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雨瀟無法抑制的哭出聲來,在他越來越不受控制的速度中眩暈,只能無助的搖着頭求他,“求你……放了我吧……”
慕冷睿看着她被凌虐的樣子,興奮充斥了大腦,狠狠的刺進最深處,極樂的快感傳來,緊緊的抵在鏡子上,在她溫熱的裡面釋放了自己。
戴雨瀟無力的掛在他的身上,兩個人都沒有動,過了許久,慕冷睿才退了開去,她如破碎的娃娃,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戴雨瀟顫抖着手腳,掙扎着起身,剛一站起來,裡面的白濁液體就順着大腿根部滑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的慕冷睿,暗沉的眸子霎時變得幽深,他拉過戴雨瀟,就這樣從後面撞進了她的身體。戴雨瀟正彎着腰撿衣服,被他的衝撞壓向了鏡子,整個人趴在上面,被他從後面狠狠的貫穿。
“放開我,你這個變.態!”戴雨瀟被重重的壓着,低聲咒罵的話語全被擠碎,成了軟軟的耳語,這讓慕冷睿聽起來,更是無法控制自己。
他靠在她的耳後,看着她嫣紅的臉頰,備受擠壓的豐滿已經變形。隨着他的頂撞,不斷變換着圓印,大的小的。
他看的興起,含住了她的嘴巴,把她的咒罵呻.吟全數含進嘴裡。身下卻沒停,用力的佔有着。終於再一次激動的顫抖起來,含着她的嘴,在她體內發泄了。
戴雨瀟覺得自己快散架了,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房間裡的燈光調的很暗,她在昏暗中嗚咽,已經無力反抗什麼了,只是哭,緩慢而綿長的,安靜的哭泣,一邊默默掙扎着想要站起來。
卻被慕冷睿攔腰抱起,朝浴室裡走去。
超大型豪華的按摩浴缸,慕冷睿站在一旁放水。戴雨瀟縮進角落,扯了浴巾遮擋住自己。
她躡手躡腳的準備逃出去,可事情並沒有完,在嘩嘩的水聲中,他迅猛快速的繞到她的身後,將她騰空抱起,再反過身,背對着自己,毫無防備的插了進去,一直到最深處。
戴雨瀟一直閉着眼睛哭,慕冷睿伸出舌頭舔着她的眼皮,誘哄着她張開眼睛看清楚是誰佔有她,拉起一條腿掛在手彎,在她的體內忘情的衝刺,直到她嗓子喊啞了再次暈了過去才放過她。
沒有聲音,只有微弱的光,戴雨瀟毫無徵兆的睜開眼,陌生的房間,陌生的牀,身旁的男人橫過一隻手臂,搭在她的腰上。
原來不是夢,渾身的痠痛叫囂着宣告着昨日的種種罪惡。身旁的男人還沉沉的睡着,看起來與嬰兒一般無害。
可她絕望的想着,他就是披着天使外衣的惡魔,看昨天父親對他的態度就知道,她不能拿他怎麼辦,她咬着下脣,努力的不讓自己顫抖。
戴雨瀟輕輕的挪開他的手臂,慕冷睿皺了下眉頭,她大氣都不敢出,等着他醒來。
可他只是翻了個身又睡去,戴雨瀟放下心來,這才發現自己緊張的忘記了呼吸。地上還躺着自己被撕碎的衣服。
戴雨瀟環顧四周,認出衣帽間,躡手躡腳的進去挑了慕冷睿的衣服穿上,再悄悄的開門離去。
拒絕了老管家要派車送她的好意,戴雨瀟穿着昨晚的鞋子,緩慢的朝市區的家裡走去。天剛矇矇亮,一切都很安靜,可漸漸的,開始嘈雜起來,擦身而過的人羣,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樣子,都忍不住回頭再看她一眼。
一切都井井有條,上班的,上學的,只有她,像一抹孤魂,飄在路上。腳很疼,沒關係,疼吧,最好死了纔好。
漸漸的溫暖起來,可戴雨瀟只覺得冷,她可真想就這麼一直走下去,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用面對,可再次證明,上帝是聽不見她的心聲的,或者聽見了卻並不願意站在她這邊。
幾個小時以後,戴雨瀟站在了自家公寓的樓下,揉揉已經抽筋的小腿,她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搭電梯上八樓的小公寓,
這還是媽媽留給她的房子,平時她都是一個人住在這裡,可剛一出電梯,戴霜霖就衝到她的面前,直接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一切發生的太快,失魂落魄的戴雨瀟楞住了,顫抖的手撫上已然腫了起來的臉頰,很快清醒了,厲聲質問,“你幹什麼!”
“問我幹什麼,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做了什麼好事,看你身上的衣服,什麼樣子,怎麼,從男人的牀上爬起來就不得了了?值得你到處炫耀了?”
戴霜霖語不停歇,惡毒的罵着,憋了一整晚的怒火,拼命的發泄出來。
憑什麼,總是這個該死的賤人受男人的青睞,只要她看上的男人,最後都被戴雨瀟勾走,莊語岑是,昨晚的慕冷睿也是,難道這些男人全都瞎了眼麼。
她纔是戴家的千金小姐,而戴雨瀟是什麼,不過是一個情婦生的野種,憑什麼跟她爭!
“我沒有!”戴雨瀟不可抑制的顫抖着,不,她有,她已經失去了清白之身了,雖然不是她甘願,可事實如此。
“還嘴硬,我看着你上了慕冷睿的車,還不承認,所以你骨子裡就是賤,你媽賤,你也跟着賤!”扇了她一巴掌的戴霜霖宣泄了怒火,只是刻薄。
“住嘴!不許你說我媽!”戴雨瀟緊緊的攥着拳頭,剋制住自己別像她一樣野蠻的打人。
“呵,你敢做還怕別人說麼,語岑真是瞎了眼了,被你這種狐狸精纏住,纔會和你訂婚,我會告訴他,讓他看清楚事實。”
戴霜霖說完,心情大好的拿出手機,湊到她的眼前,“看你下賤的樣子!”
戴雨瀟倏地睜大了眼睛,昨晚在停車場的一幕幕,全被拍了下來。從心底散發的恐懼,讓她自發的伸手去搶。
戴霜霖當然防備着,旋了個身已經到了電梯口,很快進去,拋下一句,“我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不要臉的樣子!”
電梯很快的降了下去,來不及了,一切都太遲了,戴雨瀟無力的跌坐在地,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都沒有關係,可是莊語岑……
戴雨瀟絕望的把臉埋進屈起的腿間,靠着牆角坐着。她以爲她已經流盡了所有的眼淚,可是一想到語岑,滾燙的眼淚簌簌的流着,很快濡溼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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