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顏身體瞬間僵硬,眸眼裡的驚恐顯示了她此刻的慌亂。
一雙小手很不安的攪動着。
“我……”
“阮顏,你知道,我是一個商人,做事情講究商業利益化,如果沒有給我帶來收益,我憑什麼去投資呢?而你,就是一件商品,用來交換阮家存亡的商品。”
顧惜城伸出修長的手指覆上阮顏的臉龐,嘴角微勾,眼眸清冽凜冽,性感的手指滑過阮顏的脣瓣,聽到在脣瓣上,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擦着。
“阮顏,你是自願的淪爲商品,你沒有任何說不的權利,你應該知道,你現在除了取悅我,你沒有其他的選擇,或許,你還想着回到那個你日念夜唸的男人身邊去?”
顧惜城說着將手指緩緩下移,來到阮顏的下顎。
手指擒住阮顏的下顎,聲音更加的冷若冰霜還帶着高冷的輕視。
“阮顏,我說過的,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你這輩子都逃不脫我顧惜城的手掌心,我不會讓那男人有任何的機會的。”
阮顏的呼吸開始有些急促,一方面是因爲驚恐和害怕,另一方面是源於是身體最真實的反應。
在他的面前,她總是無法剋制自己的愛,一點點的作-賤着自己。
顧惜城一點點的俯身,薄涼的脣瓣緩緩的不緊不慢的貼上她的脣……
沒有深入,沒有親吻,就僅僅這樣貼着,脣對脣,感受着他心裡帶來的震撼力。
“阮顏,你好香,爲什麼你會那麼香呢?”
顧惜城纖長的身體從這副駕駛一挪動,不偏不倚的壓在了阮顏的身體上。
大手一路向下,一隻手放在阮顏的胸前隔着衣服感受着裡面的柔軟。
聲音粗啞迷離,帶着無盡的誘惑。
大手不停的摩挲着,嘴裡呢喃,“你說說,你怎麼會那麼香呢,這樣的體香讓我沉淪,讓我迷戀,讓我情不自禁……”
顧惜城將副駕駛的位置放到,性感的脣瓣摩挲着她的耳垂,不停的呼着熱氣,呢喃不斷。
這樣細碎的愛語,像在表白,像在訴說,訴說着他心裡對她深深着魔離不開她的愛戀。
可是,這樣的細語在阮顏的耳裡,卻變成了可恥,難堪,不要臉的言語。
彷彿徹徹底底的將她打上了‘賤-人’的標籤。
她開始掙扎,聲音裡帶着懇求,“惜城,不要……”
這樣細聲的懇求在顧惜城這裡便變成了無良的求歡,他的手劃過她最敏感的肌膚,眸顏迷離,薄脣微勾,“嘖嘖嘖,你的身體還真不是一般的熱情……”
阮顏掙扎的手瞬間無力的垂下了,一顆顆的淚珠,滾燙的滑落……
心,如死水一樣平靜。
她就是一件商品,她就是一條拉布拉多,她就是一個不擇不扣的下作女人……
都已經被摧殘了一地了,何必還要保持最後的一臉自尊呢?
阮顏閉上眼眸,像一隻受了傷的貓咪,蜷縮在座位上,等待好心人的救贖。
阮顏滾惹的淚珠滴落在顧惜城冰涼的手背上,顧惜城一怔,緩緩的從阮顏的身上離開,強忍下內心想要她的欲-望,做回駕駛座,從兜裡抽出一根菸,茫然的抽着,漆黑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凌厲的危險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