立馬有人迎了上來。
“冷律師,恭喜您和帝森伯爵的婚事啊!”
“是啊,冷律師,你們倆真的是郎才女貌啊,還有帝森伯爵還多金呢,好羨慕呢……”
冷靜:“……”
聽着周圍人阿諛奉承的話,冷靜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真的是好巧,自己剛剛去茶水房倒水的時候,還聽到她們議論紛紛,有關自己和冷梟沉的關係。
尤其是自己和冷梟沉的禁忌……
果然,女人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實在是演得天花亂墜的。
冷靜嘴角勾起一抹平淡的弧度,低喃道:“嗯。”
冷梟沉則是主動地將冷靜攬入懷中,藍眸掃向一旁貼過來的職員,漫不經心的說道:“靜靜,我覺得你的事務所可以好好整頓一下了。”
整頓哪些心不在焉,只是混日子的人。
冷靜看向冷梟沉肅然的模樣,點了點頭。
“嗯。”
“剛好,最近有些國際知名律師轉戰國內,到時候,我安排來這兒面試。”
冷靜神色一怔,冷梟沉分明就是介紹人啊,把大腕都介紹過來了。
冷靜看着自己對面女人們慘白的臉色,心頭一陣覺得好笑,女人們則是慌亂逃竄。
“冷律師,帝森伯爵,我……我們先去工作了……”
“是啊是啊,以後再也不敢在背後嚼舌根了……”
“去吧。”
冷靜看着女人嚇壞的模樣,嘴角勾起,主動挽着冷梟沉的胳膊向着電梯方向走去。
冷梟沉藍眸閃過一絲沉思,還在背後嚼舌根?
還真的是大膽妄爲……
狹長的眸子閃過一絲冷冽,看樣子,這兒的律師,的確是該好好地整頓了。
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在這種環境下工作。
……
冷靜則是留意自己進了電梯之後,電梯外的人員走動,果然,看到隱匿的僱傭兵,美眸一暗,果然,冷梟沉現在是時時刻刻都在保護着自己。
……
回去的路上,冷靜閒來無事,主動和冷梟沉在一塊兒熟悉木萊恩翻案的資料和流程,尤其是兩個都是法律系的高材生,看卷宗的速度非常的快。
很快,就徹底理順了。
木萊恩的話,最多量刑,應該會在獄中一年左右,其餘時間,庭外保釋。
至於馬曉嫺,恐怕結局就不會那麼好了。
自然是要把這牢底坐穿了,她屬於嚴重的誣陷他人,必須十年以上,雖然之前在獄裡要殺冷晟睿證據不確鑿,但是也足夠了。
冷靜腦海之中一直在想着有關孟卉血液濃度超標的事兒,如果自己沒有記錯,孟卉最後一篇日記裡寫了,她那段時間一直感覺到不舒服,精神紊亂,而且時常沒有精神。
想必,那個時候已經是身體不舒適了。
冷靜試探性的開口問道:“帝森,我想問一下,媽媽出車禍之前,身體情況怎麼樣?還好嘛?”
冷梟沉藍眸一怔,沒想到冷靜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那就已經塵封記憶的噩夢迴憶,每每想起,都會讓自己渾身寒徹。
“一般吧。”
印象之中,孟卉的氣色一直就是那樣,有些慘白!
而且整個人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一直處於緊繃的高強度狀態,所以在所難免。
冷靜:“……”
冷靜清麗的美眸認真的凝視着男人的藍眸,看到男人表情無異,猜想冷梟沉應該是說的實話。
小手攥緊成拳,冷梟沉的話,其實根本做不了法律效應,因爲他那個時候,是有輕度臆想症的。
病人,是永遠不會承認自己有病的!
一想到這兒,冷靜嘴角擠出一絲笑意。
“我只是在想媽媽的身體狀況,沒有其他的意思……”
說到底,孟卉是冷梟沉的刺,每次提及,刺都會越發的往血肉裡滲透,刺得冷梟沉血流不止,心痛如刀攪,這個模樣的冷梟沉,實在是太讓人心疼了。
冷梟沉看着女人歉意的美眸,主動地將女人攬入懷中。
“靜靜,平心而論,我一時半會,無法消減對冷凡和百惠的敵意,但是,我愛你這個人,尊敬,欣賞冷家的每一個人,當年的事兒,已經過去了,總是要隨波逐流,放任一些事兒的,如今,你放下了,我也放下了。”
冷靜:“……”
冷靜因爲男人的話,並沒有感覺到心底有多麼的輕鬆,相反,而是無邊的壓力。
自己現在剛好在查當年車禍的事兒,所以,如今,冷梟沉放下了,但是自己卻難以放下。
因爲,那個案子,的確是草草的下了判斷。
判斷是毫無準確的。
冷靜苦笑不已,傾聽着男人的心跳聲,啞聲說道:“嗯。”
……
回到冷家之後,冷靜看到木槿在沙發之上主動地和冷晟睿說事兒,冷晟睿紅着墨眸,雖然不在哭,但是眼淚水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
趕忙上前,關切的問道:“花花,晟睿怎麼了?”
“我想給他轉學,或者是幼兒園還有不到一年,帶他出去旅遊,見見世面,或者是學其他的興趣愛好。”
冷靜迅速聽到了木槿話語之後的含義,恐怕是想避開微微吧。
木槿肯定不想讓冷晟睿躲開微微,多半是凌菲不樂意吧。
所以,花花肯定是捨不得微微轉學,只能苦了冷晟睿了……
一想到這兒,冷靜也立馬心疼冷晟睿了……
冷晟睿看到冷靜來了,更加可憐巴巴的嘟着小嘴,嗅着鼻子,就是不肯讓淚水從眼角掉落。
冷梟沉原先對於冷晟睿是敬畏,忌憚的,現在在一塊兒相處久了,自然是無比喜歡的,主動地將小傢伙抱在了懷裡,一併坐在沙發之上,薄脣抿起。
“怎麼?想哭!”
“不想,只是沙子吹進眼睛裡了……”
裝堅強!
木槿其實想心軟的,可是想到凌菲決然的模樣,還是決定對小傢伙狠心一些,畢竟是個男孩,多大點挫折,都必須獨自面對!
“色寶,告訴媽媽,你願意嘛?”
“我……我……如果我願意的話,是不是微微就不會生病,凌菲阿姨也不會懲罰微微?”
木槿:“……”
木槿因爲小傢伙哽咽的話,心立馬就軟了,美眸溼潤的厲害,點了點頭。
“嗯,當然,我們並不是以後都見不到微微了,我們可以定期邀請微微來家裡做客,好不好?”
“可是,凌菲阿姨不會讓微微來的。”
小傢伙心如明鏡,根本騙不了他。
冷靜和冷梟沉對視一眼,有的時候,小傢伙的情商太高也不是一件好事兒。
木槿因爲冷晟睿的這句話被問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思索片刻,鳳眸閃過一絲暗光。
“不會啊,等到小花弟弟們出生了,凌菲阿姨一定會帶着微微來見你的,這段時間,你可以苦學做芭比娃娃技巧,到時候做最漂亮的芭比娃娃給微微啊。”
說到這兒,木槿主動地伸出小手示意冷晟睿過來。
冷晟睿嘟着小嘴,主動地向着木槿走來,任由木槿握住小手撫摸着隆起的腹部。
“那小花哥哥,你願意給兩個小花弟弟也做好看的娃娃嘛?”
“願意……我喜歡小花弟弟,我也喜歡姑姑家的小弟弟。”
“嗯。”
到底是懂事的孩子,木槿顧不得自己挺着大肚子,主動地將冷晟睿抱入懷中,伸出小手撫摸着小傢伙的後背,輕聲道。
“媽媽知道你被沙子迷了眼睛,那你現在媽媽懷裡哭一會兒,這樣沙子就出來了,好不好?”
“嗯!”
聽到木槿說的話,冷晟睿再也沒有心理負擔了,低泣出聲。
木槿更加心疼的厲害,伸出小手撫摸着小傢伙起伏的後背,冷靜也趕忙上前安撫小傢伙的情緒,冷梟沉則是略顯多餘,趕忙說道:“我去拿溼巾,沙子哭出來的話,正好擦一擦就沒了。”
良久之後,冷晟睿主動從木槿懷裡起身,看向木槿,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經哭紅了。
“媽媽,我沒哭!我是男子漢……”
“我是男人!我是爺們!”
木槿:“……”
“嗯,你是,你還要給小弟弟當榜樣,唔,還記得爸爸上次跟你說的話嘛?你再跟媽媽說一遍……”
冷晟睿聽到木槿說的話,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爸爸說,現在不要說喜歡微微,這些話,要等十年之後再跟爸爸說一遍,他纔會當真的。”
“媽媽,我十年之後,一定會跟你和爸爸說的。”
木槿聽着小傢伙認真的話,滿意的勾起脣角,小情聖橫空出世了。
主動地將小傢伙攬入懷中,櫻脣抿起。
“好,那我等着你……”
……
冷晟睿順利擺平之後,等到冷彥回來之後,立刻粘着冷彥了。
父子倆的關係是越來越融洽了。
木槿和冷靜坐在沙發之上,看到眼前的一幕幕,還是覺得溫馨的不得了。
尤其是之前剛認識父子倆的時候,那個時候,冷彥對於冷晟睿是有潔癖的,尤其是小傢伙的小手碰他的時候,現在冷晟睿臉上都是淚,冷彥卻絲毫都沒有潔癖。
木槿也可以感受到這一點,自己懷孕之後事兒比較多,又是吐又是難受的。
半夜的時候,都是冷彥在收拾。
“唔,花花,我覺得哥變成妻奴了,你調教的真好。”
木槿狹長的鳳眸微挑,盡是流光,瀲灩無比。
“嗯,我是專殺處女座的潔癖的。”
冷靜因爲木槿的話,忍不住撲哧笑出聲。
花花實在是太可愛了……
冷彥主動抱着冷晟睿坐在了木槿身側,伸出大手撫摸着女人隆起的小腹。
“今天怎麼樣?小傢伙頑皮嘛?”
“唔,還不錯,他們倆今天沒鬧,在我肚子裡特別聽話。”
哪有聽話,早上起來就折騰,又是反胃,又是腹脹的。
吃飯的時候,也特別挑剔,就是沒有胃口,被冷彥哄着吃飯,但是也不怎麼舒服。
打電話問了風華之後,才知道,原來懷雙胞胎就是這樣,負荷會大一些。
但是,遠比自己6年前,在獄裡懷着冷晟睿,要輕鬆許多許多了。
冷彥聽着木槿護着小傢伙的話,薄脣勾起,主動地將女人攬入懷中,輕聲說道:“還有幾個月,再忍忍,嗯?想去哪兒,我陪你和冷晟睿出去旅遊,怎麼樣?”
木槿:“……”
木槿聽着男人誘哄的話,搖了搖頭。
“下週就開庭了,唔,我們等到開庭完再說吧,到時候估計肚子就變大了,走不動了。”
木槿主動地依偎在男人懷裡,任由男人小心翼翼的撫摸着自己腹部,櫻脣勾起。
“唔,沒事兒,你問問小靜,懷孕都這樣的,冷先生,不是我一個人這樣的。”
冷靜看着冷彥如此擔心木槿的模樣,嘴角勾起。
“是啊,哥,不帶你這麼護短的,沒事兒,過段時間就好了。”
“哥,你還是挺喜歡雙胞胎的小花弟弟的嘛,唔。”
當然是手中的心頭肉了。
冷彥掃了一眼冷靜,漫不經心的說道:“嗯。”
冷靜撲哧笑出了聲,冷彥這麼傲嬌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
木槿則是主動說道:“我們做了四個木馬,唔,小靜,你們家的已經做好的,已經派人送到子宅裡,晚點看看喜歡不喜歡,木馬是冷彥做的,木槿花是我刻的。”
冷靜神色一喜,聽到木槿這麼說,主動地說道:“哥和嫂子親手做的,太棒了,我得到時候讓小傢伙好好玩。”
“對了,花花,哥,你們給小傢伙取名字了嘛?我還沒有想好給小傢伙叫什麼名字呢。”
準爸爸和準媽媽們,當然聊的都是有關孩子的事兒了。
木槿想了想,嘟着小嘴兒。
“因爲是男孩,冷彥很嫌棄,他想了好多個閨女的名字,男孩的嘛,我想了2個,跟着晟睿的晟這個字,叫冷晟霆,冷晟擎!你覺得怎麼樣?”
家裡還有一個冷晟睿……
三兄弟,名字擺出去,都是一家人。
冷靜遲疑了,木槿都想好了,自己還在糾結姓什麼的問題。
“花花,我還在想,小傢伙名字以帝開始呢,還是跟着我們姓冷,或者是帝森的媽媽,姓孟!”
木槿看着冷靜犯難的模樣,主動開口說道:“其實小傢伙還有2個多月纔出生,不着急,到時候再取也可以,我還在想,到時候多刻幾個名字在木板上,看他們兄弟倆自己抽,抽到哪一個,就哪一個了。”
這麼隨便……
冷梟沉無奈的勾起脣角,和冷彥相視一眼,索性讓兩個女人在苦思冥想有關小傢伙的名字了。
冷晟睿很快也被繞暈了,自己一個人跑到一邊折騰芭比娃娃視頻教程了。
木槿和冷靜被華麗麗的嫌棄了,卻愈發聊得熱火朝天,討論小傢伙的名字。
“花花,你說,我要不要叫孟萌……哈哈。”
木槿:“……”
木槿也犯了難,這小傢伙的姓不定下,的確,不好取什麼名字,只能是選擇幾個作爲備用了。
兩個人閒聊了好一會兒,冷靜纔跟木槿說了有關木萊恩案子的事兒,“花花,大概案子在下週開庭了,已經準備就緒了,你這段時間,有去看木萊恩嘛?”
“嗯,警署的條件不如醫院好,但是還不至於苛刻。”
木槿嘴角擠出一絲笑意,這個是木萊恩作爲父親,唯一想要爲自己做的事兒。
自己去看他的時候,他雖然身體素質不是很好,但是精神狀態卻好了很多。
醫生說,這次換腎之後,再活個5到10年都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木萊恩其實心裡是得到安撫的。
木槿原本還是有些不釋懷,現在已經看淡了,自從上次被江媽媽綁架之後,後來得知江媽媽和江離然被安排離開了j市。
偶爾收到江離然發來的短信,知道他們過得還不錯,自己就放心了。
……
木槿回神之後,看着冷靜在發呆的模樣,趕忙問道:“怎麼了?有心事?”
冷靜有些發怔,聽到木槿這麼問,點了點頭。
整個冷家,自己無法開口,畢竟事關當初冷凡和百惠的車禍,對於帝森,自己也開不了口。
因爲,有關他的母親。
孟卉……
所以,現在唯一可以傾吐的對象,就是木槿了。
木槿聽着冷靜將所有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神色一怔,隨即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原本以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沒想到,居然事情背後還有轉折。
木槿輕咬脣瓣,美眸越發的清麗逼人。
“靜靜,有的時候,真相真的有那麼重要嘛?因果關係,一定要理順嘛?”
如果按照自己的性子,江離然沒有錯,錯的人是江媽媽,而且,江媽媽的錯,也是長輩造成的。
自己,多半不會遷就。
可是,如果因爲自己的放縱,差點傷了孩子,木槿忽然覺得,有些事兒,是理不順的。
尤其是關乎情了,別人的事兒,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但是有關自己,有關情理,似乎變得凌亂不堪,難以理順了。
所以,想要告訴冷靜,現在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別再大動干戈了。
“小靜,你要知道,如果真相是另外一個,根本不是你能承受的。”
冷靜:“……”
聽得出來,木槿在勸說自己放下執念。
冷靜嘴角擠出一絲笑意,搖了搖頭。
“花花,我覺得現在的日子很好,可是,如果當年的事兒,真的是另有千秋,我不想讓冷凡和百惠平白受冤枉。”
說到這兒,冷靜心頭越發的苦笑不已。
“手心手背,都是肉!”
一個是冷凡和百惠,另外一個,則是冷梟沉。
木槿:“……”
木槿聽着女人荒涼的話,抿了抿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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