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白。”
顧雲婷見宴白朝着這邊走來,揚起一抹溫慈而又和善的淺笑,如一個慈母般的看着他,若無其事的說道。
“怎麼這麼巧?我和靳小姐纔剛坐下一會你就來了,就對我這麼不放心?還怕我吃了靳小姐不成?”
宴白冷冷的面無表情的斜睨着她,對她一點也不放在眼裡,就好似在看一個怪物似的那般冽視着她。
走到靳初陽身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將她從椅子上拉起,長臂一伸又一勾就那麼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眼睛要長亮一點,別什麼人給的東西都吃,小心毒死你!”
這話是對着靳初陽說的,但卻也是說給顧雲婷聽的。
顧雲婷的嘴角幾不可見的抖動了一下,但是臉上還是保持着她那一慣的高貴善的微笑。
從容不迫的從椅子上站起,對着宴白還是笑盈盈的說:“你看你這孩子,我有你說的這麼壞?”
宴白嗤之不屑的睨她一眼,連一個字都懶的跟她說,直接摟着靳初陽離開。
看着宴白那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狂傲,顧雲婷氣的臉上的表情無比猙獰,再也沒有了剛纔的那般親和優雅。
“可以放開你的狗爪了嗎?”走出包間,靳初陽擡頭一臉冷厲的盯着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狗爪?”他似笑非笑的俯視着她。
那薄薄的雙脣抿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然後視線緩緩的下移,最後落在他那摟在她腰間的手上,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摟的是狗腰?哦,很高興你這麼肯定我。”
靳初陽真有一種拿把刀把這手給砍了,拿枚針把這嘴給縫了的衝動。
怎麼他就永遠都可以把她的話扭曲到他的頻段上去呢?
若說不要臉,他認第二,那真是沒人敢認第一了。
憤憤的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腰間揮開,再狠狠的剮他一眼,邁着優雅的大步徑自離開,不想跟他有過多的接觸和相處。
宴白的視線鎖在她的背影上,好整以暇又別有深意,脣角
處那一抹淺淺的弧度是那般的自信與悠然。
……
宴家,顧雲婷坐在牀沿上輕輕的抽泣着,就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宴定山站在她的身邊一臉好脾氣的安慰着,“好了,別哭了。”
“你說我到底是哪裡做錯了,至於他這麼對我嗎?”顧雲婷手裡拿着紙巾拭一下自己眼角,一臉惹人心憐的看着宴定山。
“他這做的都是個什麼事,誰都知道靳初陽是槊兒的女朋友,他這麼橫穿一腳,你讓槊兒的臉往哪擺?別人會怎麼看槊兒,會怎麼看你?”
“那也是他自己惹的!明知道下個月要定婚了,還跟別的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宴定山氣呼呼的說道。
“定山,你說這會不會是宴白做的?”顧雲婷一臉有所懷疑的看着宴定山說道。
“什麼?”宴定山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她問的是什麼意思。
顧雲婷嬌嗔他一眼,站起身來與他面對面的站立,左手擡起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掄捶了一記。
“那個事啊?要不然,他怎麼會有照片的?這總不會是槊兒自己給拍下來的吧?哎呀,你說他到底是想幹什麼呢?”
邊說邊嬌嗔着跺了一下腳。
這動作應該是二十來歲的小女孩纔會做的動作,但是她一個年過五十的女人卻也這麼做了。
雖然與她的年齡是不相符的,但是這動作她作起來卻半點不顯不倫不類。
反倒是更有一種風韻猶存的風騷感,瞬間讓宴定山就那麼癡癡的看着她,腦子裡自然而然就開始想起了一些其他的畫面來。
“想什麼呢?”
見他好一會都不出聲,就那麼雙眸泛着綠光的看着她,顧雲婷的臉上泛起一抹旖旎的紅暈。
擡手又是嬌嗔捶他一記,“跟你說正經事呢,又給我想不正經的事情。”
宴定山呵呵一笑,手撫上她那泛着嬌羞紅暈的臉頰,“那說明你有魅力。”
“討厭!”又是一聲嬌嗔,只是臉上那期待的表情卻是怎麼都掩不去的,“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先讓我把你辦了
再說。”宴定山一臉老不正經的看着她說道,然後直接將她撲倒在牀上。
宴定山因爲前段時間生病,連着兩個月來都是在養病,所以已經很久沒有和顧雲婷行男女之事了。
這下好了,完全是一發不可收拾。
顧雲婷自然也是一樣,女人對男女之事的渴望,完全不亞於男人。
特別還是像顧雲婷這樣的,人到中年,更是如狼似虎。
但是顧雲婷可不是一個只貪圖慾望而拋卻正事的女人。
就在宴定山在她身上尋樂之時,她一邊配合着他的索求,一邊千嬌百媚的在他耳邊溫聲說道:“要不然,你重新回公司如何?”
只有他重新回公司了,那麼公司纔不會捏在宴白的手裡。
“嗯。”宴定山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此刻他的思緒完全不在別的事情上。
見此,顧雲婷綻放出一抹嬌燦的微笑。
……
唐懿如敲響宴槊辦公室的門。
“進來。”宴槊的聲音響起,唐懿如推門而進。
“槊。”唐懿如柔柔的喚着他,眼神裡滿是如水般的溫柔。
宴槊正靠在椅背上,一副疲憊的樣子,還是閉目小憩的。
聽到聲音睜眸,在看到唐懿如時,略有些不悅的擰了下眉頭,“什麼事?”
唐懿如嫣然一笑,身姿婀娜的走到他的身後,修長的手指撫上他的太陽穴,替他輕輕的按摩起來。
宴槊本來對於她的出現是有些不悅的,但是此刻卻是閉起眼睛享受着她的按撫。
“中午想吃什麼?我一會定餐。”
她緩緩的按着他的頭,暖暖的聲音在他的頭頂響起,淡淡的香水味飄進他的鼻腔裡,有一種怡人般的暖意。
“不用了,我中午約了宴怡。”他沒有睜眸,繼續享受着她的按撫,淡淡的說道。
“這樣,”唐懿如的眼眸裡略劃過一絲失望,只是宴槊閉着眼睛沒看到而已。
“那就下次吧,”唐懿如一副善解人意的說道,“反正也不急在於一時的。”
“你想說什麼?”宴槊睜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