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氏蠻部之中,氣氛壓抑到極點!
所有蠻部蠻士都睜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不斷跳躍的名字。
木巖!
就是這無人知曉之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超越木雨清,引衆人譁然。
“這木巖之人到底是誰,在木兵部從未聽過此人名字!”
“恐怕不光我們不知道,連木兵部等人也沒人聽說過這個名字。”
“不過此人的確很強,瞬間屠殺數十頭蠻獸,這等實力足以與木氏蠻部天驕一爭高下。”
很多人議論木巖此人,在他們眼中,並非木雨清出現意外,而是這木巖之人異軍突起,一力斬殺數十頭蠻獸,一力竄到幾分榜第四人。
兩人的數字還在變幻,明顯,這木巖此人的積分跳動比木雨清還要快上幾分,可以看出,此人完全成爲一名屠殺機器,不斷收割蠻獸。
“還沒有查到此人的消息嗎?”木兵部之主臉色冰涼,言語中隱隱有着一股慍怒,在她眼皮底下,木兵部竟然還有人隱藏的如此之深,超出她的意料,也是這種變數,讓她心中生出一股惱怒。
“還沒……”在一旁的蠻族祭祀嘴角泛着苦笑,他已經叮囑手下蠻士全力搜查木巖此人的信息,不過查探之人過了許久還未迴歸。
“木凡冬,此人可是出自你們木兵部,連木雨清都被此人壓制住,隱藏的夠深啊。”木臨部之主注視着木兵部之主臉色冷凝,頓時大笑一聲,言語中盡是揶揄之色。
木雨清,擁有萬靈蠻骨,將來成長起來,也必定要成爲一蠻族大部之主,一直以來是木兵部之主口中的驕傲,如今這份驕傲竟然被一名木兵部無名之輩踐踏,衆多蠻士心中徒然生出異樣的喜悅。
“是否隱藏也是我木兵部之事,與你木臨部有何關係。”老嫗的聲音十分低沉,聽出滿足大漢言語中的奚落,語氣冷漠。
蠻族大漢哈哈大笑,聲音震得屋檐都顫抖,並不理會木兵部之主木凡冬。
徒然,在一旁出現一名蠻士,行色匆匆,來到木兵部祭祀耳旁細語幾聲。
蠻族祭祀悄然來到木凡冬面前,附耳道:“已經查明,這木巖此人,屬於木兵部蠻獸院所管。”
木凡冬皺了皺眉,道:“在蠻獸院到底身居何職,難道沒有經過考覈嗎?”
那名蠻族祭祀語氣一滯,吶吶道:“因爲此人太過孤僻,而且表面修爲平平,所以司管蠻獸院的蠻士也沒多在意,通常讓他……”
木凡冬臉色冰冷,不耐煩道:“讓他做什麼……”
蠻族祭祀漲紅着臉,道:“讓他飼養蠻獸還有……清理豢獸圈。”
場面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古怪,有的驚訝,有的憋着氣想要笑,而木凡冬身軀不知爲何的突然一顫,緊緊握住木椅。
飼養蠻獸,豢養獸圈之人一般在木氏蠻部都是一些地位低位的蠻士,在木氏蠻部地位比下等蠻村之人還有低賤。
“這力壓木雨清之人原來在木兵部不過是一名清理豢獸圈的雜役!”
“是呀,也就是這樣一名雜役,竟然讓天之驕女木雨清都不敵。”
在場之人終於有人開口,是來自其他蠻部之人,言語中充滿笑談,讓木兵部一干人低着頭,漲紅着臉。
誰也沒有料到,這木巖之人在這次狩獵大比中大放異彩,而真實身份不過是一名清理豢獸圈的雜役。
他們木兵部的天之驕女,輸給了一個給蠻獸鏟屎的雜役弟子,這讓木兵部之人心中比吃了屎都難受。
木兵部在場之人寧願這木巖是一名普通蠻士,這樣他們心中還好過些,如今此人真實身份曝光,令他們剛剛臉上多出的一些喜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鐵青。
“也只有木兵部這等人才輩出,隨意一名雜役弟子也能佔據獸魂積分榜第四名!”在場很多蠻士冷笑,以前木雨清力壓蠻部蠻士,看着木兵部那心高氣傲的樣子讓人憋屈,今日一定要乘着這次機會,好好打壓木兵部的氣焰。
木兵部蠻士由青轉紅,一名蠻士盯着那木巖之名,突然反語譏笑道:“是呀,也就是一名雜役弟子,別讓我們木兵部一名雜役弟子壓過你們蠻部少主!”
其餘三大蠻部笑容凝滯,目光落在那積分排行榜上,聽聞此人一說,誰也笑不出來,因爲木巖的獸魂積分還在蹭蹭往上漲,並非簡單的超越木雨清而已。
其餘木兵部等人聞言,相繼擡起頭,一幅破罐子破摔的笑道:“再怎麼說這木巖也是我木兵部之人,雖然超過木雨清的確很意外,若是將剩餘三部蠻族天驕超越了,那可是爲我們木兵部漲大臉面了。”
“癡人做夢。”有人暗中冷笑,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這雜役弟子能夠超越自己蠻部天驕。
“哈哈,你們看就知道了!”一名木兵部蠻族祭祀塗滿黃色圖騰的老臉笑成了菊花,指着那景象中的木巖之名,在短時間超越木雨清之後,勢頭猛烈,再次斬殺數十頭蠻獸,緊逼王族之血拓跋荒。
木者部之主臉色難看,拓跋荒名下的獸魂數目一直按耐不動,恐怕現在紅着眼滿世界找八臂魔猿報仇,卻渾然不知自己被一名雜役弟子超越,反而被人踐踏了自身尊貴。
“殺殺殺……”
木兵部蠻部祭祀看着那不斷上漲的數字,紅着眼睛不斷念出一個字,希望那上漲的數目再次跳動。
這時候,木兵部蠻士無人關注天之驕女木雨清,而是盯着那木巖之名。
終於,景象中的木巖之名再次跳動,以十頭獸魂數目的差距,蠻橫的將拓跋荒從第三名擠了下來、。
“好樣的!”木兵部祭祀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上洋溢着笑容,特別是那剛剛被人嘲諷的幾名蠻族祭祀,眼睛蘊含笑意,彷彿在說,王族之血又怎麼樣,被我們木兵部一名雜役弟子壓制了。
“小傢伙,若是他回來,老夫一定要將他收入門下。”一名蒼老蠻族祭祀激動的大笑,看着木者部的老對頭,眼睛通紅的模樣,心中十分爽快。
木者部之人,包括那木者部之主臉上好像塗抹一層圖騰之墨,臉色黑的驚人。
這一次,木者部臉面丟盡了,他們心中不甘,若是輪單打獨鬥,王族之血拓跋荒幾乎可以挑戰任何人,畢竟王庭之血的恐怖,幾乎不亞於萬靈蠻骨。
如今卻被一名給蠻獸鏟屎的雜役蠻獸壓住名次,木者部蠻士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看着木者部等人無言,木兵部衆多蠻士心中的氣出了大半,不過,他們心中越發喜悅,擡頭緊緊盯着排名。
“既然來到第三,那還是有機會衝上第二的。”木兵部蠻士雖然心中平衡不少,不過看着木巖之名過往種種,更加期待着木巖還能創造奇蹟。
“絕無可能!”木鬥部蠻士搶先喝道。
“我們又沒說能過,你們激動個錘子!”木兵部蠻士哈哈大笑,注視着木鬥部蠻士那一幅惴惴不安的樣子,心情暢快。
一名年長的木鬥部老蠻士冷哼道:“木雨清什麼情況大家都知曉,木巖超過拓跋荒不過是運氣,就憑此子,有什麼能耐能夠超越魏無顏。”
木兵部蠻士得意忘形的說道:“捨得一身剮,蠻主也能拉下馬,魏無顏算個卵子……照樣有……”
突然,他臉色一變,擡頭時,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盯着他,包括那靜坐在高堂之上的木氏蠻部之主,也睜開眼睛,笑眯眯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