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別墅
靳初陽正收拾着行禮,在這裡呆了十幾天了,兩人打算今天回Z市。
行禮要帶回去的也不多,兩人的衣服之類的全部不帶,就是給每個人買的禮物,得帶回去。
還有就是那一套婚紗照。
別墅牆上,已經掛上了好幾張兩人的婚紗照。
那一張站於落地窗着迎着初升的朝陽,婉若下凡塵的兩人,就掛於樓梯走廊上。
很耀眼,三百六十度全方位都能看到。
禮物買了很多,整整裝了兩隻大箱子。
來的時候兩手空空,回去的時候卻是大包小包的。
宴白一身很隨意的米白色休閒裝,左手插於褲兜裡,右手端着一杯咖啡,不徐不疾的朝着靳初陽走來。
靳初陽看着那兩隻大箱子,微微的蹙了下眉頭,轉眸看着他,笑盈盈的問,“我是不買的太多了?”
他抿一口咖啡,在她的脣上啜了一口,“嗯,只要你願意,那就不多。”
靳初陽舔了下被他親過的脣,上面殘留着咖啡味,以及還有他的男性氣息。
這一舔脣的運輸和卻是讓他喉結隱隱的滾動了一下,雙眸更是一眨不眨的直視着她,然後微微的眯了直情迷,射出一縷綠光。
靳初陽覺得喉嚨有些幹,直接就着他手裡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怎麼這麼苦?”她有些嫌棄的擰起了眉頭。
他勾脣一笑,一臉玩味,“宴太太,這是黑咖啡,你說苦不苦。”
她依舊一臉嫌棄的瞥他一眼,“不是不讓你喝咖啡了,讓你喝茶了呢!你怎麼又喝了?”
他很無辜的聳了聳肩,“寶貝,你不給我泡啊,那我喝什麼?”
他特意的加重了“泡”這個字,然後一臉意味深長的看着她,繼續從容優雅的喝着杯子裡的咖啡。
“幾點鐘飛機?”靳初陽問。
“十點半。”
靳初陽擡眸朝着牆上的掛鐘看去,已經是八點四十了。
“那走吧,也差不多了。”指了指地上的兩隻大行禮箱,示意他拿箱。
至於
她,則是接過他手裡的咖啡杯,朝着門口走去,“從現在起,不許再喝咖啡。”
“宴太太,你這是在傳達另外一個意思給我嗎?嗯?”
他手裡提着兩個箱子,邁步跟上她,邪惡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
靳初陽選擇直接無社他的聲音。
兩人出門的時候,院子裡停了一輛加長的勞斯文萊斯,司機已經等在車旁。
“先生,太太。”司機很有禮貌又恭敬的朝着兩人三十度鞠躬後,接過宴白手裡的行禮箱放於車裡。
宴白替她打開車門,靳初陽享受着女王一般的待遇上車。
剛坐進車裡,手機響起。
電話是唐賀爵打來的。
“喂,唐館長。”
宴白在她身邊坐下,很自然的伸手摟向她的腰,將她摟進自己懷裡。
然後一臉若無其事的正坐,對着前面的司機說道:“機場。”
“好的,先生。”司機點頭,啓動車子。
電話那頭唐賀爵自然也是聽到了宴白的聲音。
“蜜月結束了?”他溫文爾雅的聲音傳到靳初陽耳朵裡。
靳初陽點頭,“對,今天回Z市。”
“我先恭喜你新婚快樂。”
“謝謝。”
“我在去孤兒院的路上,差不多再半個小時就到了。”
“嗯?”靳初陽微怔,隨即恍然大悟。
“去看安琪婆婆嗎?那到了幫我跟她問聲好。毓暢有跟你一起去嗎?我有讓她幫我送個禮物給安琪婆婆。差不多今天應該到了。”
“禮物在我車上。”唐賀爵輕笑着說道。
“哦,看來你們相處的不錯啊。”靳初陽笑的有些玩味的說道。
“不過,她沒在我車上。”唐賀爵漫不經心的說道。
“嗯?”靳初陽再次露出疑惑的語氣。
“那就不打擾你們的蜜月之行了,我要是再繼續纏着你電話的話,估計宴少該對我有意見了。”
他淺笑盈盈的對着靳初陽半認真又半玩笑的說道。
靳初陽下意識的轉眸看向坐在她身邊的宴白,只見他臉上露出一抹嗤之不屑的冷笑。
鼻孔不以爲意的發出一個淡淡的“哼”字。
“到Z市後,我請你們吃飯,當是補償缺了你們婚禮的不是了。”他溫潤的說道。
“應該是我們請你纔是。”靳初陽略有些歉意的說道。
“都一樣,那行,就這樣吧。我馬上就到了孤兒院了。”
說完掛了電話。
“宴太太,你很受歡迎啊!一個男人接着一個男人打電話來都要請你吃飯。”
他側身,左手撫着自己的下巴,眯眸一臉酸菜味看着她說道。
靳初陽勾脣一笑,將手機很隨意的往邊一上丟,“嗯哼!宴少爺,你現在才知道嗎?
所以,千萬別惹我生氣喲,要不然後果會很嚴重的。”
她說這話時,可得瑟了。
下巴都是高高的揚起了,眼眸裡漾着滿滿的挑釁十足的神光。
他手指往她的下巴上一挑,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邪惡味,“說說看,會有怎麼樣嚴重的後果?嗯?”
她弩了弩自己的脣角,拿手撥開那挑着她下巴的手指,似笑非笑的說道,“嗯,比如說,某人開始泡酸泡啊。
都可以醃一大缸子的酸菜了呢!哎,宴少爺,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喜歡吃酸菜啊?”
邊說邊雙手往他的脖子上繞去,笑的如小狐狸一般的看着他。
前面的擋板早在宴白說“機場”之後就已經升起來了。
所以,後面的兩人,此刻完全可以爲所欲爲的。
他拇指輕撫摩挲着她的朱脣,嘴角噙着深不可測的弧度,就那麼耐人尋味的看着她,不說話。
她笑的如花似玉的迎視着他,等待着他接下來的回答。
他那涼薄的脣微微的往上翹起,漾起一抹邪趣味十足的笑,對着她不緊不慢的說道,“那是宴太太的手藝好,白開水都能讓你發酵成醋。”
“撲哧!”靳初陽輕笑出聲,拿手輕捶他一記,“宴白,你這顛倒是非的本事,到底哪學來的?怎麼就這麼能耐呢?”
白開水發酵成醋,也真是虧他想得出來啊!
他撫着自己的下巴,一副老僧入定般的說道:“自學成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