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初陽還有些處於迷茫狀態,完全不能接受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不是,這是什麼意思?
爲什麼公司的法人是她?
她什麼時候成“Y&Y”的老闆了?
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那個坐在老闆椅上的男人,此刻正笑的一臉風淡雲輕的看着她。
然後朝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
靳初陽就跟個木偶似的,一臉機械的朝着他走過去。
他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撈進自己的懷裡,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攫住她的脣,就是一通火熱纏綿的吻。
他的吻,霸道中帶着溫柔,那屬於他的男性氣息撲鼻而入,鑽進靳初陽的鼻腔與口腔。
給她安心的同時,也讓她的心在“呯呯”狂跳着。
他總是能帶能她各種激動與悸慄,總是能給她出乎意料的驚喜。
就好似現在,她突然之間就成了一間那麼大的公司的老闆。
這讓她着實有些措手不及啊。
她伸手環上他的脖頸,迴應着他的熱情。
似乎,她現在已經很習慣他隨時隨刻的“突擊”,也習慣了他的“死纏爛打”。
胸腔相貼的那一刻,相互感受着強而有力的心跳。
那一簇軟軟的肌膚,熨貼着他健碩的胸膛,同時也綿軟着他的心房。
直至她快透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才鬆開她的脣。
她癱趴在他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呼着氣,臉已經一片嬌紅,脣已經有些微腫,眼眸裡更是旖旎又漣漪。
他雙眸如灼如炬的盯着她,臉上表露出來的是竟敢猶未盡的樣子。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不知道?”
靳初陽指着放在桌子上的文件,一臉茫然的問着他。
他很是寵溺的一捏她的鼻尖,笑若春風般的說道,“宴太太,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着。不急,你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知道。”
她雙手繼續往他的脖子上一吊,揚起一抹千嬌百媚的微笑,朝着他吐氣如蘭,“宴少爺,那你倒
是說說看,都還有哪些是我不知道的?
來,反正我現在除了時間特別充裕之外,也沒別的事情可做了。我洗耳恭聽。”
他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託着自己的下巴,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然後緩聲說道:“寶貝,好奇的事情呢,要自己去發現的。
這樣才更有成就感。我要是就這麼告訴你了,那豈不是在剝奪你的權利?”
他反正就是打定了一副“我就不說,就不說”的樣子,笑的風花雪夜般的看着她。
靳初陽雙手一張,直接往他的臉上狠狠的一通蹂躪,“宴白,怎麼就問你什麼都不說呢!
你到底還瞞着我多少事情?又揹着我做了多少事情?
我告訴你啊,你最好別讓我知道,你揹着我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要不然,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對於靳初陽的蹂躪,宴白表示十分享受。
那一雙柔軟的小手,就這麼搓着他的臉,簡直就是在給他疏經通絡,是在給他按摩。
掌心的所到之處,全都是她的馨香。
暖暖的掌心,是他的最愛。
“宴太太,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千萬別客氣。”
他笑的一臉痞雅又邪氣的看着她說,然後還故意在她的掌心處輕舔了一下。
靳初陽“嗖”的一下收回自己的手,羞紅着一臉張怒嗔他一眼。
視線轉向那份文件,一臉感嘆道,“怎麼辦?我不會當這個老闆?”
他雙手捧着她的臉將她的頭轉過來,一臉溫脈的說道:“寶貝,你面前有一個免費的勞動力,可以供你差遣一輩子。”
靳初陽“咯咯咯”的輕笑起來,學着他的樣子,捧起他的臉,“是哦,我怎麼就把這事給忘記了呢?
我有一個可以供我差遣一輩子的免費勞工。請問免費勞工,現在是在偷工減料嗎?
利用上班時間偷閒嗎?那我這個老闆是不是可以扣你工資了?”
說着,擺出一副很周扒皮的苛刻樣,笑的一臉賊兮兮的看着他。
他勾脣一笑,那笑容傾國傾城,“宴太太,都說了,已經是免費勞工了,你
還怎麼扣我工資?
要不然這樣吧,我辛苦一點,錢債肉償好了。”
宴靳初陽的嘴角隱隱的抽搐了一下,一聽到“錢債肉償”四個字,就想到當初他的“無恥”!
一個他還竟然說他“錢債肉償”。
可是請問,這樣有區別嗎?還不是一回事嗎?
外面傳來敲門聲,然後是沈毓肇的極力壓抑的聲音,“嗯,雖然我知道你們倆現在是屬於連體嬰狀態。
我也很不想打擾你們的恩愛。但是,我還是不得不打斷你們。裡面的兩個人,請問我現在能進來了嗎?”
這完全是屬於找抽型的。
明知道人家在這裡秀着恩愛嘛,你還非得要湊上來打斷他們。
你不找抽,誰找抽?
瞬間的,宴白的臉由晴轉陰,然後是暴風雨來襲的狀態。
雙眸一片陰鬱森戾的盯着那扇門。
靳初陽從他腿上站起,然後將兩人的衣服整了整,直到看不出什麼不妥時,纔對着沈毓肇說道,“沈特助,進來吧。”
沈毓肇推門而入,臉上掛着一抹怪異的笑容,特別朝着宴白瞥一眼。
見他一副想要吃人般的眼神陰森森的看着他,咧嘴一笑,“別這麼看着我啊!我又不能吃!
再說了,我容易嗎?你自己說,你都多久沒管過公司的事情了?還不是我一個人在扛着?
我能力和體力都有限的啊!你也行行好,可憐可憐我,讓我有點時間去泡個妞。
別你一天到晚的跟老婆泡在蜜缸裡,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們透恩愛,那不是你們死的快,是我死得快!”
沈毓肇一開口就“吧啦吧啦”控訴着宴白的各種不是,幾乎把這些年來他所受的所有委屈全都搬了出來,就差沒說他已經失身給宴白了。
宴白聽的臉更黑了,朝着他一臉無情的說道:“說完了?說完就去!誰讓你簽了賣身契的?”
“……”沈毓肇一臉窘窘的看着他,然後一聲怒吼,“老子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認識你,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幫你追老婆!”
靳初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