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非分之想
蕭錦言也是血氣方剛的男子,懷裡坐着一個女人,做不到坐懷不亂。
尤其是沈初微剛沐浴完,身上淡淡的桃花的幽香,圍繞鼻尖就是極大的誘惑。
“你若再這樣下去,本宮可要生氣了。”
沈初微不怎麼清醒的腦袋瓜子,哪裡懂蕭錦言話裡的意思,她這會頭暈乎乎的。
她舔了舔脣,有些口乾舌燥的朝蕭錦言的脣吻上去,冰涼的脣觸感極好,緩解了一些溫熱。
蕭錦言怔住,相比前兩次親吻臉頰,這次可是吻的他脣。
柔軟的觸感,奇怪的感覺,讓蕭錦言沒能及時反應過來。
沈初微毫無章法的吻,纔是最致命的吸引人。
蕭錦言有些口乾舌燥,他看着面前醉的不輕的女孩,“小九,你喝酒壯膽,就是爲了侍寢嗎?”
前兩次都是提醒他想要侍寢,他沒答應,所以纔想到喝酒壯膽來勾引他?
這是蕭錦言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只是喝醉的沈初微無法給他準確的答案。
可她毫無章法的吻,對於蕭錦言來說便是答案。
“你這麼想侍寢?”
蕭錦言沒得到回答,便打橫抱起沈初微轉身平放在牀上,他垂眸看着醉的迷迷糊糊的人兒,心裡還是有些遲疑。
他並不想因爲一時的誘惑就要了她。
不可否認的是,東宮裡的女人唯獨沈初微最得他的歡心。
蕭錦言緊抿着脣,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看着身下的人兒,換作是誰都會動情。
他也只是普通人,只是和普通人有些不同罷了。
“小九……”
沈初微再次主動吻上他,將未說完的話,一併咽回去。
蕭錦言從未面臨過如此讓人難以自控的境地,理智被喝醉的沈初微一點一點瓦解,最終潰不成軍。
此時的沈初微就像個磨人的小妖精。
只是原本不安分的人兒突然安靜下來。
蕭錦言睜開眼睛便看見沈初微雙眸緊閉,明顯是睡着了模樣,她鼻尖溼溼的,面頰緋紅,呼吸漸漸均勻起來。
“這是,睡着了?”
蕭錦言有些狼狽的站起身,看着熟睡的人兒,剛纔差點就沒把持住。
此時的他並不好受,一邊脫着衣服一邊往屏風後走去。
等蕭錦言沐浴出來,牀上的人兒早就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掀開被子躺進去,剛躺平,沈初微便粘過來,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
次日,沈初微醒來的時候,有些頭疼,她睜開眼睛發現身邊沒人了。
昨晚,她只記得蕭錦言來了。
只是後面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記得了。
昨晚她喝醉了,蕭錦言應該生氣了吧?
春喜進來伺候更衣洗漱時,沈初微問:“春喜,殿下什麼時候走的?”
春喜回道:“卯時走的。”
沈初微又問:“那殿下走的時候生氣嗎?臉色怎麼樣?難看嘛?”
“眼底有黑眼圈,好像沒睡好的樣子。”春喜嘿嘿笑着:“小主,昨晚是不是折騰到很晚啊?”
沈初微有些尷尬,昨晚喝斷片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惹蕭錦言不高興的,不知道有沒有惹過頭?
“我睡着了,哪裡知道?”
春喜捂臉,羞澀的道:“殿下好厲害。”
沈初微:“……”這孩子又想歪了……
沈初微今天一天都是在忐忑中過完的。
到了用晚膳時,蕭錦言姍姍來遲。
沈初微緊張到不行,用晚膳時,她都不好意思的擡頭去看蕭錦言,只是悶頭吃飯。
蕭錦言也發現沈初微的舉動有些彆扭,以爲她這是因爲昨晚的舉動而羞澀,他也沒當衆拆穿她。
直到用完晚膳,裡屋只剩他們兩人時,蕭錦言纔開口。
“小九,昨晚的事,你可還記得?”
沈初微垂眸看着自己的腳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殿下,臣妾昨晚喝多了忘記自己做了什麼越矩的事,有失儀態,望殿下不要生氣。”
可以生氣,生氣不理我就好~
蕭錦言瞧着她這模樣,完全沒了昨晚的大膽,她哼了一聲:“你昨晚太大膽了,讓本宮如何不生氣?”
沈初微聞言心裡有一點竊喜,看樣子昨晚醉酒失態,真的把蕭錦言惹惱了,從語氣上來看,她昨晚雖然喝醉了,分寸把握的很好。
“那殿下說怎麼辦?”她揪着小手帕,心裡盤算着,蕭錦言大概要十天半個月不來惜雲閣了,這樣她就可以偷懶半個月不用練字,完美!
蕭錦言見沈初微嚇成這樣,如果知道昨晚的大膽行徑,不知道會有何反應?
“你過來。”
沈初微挪着小碎步來到蕭錦言面前,垂眸等着吩咐。
蕭錦言盯着她看了好一會,他輕笑一聲:“你昨晚膽子不是很大嗎?”
沈初微就算想不起來昨晚幹了什麼事,聽蕭錦言這麼說,也猜到昨晚肯定做了讓蕭錦言跌破眼鏡的事。
“殿下,臣妾喝斷片了,昨晚的事不記得了。”
蕭錦言問:“真的不記得了?”
沈初微搖搖頭。
蕭錦言瞧着那雙無辜的大眼睛,也不像說謊,便信了。
沈初微等了一會,發現事情與她想象中發展的有些不一樣,。
蕭錦言不應該生氣的訓斥她,然後離開嗎?
蕭錦言不僅沒離開,還讓人去準備熱水。
這打算留宿?
直到兩人躺在牀上,沈初微依舊沒想明白,蕭錦言爲什麼不生氣?
難道是她昨晚不夠失禮?
蕭錦言道:“明日一早,你與本宮一起去給皇后請安。”
“知道了,殿下。”沈初微這會可以斷定,蕭錦言並沒有生氣,她白忙活了一場。
蕭錦言看着與自己保持距離的沈初微,淡淡的道:“你靠近一些。”
“哦。”沈初微往他身邊挪了挪,牀就這麼大在這裡,兩人隔的並不遠,這麼一挪,便挨着彼此。
她沒敢靠太近。
蕭錦言看着她抱着被角,與睡着時是兩個模樣。
“你緊張什麼?本宮有這麼可怕嗎?”
沈初微搖搖頭,“殿下不可怕。”
蕭錦言明顯是不信的。
還說不怕?
若不怕,昨晚她用得着喝醉壯膽,目的就是爲了想侍寢?
“本宮,允許你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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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