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他微擡頭,雙眸濃脈而又灼熱的凝視着她,聲音有些低啞粗沉的喚着她。
隨着這一聲“寶貝”,靳初陽整個人好似被他吸附了進去一般,不知不覺間就癱軟了。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熱戀中的女人更就是水做的,特別是在自己的男人面前,那更是隨時隨刻都會軟成一灘的。
靳初陽此刻就是這樣的,她就好似渾身骨頭都酥軟了一般,就那麼癱倒在他的身下。
她的雙眸是柔情滿滿的,與平日裡總是帶着刺看着他是完全不一樣的。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噴出來的氣更是火熱的。
那被他壓着的身體,隨着呼吸慢慢起伏,與他那硬挺的胸肌相抵相觸。
香檳色的衣服,在他的壓制下,已經傾歪了。
右側的香肩露出一半,白皙而又性感,那誘人而又迷人的鎖骨呈現在他的眼前。
纖細而又優美的玉頸下,是那若隱項現的淺溝,以及那讓人晃眼的美好。
他看得的有些出神,那迷離的眼眸一刻都不離開她的身體。
在他看來,靳初陽是這個世上最美的女人,無人能及。
這是他日思夜想了十三年的女人,是他這輩子唯一想要的女人,是他好不容易纔得到的女人,更是他這輩子都想珍藏於心尖上的女人。
迎視着他那如炬一般的眸光,感受着他那灼熱火燙的氣息,靳初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這一刻,對於兩人來說,是火熱的,是難熬的,但卻也是妙趣橫生的,更是一種享受。
但是,偏偏享受對於兩人來說,是短暫的。
一個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破壞了此刻兩人之間濃情滿滿,激情四溢的和諧。
手機是靳初陽的,宴白的眉頭有些不悅的擰了起來。
靳初陽推了推他那壓覆在她身上的身軀,用着嬌羞盈淺的聲音說道,“起開了,我接電話。”
他沒有要起身的意思,繼續傾覆在她的身上,雙眸還是如灼如炬的凝視着她,有一種賴皮的意思。
手機鈴聲繼續響着,大有一種與他比耐心的意思。
“我爸的電話,你說接不接?”靳初陽瞥他一眼
,不緊不慢的說道。
“嗖”的,他一個激靈便是從她的身上起開,放她自由。
老泰山的電話,那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能怠慢。
電話果然是靳學年打來的,靳初陽拿着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讓他很清楚的看到靳學年的號碼。
“喂,爸。”靳初陽接起電話。
宴白坐直副駕駛座上,聆聽着電話裡靳學年的聲音。
“初陽,你們到家沒?宴白沒事吧?”手機裡傳來溫鈴關心的聲音。
“媽,沒事,我們已經到了。你別擔心,他好着呢。”邊說邊斜一眼側耳聆聽的宴白。
“那就好,一會你給他泡杯醒酒茶喝喝。”溫鈴交待着,“這次他喝的比上次還多,你多照顧着他點。”
“媽,我知道,放心,我一會就給他泡醒酒茶。”
“嗯,那沒別的事了。”說完掛了電話。
“宴少爺,你可真有本事,我媽現在關心你可比關心我都還要多!”
靳初陽拿着手機,一臉吃味的看着他。
宴白一手環胸,一手支下巴,笑的如春風拂面似的看着她,但卻是笑而不語。
只是,隨着他這耐人尋味的淺笑,他的身子卻又是慢慢的傾了過來。
靳初陽眼見他又要開始“流氓”行徑,直接將手機往他懷裡塞,“咔”下解了安全帶,開門,下車,關門。
這動作一氣呵成,都不帶一點拖泥帶水的。
然後,宴白還沒反應過來,便只見着她如一隻靈活的兔子一般,朝着別墅大門小跑而去。
他直接將手機往車椅上一丟,開門下車。
只是,他還沒走出幾步,就只到“咔”的一聲,別墅大門又重新關上了。
宴白的脣角勾起一抹意猶未盡的淺笑,邁着大步追了上去。
靳初陽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進了他的房間。
在她看來,最危險的地方還是最危險的。
他一定以爲,她會進自己的房間。所以,他追上來,那自然也是進她的房間的。
但是,她就要出其不意,讓他意想不到。
但是,出其不意,意想不到的卻是她。
靳初陽纔剛剛進了他的房間,都還沒來得關門
,他的身影便是出現在她的面前。
“寶貝,原來你這麼主動!”
他站於門口,一手撐着門板阻止她將門關上,臉上掛着心滿意足的淺笑,雙眸眯成一條細縫,居高臨下的脈視着她。
靳初陽的脣角隱隱的抽搐了幾下,她的手還握在門把手上,正想要關上門。
但是,顯然,這是不可能了。
別說她的力氣不是他的對手,此刻,他的一隻腳已經邁進了房內。
“既然你這麼主動,那我又豈能讓你失望?”
他那撐於門上的手往裡一伸,直接將她那握於門把手上的手輕鬆拿下。
然後,門就那麼開了,而他而是大搖大擺的進屋。
靳初陽還沒回過神來,只覺得雙腳離地騰空了。
他環着她的腰,一個漂亮的旋轉,然後兩人的姿勢發生了天旋地轉的改變。
他不止進屋,還直接將她轉於靠牆而站,而他則是復貼於她的身上,就那麼再一次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
他一手摟着她的腰,另一手撐於她身側的牆上。
標準的壁咚手勢有沒有?
靳初陽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爲什麼在這種事上,女人永遠都不是男人的對手?
上一次被他在廁所裡壁咚,這次又在房間裡被他壁咚了?
哦,還有,他剛纔說什麼?
原來你這麼主動?
臥了個槽!
早知道她就不進他的房間了,這下好了,明顯又被他佔了便宜去了。
“你喝醉了,我去給你泡杯醒酒茶來。”
靳初陽尋着一個十分合理,但是卻根本不管用的藉口。
這個時候,喝什麼醒酒茶?
是個男人,他都會做出正確的選擇了。
宴白抿脣一笑,那笑容如夢似幻,還帶着一抹魅惑。
“宴太太,醒酒茶怎及你管用?我現在需要的不是醒酒茶,而是你。更何況,醉了不是正好?可以爲所欲爲,任意而爲。寶貝,你說呢?你可是有經驗的呢。”
爲所欲爲?
任意而爲?
有經驗?
靳初陽的腦子裡一閃而過的是他那被自己抓的不堪入目的後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