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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行烈老祖一聲“愚蠢”將劉永昌罵得臉色醬紫!
風行烈罵完之後卻是不再開口說話,將一個劉永昌晾在那裡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狠狠的咬牙道:“如今我等數十人絕大多數實力尚在,完全有可能放手一戰,晚輩不知各位爲何要如此信任陸天平道友,到時候我等只是跟在他後面衝陣,往哪裡衝怎得衝全由他一個人說了算,這可不就是將我等性命盡數操於他手?”
劉永昌一口氣將心中所想說完,狠狠的喘了兩口氣,看到就看到荒礁之上有不少人的神色出現了猶疑之色,目光當中頓時閃過一道喜色:修煉之人大多涼薄,除卻同門以及自家親近之人,鮮少有信任他人之舉,更何況是性命攸關之事,由不得他們不起異心!
他卻是忘了這一路行來這些人的性命都是誰出手所救,若非有陸平這樣的煉丹大宗師在此,又如何能夠讓大多數在極短的時間內恢復自保之力。
兩位老祖都沒有說話,一旁的聶聲卻是忍不住道:“劉兄,你怎可如此?我等性命可皆是天平道友所救,他萬萬沒有再害我們之理!”
聶聲到底與劉永昌之前曾經聯手經歷過生死,因此心中雖然不忿劉永昌所言,卻也沒有嚴詞斥責。
這時一旁的榮成老祖卻是淡淡的開口道:“且不談我等性命皆是被天平道友所救,就算他有所私心,我等也當全力相助,還他這救命的情分,更何況這一路行來,若非天平道友神念遠超常人,我等又如何能夠一次次避開魔羅的追蹤,恐怕早已經被圍剿殆盡,若當真論起,我等在座每一人都不知欠了他幾條命!”
那劉永昌就差被人指着鼻子罵忘恩負義了,不過此時他倒也豁了出來,抗聲道:“我等一路過來也曾裡數次大戰,若沒有我等幫忙,有如何能夠得勝?”
風行烈老祖頓時大怒,罵道:“你這混賊,陸道友幾次出手不都是爲了相救被圍剿之人,若非要顧忌我等安危,以陸道友本事早已在魔羅大軍圍攻第七防線之前便已經趕到了幻靈城,哪裡還會受你這小人背後詆譭!”
榮成老祖向着身後那些其餘的鍛丹修士看了一眼,而後向着劉永昌道:“也罷,既然你只談利害將私心,老夫便也小人一次,免得有人被你蠱惑了還振振有詞。”
榮成老祖此言一出,劉永昌身後的修士當中頗有幾人不由地下了腦袋,榮成老祖也不點破,徑直道:“此時魔羅大軍雲集第七道防線,我等身後還有魔羅大軍源源不斷的趕來,回頭是不可能了,只有向前尚有一線生機,這個向來大家也都知道,只是不知你們想過沒有,我等若要向前衝進幻靈城當中,便只有藉助天平道友的龐大神念,才能儘可能的在接近魔羅大軍的身後而不被發覺,才能保證發起突襲的突然性,近最大可能保證突襲的成功以及諸位道友活命下來的可能,若是沒有天平道友的指引,我等便只能是一羣無頭的蒼蠅,到處亂飛遲早要被魔羅一一絞殺殆盡,老夫如此說,你等可是明白了?”
榮成老祖此言剛落,便聽得一道聲音突然在荒礁想起:“多謝榮成道友了,不過此時恐怕就算是諸位道友說在下又私心,陸某卻也是顧不得那許多了!”
陸平突兀的出現在荒礁之上,卻是連榮成老祖以及風行烈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連他們二人事先也不曾對於陸平的出現有絲毫的察覺,這等對於空間神通的掌控二人是望塵莫及的。
陸平單單的瞥了那劉永昌一眼,劉永昌的心頭狂跳,可卻不得不強自鎮定,好在這個時候陸平也不願再生枝節,而是道:“前方魔羅與人妖兩族大戰已經進入了白熱化,在下剛剛前之時倒也發現了數座島嶼的戰場並非沒有可趁之機,只是在下總是覺得那裡或許是魔羅大軍早已經佈下的一座陷阱!”
榮成老祖與風行烈對望了一眼,風行烈徑直道:“天平道友有話直說便是!”
陸平點了點頭,道:“我等一路行來雖說小心謹慎,但也有數次爲了相救被圍困的道友而不得不出手與魔羅大戰,雖說已經儘可能的將其斬殺,但還是不免有漏網之魚,之後魔羅在海面上巡邏雖然越發頻繁,但到底只是因爲靠近第七道防線而加強了巡邏,而不是專門針對我等的搜查圍剿!”
榮成老祖眼皮跳了跳,道:“天平道友是說魔羅其實早已經注意到了我等,卻故意不加理會,是算定了我等終究要去幻靈城,因此便在戰場當中設下了陷阱等着我等跳下去?”
見得陸平點頭,中修士都是譁然,劉永昌擡頭想要說些什麼,可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他發現陸平並未慌亂,想來還有什麼後手。
發現陸平神色鎮定的不止他一人,榮成老祖道:“天平道友可是有了什麼破解之策?”
陸平點了點頭,道:“破解談不上,都是冒險,只是有一種方法把握可能更大一些,當然,若是有道友懷疑在下用心的話,完全可以不必參加這次行動。”
陸平說道“當然”的時候冷眼掃了劉永昌一眼,任是誰都知道陸平所言是指何人,劉永昌額頭上的冷汗直冒,他感覺到自己似乎要被所有人拋棄了。
風行烈大聲道:“天平道友直說便是,哪一種方法?”
陸平看了看衆人的目光,嘴角露出一絲嘲諷,道:“突襲攻擊格子島的魔羅背後!”
“什麼?”
不少人先是大吃一驚,隨即又紛紛醒悟過來,誰都知道格子島的重要性,那裡必然是魔羅大軍的重兵攻擊之地,可往往是因爲這一點,使得魔羅斷定了這一夥在後方流竄的人妖修士不敢突襲此地。
陸平似乎嫌自己的消息不足以挑釁衆人的底限,嘴角的嘲諷越發的明顯,道:“還有,駐守格子島的修士正是本派的天康老祖以及弟子!”
劉永昌霍然擡頭,不過他卻不敢看向陸平,而是轉身看向了身後衆多修士,目光當中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你們看,我說的沒錯吧!
陸平平淡的聲音在劉永昌背後響起:“我說過,這一次行動我不勉強大家,去留隨意,大家儘可去找一處戰況相對平緩的島嶼去突破!”
天康老祖早已經在一百多前便看透了生死,現在僅剩下的幾十年壽元對於他來講多一些少一些都無所謂了,對於此時的絕境他倒是顯得很平靜,只是竭力想要拖住了眼前的這一頭玉修羅以及來援的血修羅,也好在自己的最後時刻能夠拉上眼前這兩頭修羅,也好爲門下弟子的撤離以及幻靈城的來援爭取一點時間。
他知道幻靈城當中的那些大派高層此時定然密切關注着島鏈的戰局,之所以遲遲不援,不過就是幾家大派的背後手段罷了,自己的死就是他們援手格子島的一個必要條件!
自己的生死已經無所謂了,這也是之前天康老祖一力將姜天林從東海趕回北海的原因,張希夷襲殺柳天靈的事件不過是一個藉口,若是沒有這件事,天康老祖也不會讓姜天林坐鎮驚蟄島,此時的北海更需要他!
天康老祖回首向着北海幻靈城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終究有一天,真靈派也會成爲那城裡坐山觀虎鬥的一員!
天康老祖又轉眼看向了南方:也不知道那個將來可能將真靈派帶向前所未有高度的弟子現在如何了!
然而就在天康老祖目光所及之處,他的瞳孔不由一縮,隨即就看到一艘巨舟在轟然巨響當中撞破了虛空,以雷霆萬鈞之勢向着圍攻格子島的魔羅大軍身後殺來,數十件法寶從巨舟當中飛射而出,閃爍的法寶光華幾乎映透了半天天空,也晃花了倉促之間轉身應戰魔羅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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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起彼伏的慘嚎聲當中,接連三聲長嘯從巨舟當中響起,一雙飛劍當先從巨舟當中穿透了閃爍的法寶光華,向着玉修羅的身後絞殺而去,緊隨其後,兩道彷彿羽翼一般的風刀從巨舟當中飛斬而出,與第三件從巨舟當中躍出的一條銀色的鎖鏈所化成的巨大銀蛇,向着另外一頭圍攻天康老祖的血修羅身上打去。
兔起鶻落之間,整個格子島的戰局突然大變,玄勇放聲大笑:“哈哈哈哈,是天平師弟!”
整個格子島當中頓時爆發出一陣歡呼之聲,數十名真靈派修士從子母牽引大陣當中攜帶了護身陣法衝出了格子島向着島外的魔羅發起了衝擊,同時接應從巨舟之上飛遁而出向着魔羅大軍後背發起衝擊的五六十名各派鍛丹真人。
魔羅大軍倉促之下陣腳大亂,真靈派修士與各派修士聯手將近百名鍛丹真人趁勢前後掩殺,圍攻格子島的魔羅大軍死傷慘重,不到半盞茶的功夫,整個魔羅大軍便被雙方雙方合力殺透,兩方人馬甚至會師,同時儘快撤回了格子島上。
直到這個時候,從東西兩側數十百里的海面之上,才隱隱傳來了魔羅的怒嘯之聲,它們已經發現了格子島的鉅變,然而卻是鞭長莫及,徒呼奈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