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定山吩咐着老馬。
“好的,老爺。”老馬點頭,掏出手機,然後又問宴定山,“老爺,是讓二少爺來公司嗎?”
宴定山擰着眉頭,一臉有些不悅的盯着他,“老馬,你是不是糊塗了?我是讓你給宴白打電話!”
老馬微微一怔,然後揚起一抹訕訕的輕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看來真的是老了,腦子不靈活了。老爺,我現在就給大少爺打電話。”
老馬從小跟着宴定山的,兩人幾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所以對於宴定山的一切是再熟悉不過的。
看着他娶了顧雲娉,看着顧雲娉生下宴白。又看着顧雲婷趁着顧雲娉懷孕的時候,勾引宴定山。
剛開始的時候,宴定山還是拒絕的。
但是,男人哪裡經得起那樣的誘惑呢?
自己的老婆懷孕,自然是隻能看不能動。
於是,一來二去的。
顧雲婷便是很順利的爬上了他的牀。
顧雲娉在生下宴白後,將一半的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難免會忽略了宴定山。
於是,這也就成了宴定山與顧雲婷苟且的一個很好的理由。
顧雲娉其實不是不知道宴定山與顧雲婷之間的那點骯髒之事。
只是她在一次一次的給他們機會而已,畢竟不管怎麼說,那都是她一母同胞的妹妹,而且還是雙胞胎。
都說,雙胞胎兄弟姐妹,比別的兄弟姐妹之間更有默契與心靈感應。
而且更爲會對方着想。
顧雲娉其實早在懷孕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了顧雲婷的那點心思。
所以,她讓老馬把她送回了顧家。
只是,顧雲婷卻當作不知道,送回去沒兩天,又再次來了宴家。
說的很好聽,不放心顧雲娉,要照顧她。
但其實就是爲了勾引宴定山而已。
最後,自然是如她所願了,顧雲娉提出與宴定山離婚。
除了宴白這個兒子之外,她什麼也沒從宴家帶走。可以說是淨身出戶的。
那時候,宴定山是覺得有愧於他們母子的。甚至都不同意跟她離
婚。
但是,顧雲婷卻在那個時候懷孕了,然後肚子越來越大了,掩不住了。
無奈之下,宴定山也只能同意。
那個時候,他和顧雲娉雖然離婚了,但是每個週末,他都會去鄉下看望他們母子。
顧雲娉是一個很有修養的女人,就算兩人離婚了,但是她絕不會在兒子面前說他的半句不是。
所以,小時候的宴白一點都不知道其實父母早就已經離婚了。
每一次都是老馬陪着宴定山一起去的,所以,他也是看着宴白長大的。
再後來,顧雲婷懷孕的時候,他遇到了羅曉儀。
於是,同樣的事情再一次發生了。
只是這一次,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之後,宴定山做的更隱秘了。
再加之,顧雲婷與羅曉儀又是很好的朋友。
不過,顧雲婷自己就是這麼走過來的,自然知道這麼一個事實的,“防火防盜防閨蜜”。
所以,她從來沒有介紹宴定山給羅曉儀認識過,每次與羅曉儀見面,都是她單獨的。
再者,羅曉儀後來也結婚了。結婚的時候,顧雲婷還給她送了一份很大的禮物。
那個時候,她才終於把宴定山介紹給羅曉儀認識。
不過,羅曉儀與宴定山也就那麼幾面之緣而已,根本就沒什麼深交。
對此,顧雲婷也就放心了。
所以說,這一點,羅曉儀做的着實比顧雲婷要高明的多。
什麼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就是了。
……
宴白的手機響起時,他與靳初陽正悠閒愜意的逛着S市的特色風情村。
這是新開發出來的旅遊休閒村,前來這裡的人每天都是大批大批的。
依山償水,這裡風景獨好。
嗯,靳初陽覺得,跟小河畈的孤兒院那裡差不多。
不過,小河畈沒有開發過,那是純天然的。
這裡則是開發過後,添加了人工情愫進去,花花草草的種植了不少。
給有一種心曠福神怡又舒筋活絡的感覺。
花香撲鼻,空氣清新,溪間還能聽到清脆的泉聲。
出門的時候
,靳初陽不知道他會帶她到這裡來玩,所以穿的是裙子涼鞋。
影響倒是沒什麼影響,就是爬山上坡的時候有些不文便而已。
還好腳上的涼鞋不是高鞋的,只有三公分而已。
此刻,她的頭上戴了一頂大涼帽,是那種當地老人純手工做的草杆涼帽。
大帽檐將她的整張臉都給遮了去,米黃色的帽子,上面縫訂着兩朵豔麗的大花。
戴在頭上,怎麼看,都有一種異樣的風情。
俏皮如精靈一般的存在。
九月初,太陽還是很毒辣的。
不過這麼一頂大涼帽戴着,幾乎也就沒什麼陽光射到她的臉了。
就是可憐了她的腿,沒辦法遮陽啊,因爲她穿的是膝短裙。
宴白穿着一件與她的裙子同面料的襯衫,衣襬塞在褲腰裡,腳上的皮鞋油光蹭亮,幾乎都能當鏡子。
他的大掌握着她的手,正漫步於鵝卵石鋪着的小路上。
“哎,”靳初陽拍拍他的肩膀,“蹲下。”
他沒有問她要幹什麼,很聽話的蹲下身子。
對於宴白說來,宴太太的話那就是聖旨,是絕對不會反駁與拒絕的。
她讓怎麼做,那就怎麼做。
當然,牀上的時候例外了。
那個時候,主導權是捏在他手裡的。
靳初陽拿過自己頭上的大涼帽往他頭上戴去,然後右手往他面前一伸,“手機。”
這意思是很明顯了,她要拍照,而且很有可能拍的就是此刻的他。
靳初陽因爲裙子,沒處可放手機。
於是,宴白就成了她臨時的手機袋。
他勾脣一笑,笑的邪魅又痞雅,“右邊,自己拿。”
邊說邊指了指自己右邊的褲袋。
靳初陽很自然的伸手進他的口袋,只是手機還沒掏出來,她的手腕上卻是多出了一隻大掌。
他就那麼輕輕釦着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押羈於他的口袋裡的意思。
“宴白,幹什麼?”她一臉不解的看着他,然後低嗔他一眼,示意他趕緊鬆手。
他抿脣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癢,你順便幫我撓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