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房間,女孩嘴巴被封住,除了支吾,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用力掙扎,反抗,卻只是縛雞之力,啓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引的幾個男人忍不住發笑,興致更好。所有聲音組合在一起,就算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正在上演一出慘絕的畫面。
黑衣男人靠在房間一角落,看着眼前這一團亂眼眸暗沉無波,面無表情,眼前這殘酷戲碼,對他來說並無新奇之意。畢竟,比這更加陰暗,殘忍的他也經歷過,見過,所以也不覺得如何!無興致…。
擡眸,看了一眼洗手間方向。看着隱身在暗處的女人。特意屏蔽光線,讓她的面容顯得有些昏暗,然就算如此,也能清楚的看到她臉上那暢快笑意,眼裡閃爍着極端異樣興奮光芒,連帶的連那精緻,柔美的面孔都不由發光。讓本就美麗的面孔,更添一抹風情,一種別樣美。然,配上前面的場景,只讓人感到詭異,冒寒氣。
黑衣男人看着,神色冷漠,女人狠起來,果然更有看頭。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這句話在那滿是仇恨的心理,完全是一句屁話吧!看來夏止盈對她排的這齣戲感到十分的滿意。黑衣男人慢慢閉上眼睛,遮住眼裡的冷漠。拿起耳機塞住耳朵,靠在牆上閉目眼神,經歷黑暗,眼前這戲碼他無興致,不新奇,卻仍然感到噁心,不想看。
夏止盈卻是覺得好看極了,如果不是爲了完全的保護自己,不留下絲毫痕跡。她一定上前近距離觀賞一下。再調侃一下夏芯現在那醜陋的樣子。哈哈哈…。毀了夏芯,還是現場版的更好看,更解氣,也更消恨。
哼!還想毀了她!真是異想天開。夏止盈忍住笑,心情極好的觀看着。
良久…。
在黑衣男人已經有些不耐時,夏止盈也感到有些些掃興了。因爲夏芯已經跟個死魚,木偶一樣,任人擺佈。連個聲音都發不出了。聽不到她那悅耳,痛苦的嗚咽聲,一出啞劇,讓人看着覺得沒意思。
“讓他們都出去吧!”夏止盈轉頭,看着角落裡的黑衣男人,壓低聲音開口。
黑衣男人點頭,上前。
“可以了!”
“呃…。好!”幾個小混混似的男人,有些意猶未盡的看了一眼夏芯,擦了擦口水,眼神猥瑣。
“這是你們的報酬!”
看了一眼上面的數字,幾個人眼睛瞬時大亮,笑開,“謝謝大哥。”
“嗯!今天的事兒,我不希望有任何聲音傳出來。規矩你們知道吧!”
“呵呵…大哥放心,咱也是在刀口上混的。規矩咱都懂。您放心,離開這個房間,今天的事兒我們立馬會忘的乾乾淨淨,絕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風聲傳出。畢竟,那樣對我們也沒有一點好處。自討苦吃的傻事,我們是不會去做的。”
“是,是,所以,大哥放心吧!我們嘴巴可是很嚴實的很。”
幾個人點頭哈腰,渾濁,猥瑣的眼眸閃爍着陰暗的精光。
黑衣男人看了一眼,點頭,“你們可以走了。”
“是,是!大哥,這是我的手機號碼,如果以後還有這樣的好事兒,請大哥記着兄弟們點,我們可是很願意爲大哥這樣的好爽之人效力的。”
黑衣男人接過,未看,面無表情,擺手。
“嘻嘻…那我們就先告退了。”幾個人離開前,不由回頭看了一眼夏芯。這麼嫩的小妞,到底得罪了什麼樣的人,竟然被這樣殘酷的方法懲治了。過後她怕是活不成了。唉!真是挺可惜的,看在他們和她也算是一夜夫妻的份上,他們不會忘記給她燒份紙的。
幾人心裡默默感嘆着,離開。
夏止盈從洗手間走出來,緩步走到牀邊。低頭,伸手扯下夏芯嘴巴上的膠帶。勾脣,滿臉笑意,聲音透着甜膩的溫柔,“怎麼樣?姐姐給你安排的這齣戲,妹妹可還滿意嗎?”
夏芯閉嘴眼睛沒回應,不知道是暈過去,還是在裝死。不過,沒什麼不同。
夏止盈揚眉,看着夏芯脆弱的部位,輕笑,伸手,捏住,用力!
黑衣男人看了一眼,垂眸!
“嗚…。”一聲嗚咽,夏芯痛苦的皺,悠悠睜開眼睛。
夏止盈看着笑開,聲音透着愉悅,“妹妹總算是醒來了。如果你就這樣沉睡不醒,我可是會很失望,也會很傷心的。好在,妹妹沒讓我失望,就算經歷剛纔那樣激烈的事情,還可以扛過來。這身體素質,心理素質果然非同一般。”
“夏。夏止盈,你不得好死,你一定會不得好死…”夏芯回神,微喘!看到夏止盈,雙眼赤紅,咬牙切齒,透着極致的恨,想要撕裂她的光芒,擡手,想打,最終卻無力垂下。想起身,也同樣,全身的痛,無力,讓她無奈倒下。
“哈哈哈…。”夏止盈看着笑的更開心了,“妹妹你真是太有愛了,這個時候還不忘表演,逗我開心嗎?”
夏芯聽了面目扭曲,狠戾,一種同歸於盡的瘋狂,“夏止盈,我要詛咒你,咒你;此生都得不到你愛的人,咒你;這輩子也遇不到真心愛你的人,咒你;此生一定會跟我一樣過的都生不如死,最終不得好死,夏止盈你一定不會有好結果…。嗚…。”
話出,一巴掌!夏芯臉頰迅速腫起,但她卻無所謂的笑了起來。只是恨恨的看着夏止盈,眼神如火似冰。
夏止盈眼眸沉冷,嘴角溢出陰寒的笑意,“已經任人宰割了,嘴巴還是這麼欠。看來得到的教訓還不夠。”夏止盈說完,轉眸,看着黑衣男人,開口,“我還不想弄死她,你可以把她帶到你家主子那裡嗎?”
黑衣男人聽了眼眸微閃,搖頭,“我不能做主。”
夏止盈聽了皺眉!她和桑格爲了安全,爲了不留痕跡,一直在用衛星電話聯繫。現在,手裡這普通的手機,夏止盈不敢貿然給他打電話。這…。
夏止盈想了一下,開口問道,“你會這裡停留多久?”
“我的任務是保護夏小姐的安全,至於多久,主子沒說,我不確定。”
“那你先幫我看着她。我晚上給你主子打個電話,看看他的意思。然後再…。”夏止盈說着想到什麼,“對了,怎麼聯繫你?”
“我隨時跟在夏小姐的附近!不需要聯繫,只要你有危險,我就會出現。至於夏芯,如果主子同意,主子會告訴我的。”黑衣人面無表情說道。
夏止盈聽了點頭,嘴角揚起柔美的笑容,“這次謝謝你了。”
“我只是聽令行事,夏小姐不需要感謝。”
還真是冷冰冰的不通人情。不過,有保護她的能力就好。
“好吧!那我就先離開了,這裡就交給你了。”
“嗯!”
“對了,麻煩你把我好妹妹這優美的姿態給拍攝下來,留個紀念,也順便讓你家主子看看。或許他有興趣做個藥人什麼的。”夏止盈笑容迷人,提議。
黑衣男人沒說話。
夏芯狠狠的瞪着夏止盈,“變態,骯髒,陰暗,毒辣,夏止盈你根本就不是人。”
“精神這麼好!要不要我再找幾個人過來伺候伺候你呀!”
“嚇唬我!哼!你想找就找呀,夏止盈,我都這樣了,我沒什麼好怕的,隨便你怎樣,我都等着…”夏芯橫眉冷目,完全不在意,不畏懼,無所謂。
夏止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夏芯這副死樣子,讓她開始倒胃口了。不怕,不懼,不求,完全沒意思!懶得再多說,夏止盈轉身離開!
“夏止盈,你個膽小鬼,你要去哪裡!有本事留下來,我們繼續…”夏芯叫嚷。
夏止盈充耳不聞,身影消失。
黑衣人看着夏芯,伸手把一邊的被子蓋在她身上,轉身走了出去。
夏芯嘴巴不停,說着,叫着!眼裡淚水卻不斷開始的往外溢,眼裡是恨,是死寂,是殘喘苟活,等到報仇的一天?還是就此自我瞭解,一了百了?
夜
“好熱…。嗚嗚…。”
聽到溫雅的呢喃,嗚咽,凌煜即可睜開了眼睛,迅速打開牀頭燈,轉頭看向溫雅。看到的就是溫雅緊皺的眉頭,潮紅的臉頰。
看着,凌煜眉頭瞬時皺起,伸手撫上的她的臉頰,感到上面的溫度,眉頭皺的更緊,聲音暗沉,“小貓兒…。小貓兒…。”
或許是聽到了凌煜的聲音,溫雅緩緩睜開眼睛,純黑的眼眸一片水潤,盈盈如波,帶着一絲豔魅。凌煜看着眉心一跳,腦子極快的閃過一個念頭,又立即被他否決了,應該不會,沒人有這麼大的膽子。
“小貓兒…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不知道,我就是覺得好熱!”溫雅說着,不自覺的扯着身上的衣服,臉皺的,很難受的樣子。
凌煜看着,起身,拿起牀頭櫃上的手錶,按下上面的按鈕,放下。
“小貓兒,不用緊張,很快就會好的!”凌煜伸手把溫雅抱在懷裡,輕聲安撫。
“嗯…”溫雅應了聲,身體不自覺的往凌煜懷裡鑽去,“凌煜,你身上好涼,好舒服!”說着,小臉在凌煜胸前蹭了蹭,舒了一口氣。
凌煜眉心一跳,剛被否定的事情,重新冒頭!
“小貓兒,來,躺好!我去打個電話。”
“不要…”
“乖,我馬上就過來。”
“不要,不要…。”溫雅表現出少有的任性。
凌煜按了按眉心,做不到強勢。只好抱着溫雅走下牀。
然後…。
“小貓兒,我揹着你好不好?”凌煜看着完全貼在他身上的溫雅,眉頭皺的更緊,身體也開始緊繃起來。
“不要,這樣舒服!”溫雅趴在凌煜脖頸間,閉着眼睛聞着鼻翼下略帶冷冽,卻很好聞的氣息!小手緊緊的環抱住凌煜的腰身,還不停的撫動,身體也不自主的蹭着,動着,那樣能讓她感到一絲莫名的舒服。涼涼,熱熱的,反正很舒服。溫雅覺得舒服了,可對於凌煜來說卻是個極致的折磨。身體開始緊繃,被強制壓下的躁動,開始再次不受控制,到處亂竄!
凌煜現在已經幾乎確定,溫雅爲什麼會有這種異樣的舉動了。而有膽子對溫雅動手腳的,只有一個人——嚴冽!該死的…
伸手拿起電話,另一隻手攬住溫雅腰身,控制着不讓她亂動。只可惜沒收到什麼效果,還啓到了反作用。因爲身體受到鉗制,溫雅動的更加厲害了,凌煜神色越來越暗,額頭已經沁出汗水。一時間束手無策…
深吸氣,極力的壓抑着身體的躁動,快速按下號碼,片刻,電話那頭那欠揍的聲音傳來,帶着滿滿的調侃,“如此良辰美景,凌大少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語調上揚,聽起來心情頗好。
凌煜抿嘴,聲音沉戾,帶着一絲沙啞,“怎麼解?”
凌煜說的沒頭沒尾,可嚴冽卻聽到很明白,一點不耽誤時間,也不跟凌煜繞圈子,不裝糊塗,乾脆的給出答案,“你的精華!”
“該死…。嚴冽,我再問一句,用什麼解?”
“你問多少次,答案都是一樣的!凌煜這是你把我送回嚴家的禮物,所以好好享受吧!不用太感激我。”嚴冽聲音帶着一絲惱意,還有一抹痛快。“放心享用吧!你家寶貝身體還是可以的!凌少,這關鍵時刻,緊要關頭,你不會掉鏈子吧!凌煜,不要太矯情了。我就不相信,你此刻沒有…。”
“閉嘴!”
“嗚…好舒服!”溫雅呢喃,軟膩,綿長。
“哈哈…。看來…。”
嚴冽的話沒說完,凌煜果切斷電話,額頭上青筋跳了跳。看着在他懷裡亂蹭的溫雅,眼眸漆黑,眼袋帶着一抹暗紅,隱忍,剋制!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凌煜回神,伸手用力把溫雅打橫抱起,拿起牀上薄毯把她抱住,往外走去。
“凌煜,不舒服!”被包住,溫雅皺眉,扭動。
“乖!一會兒就好了。讓安嗜幫你看看,身體纔會舒服。”
“真的嗎?”
“嗯!”
打開房門。安嗜頷首,“少爺…。”
“給夫人把脈。”
“呃…。”安嗜聽了擡眸,一時有些怔忪,然而,在看到溫雅異常紅潤的臉頰後,眼裡閃過什麼,不再遲疑,伸手按住溫雅脈搏。片刻放下…
“怎麼解?”凌煜直接問。
安嗜快速答,“用藥物可以解,不過要花費些時間。而且在等待的時間,夫人恐怕會越來越難受。除了藥物,還有一種馬上緩解的辦法,就是泡冷水!不過,這個方法夫人不能用,萬一生病,感冒,對夫人更傷身。”
“說有用的!”凌煜聲音發沉。
“就是少爺…”
安嗜話出,凌煜瞬時把門關上!
安嗜摸了摸鼻子,神色有些複雜,其實這樣也好!夫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少爺一直忍着也不是個辦法。只要少爺稍微可以一些,夫人的身體應該沒問題…
“關於凌煜現在的各種傳聞,你們怎麼看?有沒有什麼要說的?”凌于闐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首,兩邊一衆凌家人,淡聲問道。
凌于闐話出,馬上就得到了迴應。
“對於弒母的傳聞,因爲一直見不到趙妍。所以,是真是假,現在無法確定!但是,他作爲凌家的一員,身上還擔負着凌家當家人的名頭,竟然被傳出這樣的傳聞,實在是大忌,產生了極大的負面影響。”凌家一員,沉聲開口。
“不錯!影響很是不好清晰可見。從這種傳聞出現,淩氏的股票就開始浮動。現在,隨着傳聞愈演愈烈,淩氏的股票更是直降不升,會出現這種現象,完全是凌煜的責任。”有人附和。
“不但是股票,因爲突然發生這事兒,我手裡的幾個單子都被擱淺了。經常來往的客戶,已經對淩氏開始出現不相信的態度,已經在觀望凌煜弒母事件的後續發展了。萬一,弒母的事是真的,這後果,我不敢想象!”
“我也是,不少客戶在持續合作的態度上,已經出現了遲疑的態度!”
“不錯…。”
“凌煜弒母事件對淩氏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這樣下去,一個弄不好可是會影響到淩氏的根本呀!”
“嗯!俗話說,商場如戰場,淩氏亂,會給對手可乘之機,危機淩氏。”
“二伯父,我看,凌煜的事情必須儘快有個結果,儘早的平息下來。不然,這樣持續下去,會越來越嚴重,越鬧越厲害,直接拖累了淩氏,還有我們淩氏一大家的成員。”
“二伯父,你發個話吧!看這件事怎麼處理!”
“不管怎麼處理,淩氏這階段造成的損失,以及造成的不良影響!凌煜他都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畢竟,這一切可都是由他引起的。”
“不錯!這是必須的。凌煜必須給出交代。”
一句話問話,引來熱烈迴應,七嘴八舌,卻驚奇的意見一致,沒有一點分歧!淩氏在利益和算計的心理下,表現出了少有的團結。這次大會,顯然成了討伐凌煜的一次大會。
凌于闐聽着,臉上沒多大表情,神色淡漠,轉眸看向下首的凌稟浩,“你怎麼看?”
凌稟浩未開口,先重重的嘆了口氣,神色沉重,看着下面一衆凌家人,開口,“其實,大家的心情我很能理解,大家都是擔心淩氏的安危,擔心淩氏被影響!這種擔憂正常,就是我自己,這陣子心情也是很緊張的。唯恐這個時候被那些虎視眈眈的對手轉了空子,抹黑了淩氏!”
凌稟浩說着,面色一正,“不過,我也不相信,凌煜他不會做出弒母的事情來。這件事一定存在了極大的誤會!”
凌稟浩話出,很多人很是不以爲然。
凌稟浩卻像是沒看到似的,神色嚴肅,“現在這局面,對凌煜是個劫難,對淩氏也是一個危機。所以,在這種敏感的時候,我們更加應該團結一心。小心的維護好淩氏的同時,也要盡力的幫助查探趙妍的下落,助淩氏和凌煜,共同度過這個難關!”
凌稟浩說完,屋裡有片刻沉寂。
凌稟浩不會是要站在凌煜這邊吧!只聽表面的話的人,思考。
而聽到話裡內涵的人,眼裡閃過一抹莫測的笑意。輕咳一聲,沉聲開口,“淩氏的危機需要我們大家共同的努力,這是不容置疑的,也是容不得大家懈怠的。”說着,頓了一下,開口,“不過,對於凌煜的問題,我們幫助他是必須的。只是這在之前,他作爲當事人不能沉默,必須出來表個態。”
“不錯!他必須開口說話。對外界,還需要他來面對才更有說服力。”
“我看這件事的關鍵就是在於趙妍,只要能找到她,一切傳聞就都不攻自破了。”
“話是如此!可趙妍在哪裡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世界這麼大,要找一個人無意於海底撈針,太難了!”說着神色莫測,嗤笑,“而且,我現在真的懷疑,現在世上還有沒有趙妍這個人。”
話出,很多人一怔,神色驚疑不定。凌稟浩沉聲開口,“這話怎麼說?”
“二叔,如果趙妍真的完好無事的話,這傳聞一定早就傳到了她的耳朵裡。她要是有心,早就應該回來,主動幫助凌煜澄清纔是。可是現在…。”
話沒說完,可意思很明確!這種情況只有兩種,要麼就是趙妍因爲上次的事兒,心裡對凌煜存在極大的不滿,甚至恨意,所以纔會特意的躲了起來。還有一種就是,她或許真的已經死了!
“如果這樣的話,單純的指望趙妍出面平息傳聞,可就真的太被動了。要是她一年半載的不出現。那,淩氏的損失可是無法估計呀!”
“凌煜是否是冤枉的,我們可以慢慢的幫助他查探。可淩氏卻等不得呀!所以,我覺得必須先做些什麼,挽回淩氏的聲譽,讓客戶和消費者重新相信淩氏,選擇淩氏,纔是最重要的。”
這話落,不少人的眼睛亮了起來。
凌稟浩低頭,拿起手邊的茶水抿了一口,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二伯父,你說呢?”一致看向凌于闐開口。
凌于闐掃了他們一眼,沉默,片刻,開口,“把你們各自的想法寫下來,放在我這裡,一會兒,我會根據大家的想法宣佈結果。”凌于闐說完,起身,離開。
衆人看着,神色不定。
凌稟浩嘴角溢出一絲冷笑,凌于闐這個獨裁者,什麼時候需要大家幫他決定了?這老狐狸,現在這作態,不過是想讓大家出面一起做這個壞人而已吧!
翌日*早
“凌煜,雅雅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下來。”溫姥姥擺好飯菜,看着凌煜疑惑開口。
“她昨天晚上有些失眠了,醒了一陣,凌晨才睡着,所以應該還會睡一會兒。”凌煜神色無一絲異樣,完全自然。
“怎麼會失眠了?”溫姥姥緊張問,“是不是胸口又疼了?所以,睡不着?”
一邊的夏雲天瞬時擡頭,緊張的看着凌煜,“雅雅不舒服了?”
“沒有,大概是白天玩遊戲太興奮了吧!”凌煜理由充分且完美,神色更是越發的自然,坦然。
安嗜看了凌煜一眼,垂眸!
兩位老人聽了鬆了口氣,也是如果溫雅不舒服,凌煜應該不會這麼閒適。不但,閒適,自在,好像還帶着一股神采飛揚的味道,眉宇間也少了前幾日的沉鬱!
溫姥姥看着凌煜嘴角的弧度,疑惑,他今天心情好像真的很好,是她看錯了嗎?
夏雲天看着,眼裡閃過什麼。他是男人,凌煜眉眼間的那抹饜足,他看的清楚,也看的明白!心裡無聲的嘆了口氣,有些好笑,有些無奈,卻也不自覺的鬆了口氣,其實這樣也挺好。畢竟,要是雅雅萬一真的不舒服,凌煜就這樣忍着過一輩子,太不現實了。
凌煜簡單的吃過早餐,起身,“二老慢用,我先上樓了。”
“呃…好!”溫姥姥應。
看凌煜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溫姥姥靠近夏雲天,低聲開口,“老伴兒,我看着凌煜今天心情好像很好的樣子。”
“他心情好,你不高興呀!”
“去!你說什麼呀!他高興,我當然也高興了。我就是覺得有些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
“凌煜這麼喜形於色的時候可是少見呀!所以,我好奇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呀?”溫姥姥說着,忍不住猜測,“難道,是雅雅又想起什麼了?”
“你呀!就別瞎猜了。趕緊吃飯吧!”
“這怎麼是瞎猜呢?雅雅如果好了,凌煜肯定很高興。”
“雅雅如果好了,凌煜剛纔會不告訴你嗎?”
“呃…這倒也是!”
“你呀!趕緊吃飯吧!順便把雅雅的飯也給她溫着,這丫頭起來,肯定會叫着餓的。”
“我知道了,這個不用你交代!”
“呵呵…。”
樓上
凌煜坐在溫雅牀邊,看着她沉睡的小臉,眼裡滿是複雜,更多的是忐忑!要是溫雅醒來,想到昨晚的事情,會不會對他感到害怕?不會直接把他定爲怪蜀黍吧!
想到這裡,凌煜抿嘴,眉頭皺起。砍了嚴冽的念頭瞬時強烈。也開始想着,怎麼安撫溫雅纔好…該死,這事兒該怎麼解釋呢?怎麼才能讓小貓兒理解呢?童話故事裡有沒有講這種事情的?凌煜按了按眉心…
“嗚…”
聽到溫雅聲音,凌煜低頭,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柔和開口,“醒了!”
“凌…咳咳…凌煜!”溫雅聲音有些沙啞,輕咳一聲,開口,“幾點了?”
“九點五十了!”凌煜回答着,緊緊的觀察着溫雅的神色。
“呃…這麼晚了呀!”
“嗯!肚子餓了嗎?”
“餓了,嗚…好酸…”溫雅剛起身,又瞬時躺下了,皺眉。
“除…除了酸,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凌煜莫名的心虛,不自覺的結巴了一下。
“呃…”溫雅躺在牀上,定定的看着凌煜,小臉變幻不定。
凌煜神色緊繃,做壞事被抓包是什麼心情,他此刻正在體會。首次感覺,萬分不自在!跟自己老婆睡覺,還解釋不清了!怎是一個鬱悶了得。
“凌煜…”
“我在!”
“那個,我昨天晚上好像…”溫雅皺眉,思索着怎麼該怎麼說。
凌煜喉頭滾動,有種等待判刑的感覺。這種判決,一個弄不好關係後半輩子。
“昨天晚上好像怎麼了?”凌煜聲音很是平緩,完全感覺不到他內心的萬馬奔騰。
“好像…好像做夢了!”
凌煜;…。該鬆口氣,還是該失望。
“夢到什麼了?”凌煜糾結中。
“夢到一個好大,好粗的香腸。”
“咳咳咳…。”凌煜壓制不住的咳了起來,爲那直白,簡單,勁爆的形容詞。咳嗽着,強大的心理,自動把它當成是一種讚美。咳咳…。
“凌煜,你沒事兒吧!”
“沒事…”凌煜手握拳,抵在脣上,悶咳,“還夢到什麼了?”
“哦!還夢到你了。而且,好神奇的是那根香腸竟然長在你身上。”溫雅說着,在凌煜身上某處看了一眼,帶着滿滿的好奇。
“然後,你還把那根香腸放在了…。”溫雅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擡眸,眨眼,看着凌煜,小臉上帶着新奇,然後慢慢的紅了起來,垂首,摳手指,不說話了。
凌煜看着溫雅粉紅色的耳垂,眉頭慢慢鬆開了,嘴角溢出一絲笑意,低頭,靠近,輕聲問,“那,你喜歡嗎?”
沉默,良久,溫雅點頭。
凌煜眼眸閃耀如日,灼灼其華,動情,柔情,滿滿外溢…
“這是最好的讚美!”說完,低頭,溫雅額頭印下一吻。
溫雅擡頭,輕輕笑開,“其實,我當時好像還夢到了冽哥哥…。”
話沒出,就猛然被凌煜捂住了嘴巴。
溫雅眨眼不明所以。
凌煜面色緊繃,“老婆,如果你不想看到我吐血的話。以後再談論這個話題的時候,千萬不要提起任何人的名字,女人的不可以,男人的更是絕對不要提,知道嗎?”
溫雅不懂,不過看着凌煜黑青的臉色,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凌煜鬆了口氣,一口老血吞了下去。
不過,嚴冽從此被凌煜列爲黑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