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顧雲婷找到了溫鈴。
對於宴槊與靳初陽的事情,顧雲婷一直都是反對的。
在她看來,靳初陽哪裡配得上她的兒子了?
不管是身份還是地位,又或者是家庭和學識,哪一樣都配不上她的兒子。
只是宴定山覺得靳初陽這人不錯,有修養又有主見。
最主要的是,父母都是有學識的人。
雖說與他們宴家差距甚大,但是好在身份地位也都不低。
宴家在商場上已經足夠強大,如果在其他方面能有人助一臂之力,那是再好不過了。
所以,宴定山是同意宴槊與靳初陽的事情的。就連訂婚一事也是他提出來的。
顧雲婷就算對靳初陽再有不滿,那也不敢去違了宴定山的意思。
於是,也就這麼半推半就般的算是默認了。
如果說靳初陽與宴槊分手了,最高興的人是誰?
那就一定非顧雲婷莫屬。
她中意的兒媳婦人選是另有他人。
現在,靳初陽是跟宴槊分手了,但是卻與宴白勾搭到一起了。
如果說,靳初陽之前沒有跟宴槊在一起過,那她愛跟着一起跟誰一起,就算是宴白,她也不管不着。
但,現在不一樣。
她如果要跟宴白在一起,那豈不是抹黑了整個宴家?豈不是讓她兒子的臉沒處擱了?
所以,她必須阻止,絕不能讓靳初陽再跟他們宴家的人扯上關係,就算是宴白也不行。
此刻,顧雲婷坐在咖啡店的椅子上,與溫鈴面對面的坐着。
這咖啡店是溫鈴上班最近的咖啡店,也就是那種普通的是大衆消費的咖啡店。
但是這樣的咖啡店,在顧雲婷眼裡看來,卻是那麼的不入眼,不上檔次。
她的臉上是揚着一抹嫌棄的冷譏的,就那麼嗤之不屑般的睨諷着坐在她對面的溫鈴。
小戶人家就是小戶人家,連個像樣的咖啡店都坐不起。
“宴太太,有什麼話就說吧。”
溫鈴看着顧雲婷一臉淡然的說道,她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能看不到顧雲婷臉上流露出來的那一抹冷嘲熱諷?
她不是不知道在靳初陽和宴槊這件事情上,顧雲婷的態度。
如果不是看在宴定山還算通理和宴槊對靳初陽挺好的份上,她也不同意女兒嫁進宴家。
但是,她不是那種專制的母親,只要女兒過的好,幸福,她都可以接受的。
“哼!”顧雲婷冷冷的嗤哼了一聲,臉上那冷嘲的表情一點也沒有退去,反而還更重了。
就連放在面前的那一杯咖啡,她都沒有正眼瞧過一下。
在她眼,那就是一杯降低她身份的東西。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有什麼話就直說了。”
顧雲婷冷冷的瞥一眼溫鈴,嗤之不屑的說道。
“溫主任,有空就管管你們的女兒。我不希望她與我們宴家的人再有不正當的關係。”
“宴太太!”溫鈴十分不悅的打斷她的話,用着十分犀利的眼神凌視着她,“請你說話尊重一點!?”
“尊重?呵!”顧雲婷一聲冷笑,語氣之中全都是譏諷。
“那也要你值得我尊重。至於什麼叫不正當關係你回去問問你的女兒就知道了。我這麼跟你說已經對你很客氣了。”
“那也請你聽好了!”溫鈴一臉冷冽凌厲的看着她,氣場半點也不輸給顧雲婷。
“也請你管好了自己的兒子,別再讓他來糾纏我的女兒!”
說完,起身,離開。連眼角也沒有去瞥一眼顧雲婷。
……
唐懿如是在下班的時候接到溫鈴的電話的。
“喂,舅媽。”
“懿如,忙嗎?”溫鈴一如既往的很是溫慈的問道。
“還行。舅媽,找我有事嗎?”
“你這孩子,我打電話給你就非得要有事啊?”溫鈴略有些輕斥的說道,“晚上回來吃飯。”
“舅媽,我……”
“不許再推卻,你搬出去住的時候,答應我們的,一週回家吃一次飯。就這樣,我去買菜。”
說完不給唐懿如再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唐懿如拿着手機發怔中,眉頭擰的很緊。
三十六樓總裁辦公室,宴白正給靳學年打電話。
“靳教授,我是宴白。”
靳學年一聽樂呵呵的笑了
,“哦,小宴啊。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哦,是這樣,您讓初陽給我帶的筆記呢,我這兩天已經都看完了。真是受益匪淺。
我給您打電話,一來是謝謝您。二來就是想厚着臉皮問問,您還有珍藏麼?有的話,就再給我幾本。”
宴白一個勁的朝着靳學年愛聽話說話,這馬屁那可真是拍對了。
靳學年那笑聲自然就更大了。
他這輩子最得意,最驕傲的事情,那就是有人欣賞他的學識。
“有,有,有!”樂呵呵的說道,“我晚上再整理幾本出來,明天讓初陽帶給你。”
“靳教授如果不嫌我煩的話,我想親自來拿,以示我的誠意。”宴白十分尊敬的說道。
“不嫌,不嫌。”靳學年很是熱情的說道,“那就下班和初陽一起來。”
“好啊!”宴白很理所當然的說道,應的那叫一個順口。
然後又似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對着那頭靳學年很是誠摯的說道。
“伯父,我這邊有一瓶二十年陣的高梁燒,是朋友送的。一會我帶過來給您。”
這一聲“伯父”叫的那是順口。
“那怎麼好意思的呢?”靳學年略有些難爲情的說道。
他沒別的愛好,就一個書,還有喜歡小酌一口高梁酒。
二十年的高梁燒,那可是好酒。
“您還給我看你的珍藏筆記呢,我這不叫什麼。算是交了一點學費了。”
宴白將話說的十分好聽又誠懇,把靳學年哄的十分開心。
靳初陽哪裡會想到,她不過去茶水間倒杯茶的功夫,這男人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她老爸搞定了。
端着茶杯進門,便是看到那男人坐在大班椅上,笑的一臉狐狸樣的看着她。
沒好氣的瞪他一眼,自顧自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端着茶杯喝茶。
但是那男人卻還是那麼笑的兩眼彎彎的很不正常的看着她,直看得她渾身不自在。
“下班了,可以走了。”
他從容淡定的起身,拿過外套,朝着她走去。
見她沒打算要理她的意思,他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看着她饒有興趣說道:“伯父說,讓我跟你一起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