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到耳邊,但是宴槊卻是聽到了另外一個聲音。
那聲音也是她的,但卻不是從手機裡傳出來的,而是似乎就在不遠處。
下意識的擡頭,果然就看着她朝着這邊走來。
她與他之間的距離大概就十米左右,她右手拿着手機貼着耳朵。
邁着優雅的步子,那十公分的高跟鞋與地面接觸發出“咯噔咯噔”的尖銳聲音。
那及膝的裙襬隨着她的步子,一晃一晃的搖着。
裙襬下,是兩條修長而又誘人的美腿。
肉色的絲襪,將她的腿修飾的更加動人又耀眼。
裙是低V領的,那一條溝壑若隱若現。
那36D的胸,隨着她的邁步,如歡樂的兔子一般跳躍着。
再加之那低V領,大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她的脖子也是纖細而又誘人的。
不得不承認,她是漂亮的,特別是在牀上,那簡直就是一個尤物。
是個男人,都會沉迷於她的傲人身材之下。
但是,對於宴槊來說,卻沒那麼誘人了。
因爲,蘇妍可的身材比她要好很多。
就連在牀上的功夫,蘇妍可也是比唐懿如高超了不知道多少倍。
宴槊直接掛斷了電話,眯眸用着冷厲而又沉寂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她。
她臉上揚着怡然自得又美麗誘人的笑容,朝着他款步走來。
在他面前站立,與他之間的距離僅半步而已。
她很自然又順理成章的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環,笑的風情萬種的與他對視。
“宴少爺,可真是難找啊!我想找你,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啊。能給我一個理由,爲什麼不見我也不接我電話嗎?”
他伸手環上她的腰,與她之間保持着親密的姿勢,只是那一雙眼睛卻是不帶一絲溫度的冷視着她。
“你跟蹤我?唐懿如,你想幹什麼?嗯!”
最後這個“嗯”字,那幾乎是從鼻腔裡迸出來的,而且還是帶着一抹威怒之意的。
她嫣然一笑,“跟蹤?No!”
唐懿如緩速搖頭,“我
只是湊巧看到而已,我只是想知道,你對我做何打算?”
“你覺得我該對你做何打算?”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答反問。
“我被人事部解僱了,這事你知道嗎?”唐懿如直入話題。
她很清楚,現在現在的處境,絕不是跟他鬧翻的好時機。
剛纔在車裡,她沒看清楚那個坐在他車裡的女人。
但是,下了車進了公園之後,她看清楚了。
那個女人,她見過一次。
就是上次在酒店,她拎着包追着宴槊來宴氏。
然而那包卻是蘇妍可買給宴槊的,她一聽包是蘇妍可的,直接就跟丟垃圾極似的丟回了蘇妍可。
這個女人,她認識。
是易家的千金,易婕。
如此說來,宴槊已經和她在一起了。
也對,他是宴家的少爺,也只有門當戶對的易婕纔是他的首選。
估計這也是他那個眼睛長在頭頂的媽,顧雲婷最想看到的了。
易家的千金,她得罪不起。
既然得罪不起,那她也只能偃旗息鼓,暫時忍下這口怒氣,以後再說了。
只是一想到,她又得繼續做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那一股怒氣就油然而升。
但,就算再氣再怒,她也只能忍下這口中氣往肚子裡咽。
否則,她真要是把宴槊給惹怒了,那她真是得不償失了。
“解僱?”宴槊一臉愕然的看着她。
很顯然,他不知道這件事情。
也對,他已經四天沒到公司了,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唐懿如點頭,臉上露出一抹委屈樣。
“前天給我的解僱信,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我沒接受,今天直接把我的門卡給取消了。我的位置也被投資部那佘媚嬌給坐了。”
“佘媚嬌?”宴槊很是吃驚的看着她。
佘媚嬌這個女人,他當然知道了,是趙友全那豬頭的情婦。
這事明裡沒人說,暗地裡誰不知道啊。
只是,趙友全的能力確實是有的,再加上與顧雲婷也扯得上是遠房表親。
按輩份,他得喊趙友全一聲“表舅”。
“
那你說,現在我該怎麼辦?”唐懿如垮着一張臉,很是鬱卒的說道。
宴槊正想說,他會想想辦法時,顧雲婷的話在他的耳邊響過。
“姓唐的那個女人,你給我跟她斷了關係!”
猛的,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這事肯定是他媽做的,爲的就是讓唐懿如遠離他的視線。
但是,唐懿如顯然還沒往那個方面想去。
在她看來,這事應該是靳初陽和宴白做的。
“你說,初陽她也太過份了。她不止對你不聞不問的,現在還藉着款上了宴白,這麼對我。那她不是在打你的臉啊?”
她伸手幫他理了理略有些歪斜的領帶,氣呼呼的說道。
“我看,咱倆的事情,只不過是她跟提分手的一個藉口而已。她其實早就已經和宴白好上了。”
宴槊的眉頭隱隱的擰了一下,將手那還攀在他脖子上的手拉下,“現在還在外面,還是保持一點距離好點。”
“我們……”
“我爸現在正在氣頭上,最近都不讓我去公司。”
唐懿如有些不甘心的想說什麼,卻不得不被他打斷。
宴槊一臉沉鬱的說道,“這段時間,我們暫時先不要有接觸了。等過了這段時間,我爸氣消了再說。公司這邊,你也先只能這樣了。”
“什麼?”唐懿如一臉震愕的看着他,聲音有些尖刺,“你的意思是,我不用回公司了,就這麼被解僱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宴槊沉眸盯着她,“解僱信已經下了,門卡都已經取消了。你覺得宴白這次是跟你玩的嗎?
行了,你也別怨了,工作的事情,我會給你想辦法的。這段時間你就當給自己放假了。”
“那我們還能見面嗎?”唐懿如有些不死心的問。
已經這樣了,她也總不能再死纏爛打的非逼着他給解決了她的工作。
這樣只會把他推的更遠。
“暫時不要見面了,”宴槊面不改色的說道,“還有,既然這事是宴白做的,你在你舅面前去做做功夫。”
“這還用……”
“宴槊,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久還沒好?”易婕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