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我找到了,要不要做個DNA的比對?”
找到了?盛夏激動不已。
這麼說,她妹妹找到了!
“真的麼?我妹妹現在在哪兒呢?”
“現在還不確定是她,只是找到了玉佩而已。
需要先做DNA比對。”
盛夏沉默了一會兒。
“那我現在見不到那個有玉佩的女孩兒?”
葉幕看得出她有點失望,但是自己也是爲了保險起見。
只有鑑定報告纔不會說謊。
“可以見,我現在還沒有對她說事情的原委。
還有一件事,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就是……這個女孩兒,你應該有印象。”
一開始葉幕也沒看出來,但是等鍾倩倩收拾了一下,臉也不那麼髒兮兮的。
他纔看出這是那天大鬧婚禮的女孩兒。
因爲盛夏和邢蕎之間的關係親密,所以,這個女孩兒的身份就有點尷尬了。
“你的意思,我還認識她?誰?是誰?”
“那天大鬧顧明燁婚禮的那個女孩兒。”
葉幕說完,盛夏就愣住了。
什麼?
是那個叫什麼倩倩的?怎麼會這麼巧?
和邢蕎鬧不愉快的人,竟然有可能是自己的妹妹?
想了一會兒,抿了抿脣,盛夏開口:
“葉幕,我想見見她。”
“見了之後,你要怎麼問?”
“這件事,交給我。”
……
鍾倩倩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
但是她知道,自己能夠被帶來這麼豪華的會所,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她脖子上的這個玉墜。
難不成,這玉墜子值錢到這個地步?
要是值個幾百萬的話,那她這後半輩子就不用愁了啊!
如此想着,鍾倩倩臉上就不自覺的露出得意的表情來。
沒一會兒,門被人推開。
視線落在門口,看清走進來的人,鍾倩倩嚇了一跳。
盛夏?
怎麼回事兒?怎麼會是她呢?
“知道這樣有些唐突,但是,我有些事,想要問鍾小姐。”
開門見山,盛夏一點也不想浪費時間。
倒是鍾倩倩,看着她,不知道自己能有什麼事兒讓她問一問的。
“您這樣的大明星能需要問我什麼事兒啊?
我就是個普通人。”
“關於這個羊脂玉墜子。
你是怎麼得到的?”
鍾倩倩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上的墜子。
“這個是我從小就帶着的。你問這個幹什麼?”
怎麼回事兒,都問這個玉墜子。
“盛小姐是想買這個玉墜子?”
盛夏搖了搖頭,臉上帶着笑。
“不是,我不是想買,而是想要知道這個玉墜子真正的主人。”
聽到這話,鍾倩倩忍不住皺眉。
“你這話什麼意思?這墜子就是我的,什麼主人!
我是看你們挺有誠意的,所以纔會來的。
如果不是買墜子,那就被來纏着我。
好歹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
說完,鍾倩倩起身準備離開。
盛夏立刻攔住她的去路。
“鍾小姐別激動,我能問你幾個問題麼?”
“什麼問題?”
“你多大了?”
“二十四。”
其實鍾倩倩已經二十八了,和歐陽槿一個歲數,都比顧明燁小六歲,可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隨便胡謅了一個年齡出來。
“這墜子你沒問過父母是怎麼來的麼?”
“我沒父母,從小在孤兒院裡長大。”
孤兒院?
盛夏愣了下,顯然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也對,顧明燁就是在孤兒院被領回顧家的。
所以,他們是青梅竹馬,自然是一起生活在孤兒院的。
這樣看來,這個墜子真的是她從小就戴在身上的。
“你這墜子是不是曾經遺失過?”
鍾倩倩不懂盛夏爲什麼這麼問。
但是看她的眼神,說的應該是對的。
所以,這個墜子是盛夏的麼?還是……
“你這麼問什麼意思?是丟過,後來又找回來了。
但那也是我的東西。”
這話不過就是順着盛夏的話再說而已。
鍾倩倩試探着,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呢?她爲什麼追問這個墜子不放。
“你不是要買墜子,你到底要幹什麼?”
“鍾小姐,我只是想請你幫個忙。”
說着盛夏走過來抱住了鍾倩倩。
鍾倩倩還沒反應過來,盛夏已經鬆開了她。
這是什麼意思。
盛夏只是微笑着看她,剛剛擁抱的時候,她摘了一根鍾倩倩的頭髮。
這樣一來就能做個DNA對比。
有了DNA對比,她還怕不能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不是自己想要找的妹妹麼?
雖然已經符合了這些外在條件,也都說的過去。
但是,再多的外在條件,也都差最後一個鑑定書。
葉幕說的對,不能感情用事。
“這些日子,鍾小姐現住在這裡。”
住下?
爲什麼?
鍾倩倩不明就裡的看着盛夏,顯然不懂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但是有地方住,她當然高興了。
“那就麻煩了。”
盛夏笑笑,沒有再說什麼——
醫院裡
豆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見鍾倩倩不來了,心情就變得有些低落起來。
邢蕎看得出他不高興的原因,但是,也不能告訴孩子真相。
所以,只能先哄着來。
好不容易把他哄的睡了,疲憊不堪的回到一號公館。
蘭姨一見面就說了鍾倩倩瘋子似的行徑。
戒指沒了,玉墜子沒了。
顧明燁眯起眼,這個女人是真瘋了,竟然敢拿走這些東西!
“估計她想把整個保險箱都帶走,但是打不開。”
“戒指和玉墜子都不見了。”
玉墜子?什麼玉墜子?
“什麼玉墜子?”
“我從一個拍賣會上買到的。
那個玉墜子,還有別的用處。”
別的用處?
“啊?你別說是什麼寶藏之類的,那要是丟了可真就是太可惜了。”
邢蕎不過就是一句調侃而已,可是沒想到還真是說對了。
顧明燁看着她,點了點頭。
這個迴應讓邢蕎頓時臉上一個大寫的懵逼。
啥?真是寶藏啊?
“這……太扯淡了吧?我跟你說,盜墓是犯法的。”
“……”
顧明燁無語。
“我可沒想着盜墓,只是那個墜子還有很大的用處。”
“什麼用處?”
邢蕎一臉好奇的看着顧明燁,真是不懂一個玉墜子而已,能有什麼用處。
“這個玉墜子是一對,應該,還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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