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初陽彎脣揚起一抹招牌式的微笑,怡然自得的說道:“在做宴總交待的工作,至於這工作,這不正拿在宴總手裡。”
“呵!”宴白低低的一笑,就那麼一片深沉又精睿的看着她。
他的脣角是彎彎的往上翹的,那一抹弧度是她十分熟悉的,是他算計得逞後的陰笑。
靳初陽想,這混蛋一定是屬狐狸的,他一分鐘不設計人,不陰人,他心裡就不平衡。
“所以,這就是你上交給我的作業?”
他那修長如鋼琴師般的手指,點了點放在桌子上的表報,繼續笑的跟個老狐狸似的看着她。
靳初陽隱隱的蹙了下眉頭,視線朝着他點的地方看去。
但是,因爲有點距離。又文件上的數字太小,她根本就沒能看清楚到底出什麼問題了。
他脣角又是淺淺的一勾,直接將報表往她面前一遞。
“上個月就這麼一點數據?真要這樣的話,我這個總裁也不用當了。還有,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想着我。”
什麼?
靳初陽一臉茫然的看着他,一把拿過那報表看起。
然後,她有一種想要一頭栽下去的衝動。
如果這裡有一個地洞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先不管那一串數據是否正確,那一串數據後面跟着的那兩個字是什麼鬼?
宴白?
她竟然在數據後面跟了他的名字。
什麼時候打上去的?
再接着她看清楚那數據總和時,簡直有一種這絕對不是她做的想法。
竟然少了兩個零?
天,她竟然犯了這麼嚴重的錯誤!
“靳秘書,不給我一個解釋嗎?”
他就那麼一臉愜意又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聲音平緩卻帶着一抹殺傷力。
解釋?
解釋什麼?
解釋爲什麼他的字名會出現在報表上?
還是解釋爲什麼會少了兩個零。
她可以說,這全都是因爲她憎恨厭惡他,在心裡咒着他嗎?
“所以,剛纔你臉紅是因爲在想我?”
靳初陽還沒了聲,他那自信滿滿中帶着曖昧的聲音響起。
想他?
你臉真大
!
“宴總,我想你弄錯了。”
靳初陽深吸一口氣,一臉異常淡定的看着他,不緊不慢的說。
“哦?”他勾脣一笑,晦莫如深的看着她。
臉上那玩味的表情更加的重了,慢條廝理的說道,“不是要想我,那就是在想結婚的事情了。”
他的語氣總是透着一抹自信,總是那般的深意味遠又別有所指。
靳初陽只覺得有一種雞同鴨講的感覺。
跟這個男人,那真永遠也別想用正常人的思惟去跟他溝通,那是完全行不通的。
朝着他漾起一抹絢爛如繁花綻放般的微笑,“宴總,你想多了。我臉紅,那是因爲我沒把事情做好。有負宴總的希望,我自我慚愧中。
我現在就去沈特助那裡辭職,我無法勝勝您交予的工作。我能力有限,所以還請您重新甄選秘書人選。”
說完,轉身打算離開。
“既然這樣,我也不介意你回家當個全職太太,宴太太。”
靳初陽還沒走出兩步,他那抑揚頓挫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全!職!太!太!
靳初陽整個人僵住了,兩條腿就好似被釘了釘子一樣,一動也不會動了。
誰告訴他,她要當全職太太的?
他做任何事情,總是這麼自以爲是的嗎?
都不用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的嗎?
“宴白,誰說要當全職太太了?”
靳初陽一個轉身,憤憤的瞪着他,那眼神真是恨不得把他給射成馬蜂窩的意思。
他悠然自得的從椅子上站起,長腿一邁,朝着她走來。
他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臉,掛着滿意而又自信的微笑。
她下意識的挺了挺好脊背,就好似只有這樣才能與他對峙,然後旗鼓相當。
但是,當宴白在她面前站立時,不管是在身高上還是氣場上,她頓時就了矮了不止一截。
她幾乎是要用仰的,才能與他四目對視。
在女人堆裡,她168的身高確實是屬於撥尖的。
但是在他面前,儘管她現在穿着五公分的高跟鞋,與他190的高海拔站起來,還是顯的矮了不止一分。
他就那麼低頭俯視着她,那眼神就好似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瞰俯衆生,完全沒放任何人和事放於眼裡的樣子。
他脣角的那一抹笑容由始至終都沒有消去過。
那彎彎上揚的弧線,是那麼的扎眼,永遠都是勝券在握的樣子。
而她,在他面前,總顯的是那麼的渺小,就好似只要他動一動手指,就能把她秒殺。
“所以,”他薄脣輕啓,說出來的聲音既悠長又深遠,還帶着幾命令。
“那就乖乖的做着這份工作。還有,你是直隸我管的,沈毓肇沒這個資格。不管是公還是私。”
他特別加重了最後這句“不管是公還是私”,反正就是一個意思。要麼回家全職太太,要麼朝夕相對。
靳初陽除了狠狠的剮他一眼,再無他選。
“宴白,你最好不會後悔!”剮了一眼後,恨恨的說道。
只是聲音卻是壓的很低的,但是他就是聽到了。
揚脣一笑,“我從來不做後悔的事情,後悔這兩個字,在我的腦海裡是不存在的。”
他永遠都是那麼自信,那麼藐視羣生,就好似天地之間唯他獨尊。
“叩叩叩!”傳來敲門聲,打破了此刻略有些侷促的氣氛。
“進來。”宴白冷冷的說道。
沈毓肇推門而入,臉上揚着諂媚的微笑,“宴總,數據已經發到你的郵箱了,你可以查收了。”
宴白涼涼的瞥他一眼,“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了,你覺得我現在還用得着嗎?”
“……”沈毓肇無言以對中。
……
中午,靳初陽接到沈毓暢的電話,一起吃飯。
以前的時候,午飯基本上都是四個人一起吃的。
她,沈毓暢,宴槊,唐懿如。
偶爾就她和宴槊兩人。
不過現在那當然是不可能了。
接到沈毓暢電話時,她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答應的。
何記私家菜,靳初陽與沈毓暢坐在小包廂裡,桌子上擺着三菜一湯。
“真是沒想到,宴槊不止渣,還那麼賤。”
沈毓暢喝着湯,一臉憤憤不平的說道,“不過這下好了,唐懿如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那就讓她們倆掐去吧。”
“毓暢,你讓我跟誰掐去呢?”唐懿如幽幽的聲音傳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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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