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蘇三帶路,兩人一路暢行無阻。
沒多久,他們來到了一間宮殿。
推開門進去後,秦天看到了一位中年男子。
男子樣貌俊朗,雙眼如劍,氣質非凡,天然有一種上位者的氣息。
“秦公子,這是我爹,也是蘇家的當代家主!”蘇三介紹道。
秦天微微抱拳:“前輩好!”
打招呼的同時,他也在問道劍:“爲何我感覺不到他的實力,你能感知到嗎?”
“我當然能感知到,不過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境界!”
“你什麼意思?難道他比你強?”秦天有些懵。
“怎麼可能,我的意思是他超過了神脈者極境的範疇!”
“而這個世界的修煉體系,我所知道的最高就是神脈者極境!”
“他的實力和宇宙大主宰相比如何?”秦天問道。
“可能宇宙大主宰要稍弱一點,但不會弱太多!”
聞言,秦天也就明白了。
“小友好!聽小女說,你殺了左師家的大長老?”蘇元開口問道。
“沒錯!你女兒已經見過了左師家大長老的屍體。”
“能否讓我看看?”蘇元淡笑說道。
秦天直接將魔屍召喚了出來。
蘇元的目光瞬間就放在了魔屍身上,臉上逐漸露出驚訝之色。
片刻後,他再次看向秦天:“公子背後應該有破極者吧?”
“破極者?”秦天疑惑的看向蘇元!
“哦,我倒是忘記了你是外來者,不知道這個新的境界!”蘇元一拍腦門說道。
“能和我說說這破極者嗎?”
“可以!”蘇元點頭:“破極者就是突破了神脈者極境的人。”
“人類是一個很特殊且潛力無窮的種族,神脈大陸的先輩經過無數年的努力,終於找到了人體內的一些隱脈。”
“先輩將這些隱脈修煉到極致後,發現這隱脈的作用要遠遠強過神脈,就如同神脈和聖脈的區別,不在一個層次。”
秦天微微點頭:“想必前輩應該開啓了隱脈吧?”
“那是自然,不過我在隱脈這條修行之路上,纔剛起步!”
秦天再次點頭,同時也對這個隱脈的修行之法,非常感興趣。
只是當下不適合向蘇元索要這麼這種珍貴的修煉之法。
但如果能夠解決左師家,或者可以從左師家獲得。
“前輩,我們談談進攻左師家的事情吧!”秦天看向蘇元。
“秦小友,我蘇家和左師家都是當世的最頂尖的勢力,一旦我們全面開戰,必將會有無數的族人戰死!”
“所以,就算我作爲族長,也不能輕易做出這個決定。”
“因爲,這神脈大陸的頂級勢力,並不止我們兩家!”
“左師家奪走了山河印,那山河印的鎮壓之力,一旦被左師家掌控,恐怕你蘇家將再無翻身之日!”秦天沉聲說道。
“那山河印真的對血脈之力,有很強的壓制力?”
“沒錯,蘇小姐可是親身感受過的!”
蘇元看蘇三,後者微微點頭:“爹,山河印的鎮壓之力,怕是神脈者極境的強者,也會被壓制,至於您這個級別的,那就不知道了!”
蘇元聽完,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他沒想到一件法寶居然能如此逆天,就連神脈者極境也能壓制。
此刻他有些進退兩難。
這時蘇三開口道:“公子,如果你可以將大秦的人叫來,我們可以聯手進攻左師家,你能否聯繫下!”
“無法聯繫!”秦天搖了搖頭:“如果大秦能來人,我也用不着來找你們!”
聞言,蘇三父女陷入了沉默,因爲這個決定,太難做了。
“我看不如這樣,你們蘇家去找人合作,一起去對付左師家!”秦天提議道。
蘇元搖了搖頭:“這可不是小事,而且其他勢力都不知道山河印的強大,他們不會信的!”
“就算信,那也是將信將疑!”
頓時,場中再次陷入寂靜。
片刻後,秦天開口道:“暗影樓的人見識過山河印,可以去找暗影樓的人談談,或許他們會答應呢!”
秦天說完,蘇三眼前一亮:“暗影樓的話,倒是可以嘗試溝通一下。”
“爹,要不我去一趟暗影樓吧?”
蘇元微微點頭:“那你就跑一趟吧!如果有暗影樓的那些殺手相助,我倒是可以考慮進攻左師家!”
“行,我這就去!”蘇三回了一句後,又看向了秦天,他想起了秦天和暗影樓有矛盾。
秦天想了想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們可以勸他們暫時先放下恩怨,先一起對付左師家,等解決左師家,我們再解決私人恩怨!”
“行,那就一起去吧!”
隨即兩人離開蘇家,帶着人前往暗影樓!
秦天兩人離開不久後,遠在左師家的左師雨便得知了這件事情,頓時,她臉色沉了下來。
“小姐,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不如通知家主,讓家主定奪吧!”紅衣美女勸道。
左師雨面色陰沉,有些不甘。
“小姐,大長老已經死了,現在正是吾族最危急的時刻,必須要族長出關坐鎮!”紅衣美女沉聲勸誡道。
左師雨低聲一嘆,表情恢復了正常:“知道了,我這就去通知族長!”
說完,她便轉身離去。
……
暗影樓位於暗影城的中心。
在那裡豎立着七座高樓。
中間一座樓內,影魅坐在一張椅子上面,正在思考着什麼。
突然,她感覺到一股寒氣,而就在這時,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頓時,一股窒息感和恐怖的殺意向她襲來!
影魅的俏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慌之色:“黎副樓主,饒…饒命啊!”
然而黎副樓主並沒有鬆開的意思。
“說,你爲什麼要坑我?”
“坑你,什麼意思?”影魅一臉的茫然。
“我的隱蔽之法如何?”黎副樓主反問。
“您的隱秘之法,樓中第二,神脈大陸第二!”影魅連忙恭維的說道。
“那爲什麼我剛踏入秦天的房間,就被他感應到了?”
“不…不知道!”影魅漲紅着臉,艱難的說道。
“不知道?”黎副樓主的手開始發力:“我去的時候,左師家的大長老剛剛死在他的腳下,而場中幾乎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跡,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