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能發覺我回來了。”教主說道。
樂長明驚訝地發現,教主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有了一絲變化,竟然少有的出現了感情波動,眼前的白衣人與他的關係似乎很不一般。
由於釋神教所做的事情與整個大陸背道而馳,所以加入釋神教的人多少都會對這個世界有惡感,尤其是修爲越高的人,對着個世界的惡感就越強烈,所以說釋神教的高層都很少有朋友,更別說伴侶了。
但是上一任的朱雀堂主卻不一樣,由於一些原因,他們是夫妻二人一同加入釋神教的,所以也成爲了釋神教高層少有的擁有子嗣的高層,而他們的兒子,便是現任的朱雀堂主。
現任的朱雀堂主從小就在這釋神教總部生活,幼年時也經常受到教主的教導。
雖說當時只是個孩子,但由於父親的原因,也能經常見到教主。
對於幾十年甚至百年來一直孤身一人的教主來說,這樣一個活潑開朗的孩子,無疑讓他灰色的生活上填了不少色彩,也讓他冰封已久的心產生了一絲裂痕,出現了一種從未產生過的感情,那就是父愛。
教主是一直看着朱雀堂主長大的,朱雀堂主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樣。
其實以朱雀堂主的性格適不適合做堂主這一權利巨大的位置的,他更適合長老這一職位,可是因爲教主的年齡太大,對待朱雀堂主並沒有父親應有的嚴厲,全部變成了類似於爺爺對孫子的慈愛。
所以在幾年前上一任朱雀堂主卸任隱退爲長老之後,教主不顧前朱雀堂主,也就是他父親的反對,將他任命爲了朱雀堂主。
雖說他很是年輕,但成爲朱雀堂主後教中也沒有多少反對的意見,是有他是前朱雀堂主的兒子,子承父業的原因,但最重要的還是他的實力。
他的修爲已經達到了身爲堂主該有的水平,而且實力也是極強,很多通靈境的長老都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還是個性頑皮活潑的原因,加上年齡較小很不穩重,雖說他當上了堂主,但是教主並沒有把他作爲一些行動的負責人,讓他外出執行任務,而是讓他作爲玄武堂主的副手,負責總部的隱藏防禦工作。
而朱雀堂的教衆們,則是由白虎堂主代爲管理,可以說現在的朱雀堂主,基本是沒有實權的。
但是當教主確認他能夠統領朱雀堂後,朱雀堂教衆還是會回到他的管理之下的。
……
“業平,這麼長時間不見,不知你境界是否有所提升啊?”教主向朱雀堂主問道。
樂長明更加震驚了,他不瞭解教主與朱雀堂主之間得關係,所以對於教主這樣冷冰冰的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很是不解,但是朱雀堂主的回答讓他越發震驚了。
“沒有……”朱雀堂主苦着臉說道,“自從突破至通靈境後,不管如何修煉,也只能感受到真氣只增加了一點點……”
他說什麼?通靈境!?眼前這白衣人可能因爲修爲的原因顯得比真實年齡小不一些,但感覺也不會超過三十歲,可他卻突破了通靈境!?這是什麼概念?
雖然他剛成爲武者不久,有些孤陋寡聞,但是一些基礎的信息他還是知道的,都是他在雲霄學院圖書館休息時從書上看到的。
目前來說,大陸上修爲到達通靈境的人突破通靈境的年齡平均在六十歲左右,而眼前這人突破的年齡僅僅是這平均年齡的一半,而且有記載的一些通神境大能,突破通靈境的歲數也在四十歲左右。而眼前這人不到三十歲就突破通靈境,其天賦有多麼恐怖,樂長明不敢想象。
朱雀堂主的天賦自然沒有這麼恐怖,但是也是釋神教這麼多年來天賦最好的之一了,未來很有機會突破至通神境,他之所以能夠在這個年齡到達這種修爲,與釋神教本身是有很大關係,與釋神教中的鎮魔石有很大關係……
“不用着急,你境界提升的是有些快了,這段時間就用來鞏固境界吧,這對你以後的提升會有幫助。”教主一邊向着通道的一個方向走着,一邊這樣說道。
“好吧。”朱雀堂主有些沮喪的說道。
但這種情緒並沒有持續多久,接着他的注意力就被教主身後的樂長明給吸引了。
“教主大人,這位小兄弟是?”他問道。
“對咱們很重要的一個人,所以纔將他帶了過來。”教主的回答很模糊,不過這更激起了朱雀堂主的好奇心。
教主似乎是看出了朱雀堂主的想法,於是說道:“我還有些事要找玄武談談,這樣吧,就由你來安頓他吧。”
……
樂長明披着大衣站在窗前,目不轉睛地看着窗外的雪山風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景象,在看到第一眼後,就被吸引了過去。
此時他待在朱雀堂主給他安排的房間中,他身上的大衣則是向朱雀堂主要來禦寒的。
“喂!你真不知道你爲什麼被教主帶過來嗎?”在他身後四仰八叉地半坐在椅子上的朱雀堂主問道。
樂長明有些無奈,他已經知道了這人就是和青龍堂主齊名的釋神教朱雀堂主,但他並沒有身在高位的架子,反而自來熟的,像朋友一樣一直追着他問這問那,雖然樂長明對他並不反感,而且還有些喜歡他這種性格,可是對於他一直的追問還是有些煩了。
“我真不知道,我一個小小的煉魂境能知道些什麼?我現在還是一臉懵逼呢!你要是想知道直接去問教主不就行了嗎?”雖說知道身後這人擁有通靈境的恐怖實力,但是他的身上似乎自帶有一種親和力,讓樂長明不自覺的把他當成了同伴,所以語氣並沒有很客氣
“要是教主大人想告訴我我還用來找你嗎?”朱雀堂主嘟囔着
釋神教的堂主都是這麼奇葩嗎?真想見見白虎和玄武堂主是什麼樣子的……樂長明這樣想。
“那我先走了。”朱雀堂主知道什麼也問不出來了,這樣說道,“要是有什麼需要的,就在外面隨便找個人就行,這裡的人可不像青龍的那些啞巴一樣。”
之前他與樂長明也聊了不少,也知道了樂長明在風行分部的痛苦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