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得及得說什麼,只覺得整個人往後傾倒而去,然後只聽到“撲通”一聲,無數的水花濺起。
暖暖的溫度包圍着她的渾身,她與他一起鑽進水裡。
“噗!”靳初陽鑽出水面,伸手抹着自己臉上的水珠,鼻子裡略有些水嗆了進去。
宴白跟着她一起鑽出水面,他的兩手還緊緊的摟着她的腰。
此刻正笑的十分放肆而又邪惡的看着她。
隨着兩人的跌落,浴缸裡的水,沿着那光滑的浴缸壁往外溢出。
“咳!”靳初陽一聲輕咳,一手抹着臉上的水珠,一手朝着他捶去。
但是因爲兩人都是浸泡在水裡的,隨着她的擡手,再次濺起水花。
水花直接潑到他的臉上,她的拳頭則是落在他的肩膀上,如彈棉花般的一拳一拳落下。
嘴裡怨念着,“宴白,你真是討厭極了!”
他卻揚起了一起愉悅的笑容,而且那笑容還越來越大,則着她的繡拳捶落着她。
“宴太太,嗆着了?來,老公幫你吸出來。”
他揚着那邪惡萬分的笑容,一寸一寸的往她湊近,一副大方無私要幫忙的表情。
跟着他的時間久了,靳初陽哪能不知道他心裡想的那一點“齷齪”的想法?
什麼吸出來?
還不就是打着這個美名,想佔她便宜,想耍流氓而已。
在他的脣即將湊近她的脣瓣時,她靈巧的一個傾斜,然後就這麼穩穩的避過了他的“魔脣”。
“嗬,還知道躲避了?”見她避開了,宴白勾脣一笑,雙眸微眯,一副興致濃濃的樣子,伸手朝着她撈去。
但是,他卻撈了個空。
靳初陽又一個靈巧的轉身,直接坐他的前端繞到了他的身後。
浴缸很大,足夠兩人在裡面嬉鬧。
只是,隨着兩人大幅度的動作,那水自然也就源源的往外溢了。
浴缸,是按摩浴缸,大幅度的動作,再加之宴白按下了按摩鍵,浴缸裡的水旋轉起來,衝擊着兩人的肌膚。
靳初陽的水性還是不錯
的,如果這是在泳池的話,估計她已經跟條魚似的遊開了。
但是,她卻忽略了宴白的水性與身手。
她以爲她已經躲過了他,卻不想還沒來得及得意兩秒鐘,只見宴白一個迅速的轉身。
又以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而去。
她就如同一條魚兒一般,被他牢牢的拽在了手裡。
睡衣在水力的作用下,緊貼着她的肌膚,將她那曼妙的身段映襯的更加誘人。
用天使臉蛋,魔鬼身材來形容靳初陽,那更是一點也不過份。
該凸的地方凸,該曲的地方曲,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細的地方妖細。
她就似一條上天派來的妖精,專門是來收拾他的。
而他,遇到了靳初陽,那就是隻能棄械投降,乖乖的迷倒於她的石榴裙下。
睡衣內,她沒有穿胸衣。
那柔滑的真絲睡衣就那麼服貼的吸附於她的凝玉肌膚上,更讓他轉不開視線。
她已經被他圈箍於兩臂之內,就好似被按在鑽板上的肉一樣,只能由着他的喜惡愛好,隨心所欲了。
他的手指故意在她最敏感的脖頸上撓着癢,雙眸眯成一條細縫,俊逸的臉上浮起一抹得勝後的陰笑,“寶貝,還躲嗎?還逃嗎?”
她自知自己此刻的處境,自然是無處可逃了。
朝着他漾起一抹嬌豔如花般的笑容,搖頭,“不了,不了。”
隨着他那挑逗性的輕撫,她整個人都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以及一陣一陣的悸慄。
那是一種痛與快樂並行的感覺。
癢,但是卻又覺的很舒暢。
伸手去阻止他那故意使壞的手,但是卻被他另一隻手反剪於她的後背。
無法阻止他的惡作劇,那癢麻而又悸慄的感覺襲向她的全身。
靳初陽只能情不自禁的往他的懷裡鑽去,縮去。
而他自然對於她的主動又熱情的投懷送抱是很滿意的。
薄而性感的脣角揚起一抹隱約可見的弧度,那在她的脖子上使壞的手則是一路向下。
水聲輕輕的激盪着浴缸壁,清澈的水沿着浴缸
壁汩汩的往外溢出。
磨砂的高級地磚上,鋪躺着從浴缸裡流溢出來的水,若隱若現的映着兩個相互交纏的影子。
偌大的洗浴室裡,蕩響着嬌柔的呻吟,以及粗重的喘息。
旖旎的室內,溫度驟然升高。
靳初陽是被宴白抱着出洗浴室,她身全綿軟,就連一個腳趾頭都不想動。
那看着他的眼神則是充滿了怨念。
將她放於牀上,拉過牀單蓋於她的身上,讓她的頭枕於自己的大腿上,又從牀頭櫃的抽屜裡拿出吹頭機。
動作熟練的替她吹了起來。
一手拿着吹風機,一手揉着她的頭髮,一點也沒有將她的頭髮拉痛。
似乎這樣的動作他已經做了無數次,半點沒有生澀不熟練的樣子。
但是,靳初陽很清楚,這是他第一次爲她吹頭髮。
頭枕着他的大腿,由着他動作輕柔又熟練的替自己吹着頭髮。
靳初陽暖暖的,很是溫馴的看着他。
她的眼神是脈脈柔情的,更是含着一抹依賴與眷戀的。
她到底得有多幸運,能遇到他。
竟是讓他這般將她捧於手間,寵於心間。
人前,他是那般的冷冽又高傲,他就如同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任誰也沒有於放他的眼底。
但是,卻唯獨對她,溫柔如水。
沈毓暢說她,一定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纔會讓她這輩子遇到宴白這樣一個絕世好男人。
除了她,他的眼角不會去斜一眼任何一個女人。
似乎在他的眼裡,全世界就只有一個叫靳初陽的女人。
至於其他的,那在他眼裡,就是一堆放垃圾而已。
沈毓暢雖然是說的有些誇張,但是卻是最真實的。
她上輩子有沒有拯救銀河系,她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這輩子,她一定對宴白好,信任他,支持他,不管任何事情,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與他並肩而行,不受任何人的唆使與影響。
她這輩子都與宴白是一體的。
“想什麼呢?一臉的呆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