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初兩人噁心得要死,當時就決定回家。
回到小區,陳初目送着陳幼鹿的車燈走遠,吐了口氣。
家裡,老爸老媽都不在,就連大王都不在家裡。
陳初打了個電話,得知兩人帶着狗出去玩了,順便去海岸線一個快要趕海的海灘拍拍素材。
今晚他們就不回來了,等着明早趕海拍素材。
陳初一臉懵,“老爸,你肉檔呢?”
陳國強一臉理所當然,“哦,不開了,昨天就租給你肖叔了。”
“以後我和你媽就帶着大王到處玩,拍拍素材就行。
忙了大半輩子,也該我們享享福了。”
陳初:……
你們想享福我可以理解,那爲什麼不把我也給帶上啊喂!
陳初都服了!
“哦,對了,明天你別亂跑,在家等着。
粉絲們很喜歡你和大王互動,你再拍一個視頻和粉絲們打個招呼。”
陳初死魚眼,“知道了……”
“行了,不說了,車載藍牙打電話怪怪的,我開車呢。”陳國強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陳初一臉無語,乾脆把自己摔在沙發上。
突然,門被敲響。
陳初起身去開門,竟然是魏靖明,靖明哥。
“靖明哥,快請坐。”陳初十分驚喜,把人請了進來。
魏靖明手上提着一些夜宵和酒水,“剛剛陳叔和陳姨說他們出去玩,拜託我照顧一下你。”
“我擔心你沒吃飽,就提了一些夜宵過來。”
“燒烤和啤酒,啤酒能喝吧?”
面對其他人,陳初肯定是說不能喝。
但面對很照顧他的魏靖明,陳初肯定是能喝的!
陳初突然拍了自己腦門一下,自己是不是傻了啊?
人家昨天還在上班呢,都專門抽出時間幫了你那麼大一個忙,你竟然沒提一些禮物上門感謝?
真的是昏頭了!一點人情世故都不講!
“靖明哥,你平常抽菸嗎?”
魏靖明一愣,“有。”
“那喝酒喝茶呢?”陳初又問。
“酒的話小酌幾杯,不經常喝,茶水常喝。”
陳初道,“那靖明哥你等等,我自己釀了些土酒,還有炒了一些功夫茶,我給你拿點!”
魏靖明剛要伸手說不用,但陳初已經進了房間,他只能張張嘴,嘆了口氣。
陳初拿了幾瓶酒,一盒菸絲,兩盒茶葉出來。
別的不說,這個包裝非常唬人,不說誰又能知道這是陳初自己做的呢?
菸絲和茶葉拿着袋子裝好。
陳初又去廚房碗櫃拿了兩個精巧的瓷白酒杯,提着兩瓶酒走出來了。
“靖明哥,不喝啤酒,試試我自己釀的糯米酒。”
魏靖明神色一動,想起了爺爺跟他說的話:多和陳初交好,東西該拿拿,該吃吃,別客氣,都是好東西。
“好!”
兩人當下就着魏靖明帶來的燒烤,喝起了酒。
第一杯酒下口,魏靖明就忍不住神色一動,不一樣的口感。
“靖明哥,感覺怎麼樣?”
“…很喜歡!”魏靖明慢慢品味,道。
“喜歡就多喝點,這酒喝後不傷人。”
就着燒烤,喝着酒,兩人不知不覺把兩瓶一斤裝的米酒都喝下了肚。
魏靖明雖然身體有點亢奮,酒勁上臉,但精神很是清醒,擺擺手,提着禮物走了。
“不用送了,行了,趕緊去休息吧,我也,我也回去了!”
送走魏靖明後,陳初一個清潔咒瞬間把桌面收拾乾淨,垃圾和污漬都被掃盡。
陳初搖了搖頭感覺自己沒醉,乾脆進了農場空間,開始忙活。
但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瞎忙什麼。
第二天一早,陳初醒來,看着自己身處的位置,一懵。
好傢伙!自己是在農場空間山谷谷口上面,離大譜。
他都想不起來昨晚自己幹了些什麼,就和上次醉酒一樣,直接乾斷片了。
陳初出了空間,不想這些。
~
而此時,a市私立醫院屬於是陳柏稼名下醫院。
環境清幽的醫院療養院特護病房裡。
黃正天等幾個人現在醫院裡待着住院,因爲昨天喝了酒差點胃出血,直接送來催吐洗胃。
直到今天才好受一點。
黃正天這時候正接着來自父親的電話,“爸!”
“你喝酒怎麼鬧到住院了?喝多少了鬧成這樣?”黃國立威嚴道。
黃正天遲疑片刻,把事情都說了。
黃國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等等,你再說一遍,那人叫什麼?”
黃正天已經察覺到不對了,聲音不自覺有些小心翼翼,“陳初。”
“粵省a市的陳初?”
“爸,您怎麼知道?”黃正天沒想到連父親都知道陳初。
“別叫我爸,該我叫你爸!”黃國立顯得特別暴躁和無能狂怒。
“誰讓你去招惹他的!你是不是嫌你爸太輕省了,想給我找點麻煩?”
“現在,馬上,立刻給我去賠禮道歉!”
黃正天頭皮都忍不住發麻,他是沒有想到陳初竟然讓父親這麼忌憚。
從父親的語氣中,他能感覺到了父親的迫切乃至於害怕。
“我道過歉了,還進了醫院……”黃正天小聲道。
“喝酒就算賠禮道歉?”黃國立怒道,“沒有提上禮物,送上心意,算哪門子道歉?”
黃正天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爸,他到底是誰?”
“你管他是誰,你只要知道,他一句話,你爸就得去坐冷板凳!”
從洗髓泉出現的那一刻起,魏國中和陳柏稼就已經成了最不能招惹的兩個人。
只要你還需要洗髓泉,你就得好好供着他們。
而這時候的兩人,身邊匯聚的力量就是一個絕對無法想象的怪物。
想想看,知道洗髓泉的需要洗髓泉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吧!
這些人爲了洗髓泉,必定會滿足一些要求。
已經成了陳、魏兩人身邊的勢!
這股勢面前,他也只是螻蟻。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他還經營着父輩留下的關係,有幾個叔叔伯伯。
叔伯們對他極好,視如己出,他現在都是靠着這些叔伯們。
曾經有一位伯伯隱晦地暗示過他,陳柏稼不能惹,但陳初更不能惹。
但他偏偏想不通,明明從叔伯們的話裡知道陳初身邊有人做安保工作。
但他那個犯蠢的兒子爲什麼還能過去跳臉開大把人惹了?
更匪夷所思的是,這麼大一件事,他不信叔伯會不知道。
但沒有一個和他知會一聲的。
他的那些個叔伯們是父輩的過命交情的老友,對他也是很好。
但在這件事情上的處理,卻讓他細思極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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