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他們誰也沒有料到,牛頭竟然會對自己的同伴下手!他難道不知道,黑鼠與他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蟻嗎?
“你!!”黑鼠面‘色’大變!這才反應過來,立刻閃躲,然而,他的手臂依然是暴‘露’在了牛頭的長刀之下。
噗哧!血光四濺!
一瞬間,他握着匕首的胳膊,已是落在了地上,不停的顫抖着。而他,則也發出了一聲翱,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爲什麼?爲什麼你要對我出手?你這‘混’蛋,蠢貨!”
黑鼠大叫着,望向牛頭的眼中,只有殺意。
他想過自己因爲種種情形栽了跟頭,卻沒有想到,‘陰’溝裡翻船,與自己唯一面臨死亡的牛頭,竟然會對他出手。
他想不清楚,這對牛頭來說,有什麼好處!
“把他捉住!把他抓住!!”黃文立刻大吼道,衆殺手見此,已是一擁而上,顧不得管牛頭,將修流不止的黑鼠,五‘花’大綁了起來。
他們紛紛看向了其,眼中滿是疑‘惑’。
他們也實在是搞不清楚,爲何牛頭會對黑鼠,有如此之大的怨氣和仇恨。
“你這個雜種,你莫非以爲打敗我,你就能活得下去?他們不會保護你的,反而會把你‘交’給那個殺人變態!你個蠢貨!”
黑鼠怒吼道,雖然被綁着,但他已是瘋狂的掙扎,好似期待奇蹟降臨一般。
如果他早就知道了這一步,他肯定會將牛頭早早除掉,留到現在,卻是給自己留了一條死路。
黃文等人沒有對他出手,反倒是牛頭,趁機偷襲!這是何等的諷刺和可笑!
“哈哈!要死,大家一起死!你拿老子當棋子一樣下,你以爲老子不知道?你現在想要反抗組織,那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老子絕對不會幫你!”
然而,牛頭的聲音,卻比他的叫聲還要大幾分。只見他瘋狂的咆哮着,看着倒地的黑鼠,眼中滿是惡毒。
如果不是這隻可恨的老鼠,自己堂堂骷髏旗高級殺手,怎麼會落得這般境地,被人追殺,被同‘門’坑害?
牛頭與秦峰,可是無冤無仇的。他所面臨的這一切,都是黑鼠帶來的!黑鼠,是他的厄運,是他無法逃避的噩夢!
在死前,他要狠狠的搞黑鼠一次,報仇雪恨!要讓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你”黑鼠見此,已是說不出任何話來,牛頭所說的話,的確有些道理。
他們兩人,之所以走投無路,只是因爲他的貪婪和‘陰’險導致的。不然的話,又怎麼會惹了秦峰這樣的狠角‘色’。
“你害老子一次,老子再害你一次,現在公平了!”牛頭冷冷道,已是將手中的長刀扔在了地上。
他知道,就算是自己與黑鼠一起反抗,就等同於背叛了組織。背叛組織的下場,他是十分清楚的。
他們就算逃出了山‘洞’,又怎麼逃出秦峰的手掌心,就算僥倖逃出了秦峰的追捕,他們又如何面對骷髏旗的追殺?
骷髏旗對他們知根知底,如果想要殺死他們,他們絕對活不過三天!
與其如此,身敗名裂,成爲骷髏旗的叛徒,還不如死在秦峰的手中!他還可以讓黑鼠,也嚐嚐被人坑害的滋味!
“把他也抓起來。”
黃文命令道,幾個殺手已是將牛頭捆了起來,牛頭沒有一絲反抗,只是笑着看向了黑鼠,看到了他痛苦的表情,他便興奮的大笑着。
黃文見此,臉上有些得意。
現在,兩人已經毫不費力的被他們所捉到,只要‘交’給秦峰,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得多了。
而且,牛頭和黑鼠,也是自己的競爭對手。
這些人一旦消除,他日後的前途,將會更加明亮。衆人也是長出了一口氣,轉眼間,已是將兩人,押了出去。
“高手,我們已經將這兩個罪惡之徒,抓了出來,任你處置!
希望高手可以說到做到,饒我們這些弟兄們一命!我們並沒有危害到你的利益啊。”
黃文對着秦峰拱手說道,語氣陳懇。
面對周圍許多陌生的目光,他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絲憤恨,終於還是沉住了氣。
他身爲骷髏旗高級人物,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若不是爲了保命,他定然不會這樣忍氣吞聲,對一個追殺自己的人,俯首是詹。
但他沒有辦法,若不這樣做的話,秦峰一定會將他們大卸八塊。在‘性’命面前,尊嚴,又價值幾個錢呢?
其他殺手也是不敢擡頭,紛紛隱藏着自己的身份和容貌。他們身爲骷髏旗‘精’英,從未有如此丟人過。
這一次,實屬無奈之舉。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想要將秦峰碎屍萬段。可是,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是秦峰的對手。
“哦?你怎麼這麼慢呢?”秦峰看向了奄奄一息的黑鼠與牛頭兩人,微微點頭,隨後問道黃文,眼神冰冷。
他當然看得出來,這黃文是想要和自己說一些漂亮話,挽回骷髏旗的顏面的reads;。
但是,自己偏偏不給骷髏旗一點面子。這羣爲了利益,不惜謀財害命的傢伙,秦峰可沒有什麼好臉‘色’。
“這您不要生氣,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才查出了叛徒,這不是已經‘交’給您了麼,請你息怒!”
黃文見此,立刻是做出了一副卑微的樣子,低頭說道,生怕秦峰一個不開心,把他們統統幹掉。
‘奶’‘奶’的,要不是老子沒有你厲害,早就把你全家搞死了!王八蛋! wωω ✿тt kān ✿C O
同時,黃文在心中暗道,已是對秦峰產生了無窮的殺意。
在組織之中,就算是級別比他高出許多的大人物,也會給他留幾分顏面。秦峰算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質問他。
這一次事情之後,自己定然會將秦峰的底細,查的一個水落石出,殺他全家!
想到了這裡,黃文的臉上,卻滿是恭敬和崇拜之‘色’,望向了秦峰,簡直就像是一個卑微的僕人。
“這真的是骷髏旗嗎?竟然對這個傢伙低三下四的,他只有一個人啊”
一旁,一些看到這個場景的修煉者,大呼不可思議。
在他們的印象之中,骷髏旗這個組織,可就連無量‘門’都不會輕易招惹啊。
但這一個男子,單槍匹馬,就將聖殿內堂之中的骷髏旗殺手,殺了一個人仰馬翻,屁滾‘尿’流。還‘逼’得他們將自己的夥伴五‘花’大綁,‘交’了出來。
這對於任何一個‘門’派來說,都是奇恥大辱。但令人驚訝的是,他們竟然還忍得住。
尤其是這領頭的黃文,低聲下氣的樣子,與狗奴才,毫無區別。這還是那個霸氣無情的殺手組織嗎?
“你懂什麼?看不見那沿路的屍體嗎?
他們若是敢反抗這個男人,也會落得那番下場,人爲了保命,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就算是骷髏旗也是一樣reads;。”
另外一個修煉者說道,早已經是看清楚了形勢。
“那些事情,真的是他一個人做的嗎?他到底有多厲害啊!這樣強悍的傢伙,怎麼會是無名之輩呢?”
那名修煉者繼續問道,顯然對於秦峰強大到變態的力量,十分不理解。這樣強大的人,一般都是有背景,有勢力的傢伙。
但這種人,絕不會輕易惹事。正因爲勢力複雜,纔不會惹是生非。但看秦峰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他們真的無法想象,什麼樣的勢力,才能夠培養出這樣的強者?難道他就不怕給自己的師‘門’招惹來不幸嗎?
“當然是他一個人,否則,這些骷髏旗的傢伙,又怎麼會乖乖的投降呢。此人應該並不是無名之輩,他遮掩真實容貌,想必就是怕被人認得出來,招惹是非。
至於他到底是哪個‘門’派的人,這就無從得知了。
據我所知,萬族戰場之中,幾乎人人與骷髏旗有仇,人人想要滅掉骷髏旗,但沒有任何一個種族或‘門’派,敢對骷髏旗下此毒手!
這傢伙,做到了萬族戰場之中,沒有人敢做到的事情。”
淵博的修煉者回答道,看向秦峰的面‘色’,已滿是敬佩和崇拜。
誰不想要成爲秦峰這樣的人,快意恩仇,隻手遮天,能夠以一人之力,追殺得無數骷髏旗殺手屁滾‘尿’流。
但他們與秦峰的之間的差距,並不是勤修苦練,可以彌補的。
他們能做的,也只有靜靜的觀望這名強者的作爲,希望可以學習到一些東西,或者將其作爲日後吹牛的談資。
更重要的是,這般日後將流傳整個萬族戰場的傳聞,可是他們親眼見證的,這可是他們生命之中的一個里程碑!
一時間,見識到了秦峰的霸氣,以及骷髏旗出人意料的軟弱,觀察着這片區域的數個修煉者,已是開始了無窮無盡的討論和爭論。
問題也不離那麼幾個,秦峰到底是誰,秦峰師承何人,他是誰派來的。
但幾番談論之下,除了更多無意義的論點,幾乎沒有一個人揭穿了秦峰的真實身份。
嘿嘿,料你們這羣傢伙眼光毒辣,也看不出我是誰。
秦峰微微一笑,他爲了以防萬一,一直在動用天耳,偷偷的觀察着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
這些口水爭論,自然也傳在了他的耳中。這羣圍觀的修煉者,不乏‘精’英天才之輩,眼光獨到,眼界開闊,知識淵博。
但是,秦峰對於他們這些高級‘精’英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也許他們曾經聽說過秦峰的名字,知道他的傳聞,但也認不出來,此人就是秦峰本人。
當然,這對於秦峰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自己若是救了人,肯定不會得到表揚和傳頌。
但是他若是殺了人,以秦峰的身份再惹了幾個龐大的勢力。
肯定就會有人幸災樂禍,與人爭論自己到底會何時慘死。
可惜,那麼多人都在盼着自己死於非命,自己卻依然堅強的活到了現在。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
“好,我說道做到,你們將這兩人‘交’給了我,我自然也不會難爲你們的,你們走吧。
只是日後,謀財害命的事情,還是少做點爲好,給自己積點德。
若是讓我下次再遇到你們骷髏旗的人膽敢胡作非爲,只會有比今天更重的懲罰!”
秦峰冷冷的說道,已是不再看那黃文等人一眼。這二十多個殺手,在他的面前,彷彿就是一堆堆空氣,毫無價值,毫無威脅。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那我們就先走了。這兩個人,就‘交’給高手您來處置了!”黃文點了點頭,隨後恭敬的退下。
“我們走reads;!”他終於敢大聲的喊了一句話,緊接着,已是帶着人馬,離開了此處。
“你們不打算說點什麼麼?”秦峰看着跪倒在地的黑鼠與牛頭兩人,眼神不由一動。
按理來說,這兩個狡詐的傢伙,應該會向自己求情纔對,但兩人卻沒有,反而死氣沉沉的一言不發。
看來,自己施加的壓力,已是讓兩人完全崩潰了。如此絕望的情形,任何人都樂觀不起來。
“你這傢伙,要殺要剮趕緊點,老子在黃泉路上等着你!你這個人族雜種!”
黑鼠擡起頭來,猙獰的盯着秦峰,怒吼道,眼中滿是滔天怒火。
如果不是秦峰,自己又如何會落得這般境地。這傢伙突然就冒了出來,實力又強到他們無法應付。他不罵娘纔怪了。
因此,在他的心中,他早就已經將秦峰殺了一萬多遍。
他就算求情,秦峰也不可能網開一面,放他一馬,斷了手臂,逃跑更是癡心妄想。
所以,他早已經視死如歸,迫不及待的等着秦峰將他殺掉了。
“哦?就連你這種人都一心求死了,看來我給你的壓力還真是夠大的。”
秦峰微微一笑,手中的劍,遲遲未朝黑鼠斬下。如此簡單的幹掉黑鼠,豈不是便宜了他。
他打傷無名等人,意圖謀財害命,更搞的自己也惹了不少麻煩。
秦峰必須得要讓他知道,惹了自己,是他一生之中,最大的錯誤。
“今日的事情,是我等不對,你儘管動手吧。我說再多的話,也改變不了什麼。”
然而,旁邊的牛頭,卻是低着頭,對着秦峰真誠的說道。
他們之間的仇恨,並非不共戴天,但是秦峰已經非殺他們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