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暴風雨持續一個小時,最後一刻,劉益漸漸睡着了。
此時的他毫無抵抗之力。
而她握着劍,幾次要殺他,殺這個毀掉她一生的人。
但她沒有下手,縮卷在一邊嚶嚶的哭了起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逃走,但沒力氣。
但也不捨得,因爲她的一生就毀在這個男人手裡了。
殺了他,她無路可走,不殺他,他醒了,也會殺了她。
她無路可走,但她還是想着,畢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輩子只能是他一個男人,她不想離開。
她也累了,倒下睡着了。
這天地,成爲了他們的牀,兩人就這麼躺在天地之間。
一陣風吹過,她醒了。
只要風吹草動,刺客必定驚醒。
她用衣服遮住了劉益。
自己還是縮卷在一邊,她打定要跟着他了。
劉益也醒來了,看着自己這一幕,驚呆了。
而看在一邊的她,劍已經入鞘,更是震驚了。
“你爲何不殺我?”
她當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不用本王。
“那你會殺我嗎?”
“看在你不殺我的份上,這次就不殺你了。”
劉益看到那處子之血,有點震驚了,說道:
“你居然是......”
現代人的是不是初女,不重要,但劉益的觀念中,這樣漂亮的女忍者,做殺手,又用媚術,怎麼能保住身體呢。
她含着眼淚點了點頭。
“是你自己施展媚術勾引我的,可怪不得我。”
“可你毀了我。”
劉益並不否則,如果像她這樣的刺客,居然完璧無瑕,那就說明很看中自己的身子,反正自己是中招了。
劉益想起那媚術中的女子,雖然和她有些差距,但她也算是個頂級美人。
“那你想怎樣?”
“讓我服侍你一輩子。”
劉益這下傻了,這本不該發生的事情,這禍惹大了。
“不行。”
“你嫌棄我不乾淨嗎?可我只有你這麼一個男人。”說着又哭了起來。
劉益都要懷疑人生了,這都什麼破事,女忍者是殺手,怎會如此脆弱。
不就是失貞嘛,作爲殺手,身體就是她們的武器呀,難道她是想借此打入我大漢內部?
“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這是你的過錯,倘若你不使用媚術,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可就發生了,你就是我的男人,除了跟你走,我沒有生路。”
劉益楞了楞,說道:
“你這樣的身手,怎會沒有生路呢?”
“我修煉的是沉淪櫻花,這種媚術只有處子之身才發出最大的力量,一旦失去處子之身,這種媚術就沒了效果,而我也將成爲各個將軍的玩物。”
劉益懵了,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武功。
“這種武功就是不能失貞,所以不少垂涎我美色的大將,都不敢碰我,一旦我失貞之後,只能成爲他們的玩物,倘若我沒價值,我早就是他們的玩物了。”
劉益的確懵了,這被毀掉三觀還震撼。
“因爲他們許多難產的對手,多需要我的沉淪櫻花來對付,所以他們不敢碰我,如今我失去了這沉淪櫻花,也就沒了什麼價值。
回去,只能被當做玩物,而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永遠只是我的男人,我不跟你走,還能跟着誰?”
“我滴乖乖,這下玩大了。這可是女忍者,澎湖人對大漢如此殘忍,還不是誰都想殺他。”劉益開始叫苦,有點懊悔自己追趕她了。
“你可以回你的家,找個好男人嫁了,跟着我,除了死亡,沒有什麼好處。”
“不,除了殺人,我什麼都不會做,我們家族中,女子絕對不能和第二個男人在一起,要麼我就要殺死你要麼就要跟你一輩子。或者你現在就殺了我。”
劉益的確有點殺心,但想想,自己佔了她的身子,於心不忍。
“你還是找自己的出路吧,我身邊太多的女人了,我擔心你把他們都殺光了。”
“你們大漢不是一夫多妻嘛,我不在乎,我只想跟着你。”
劉益的確沒有點脾氣,但還勸說道:
“你們澎湖人和我們大漢仇深似海,他們每個人都想殺了你們澎湖人,你在大漢境內,無時無刻不面對着危險嗎?”
“你有如此武功,必定能保護好我,而且我可以化作漢人,見過我面目的人除了你就是我父母。你不揭露,無人認出。”
“那你就不想你的父母嗎?”
“他們都不在了,只有我一人。”
劉益越來越覺得她想做臥底,她如此堅持,必定有目的。
但他不知道這個女忍者的確無路可走,要麼成爲澎湖各個將軍手裡的玩物,要麼就只能跟在劉益身邊。
她也回不去了,即使隱姓埋名,也容易被追查到。
刺客都有刺客的門道,即使你在厲害,在他們的地盤,依舊能把你找出來。
“本王不太相信你。”
劉益話還沒說完,她拔劍要自刎了。
劉益急忙彈開她的手,即使是苦肉計,劉益也不忍心,畢竟自己剛和她激戰過,憐香惜玉還的有的。
“你不必這樣。”
“那我只好殺了你,然後在自殺。”說着揮劍要刺殺劉益。
劉益打掉她的劍,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幹嘛冥頑不靈,我說了,我們不適合。”
“爲什麼?”
“你是澎湖人,我是漢人。你手上都沾滿了我們同胞的鮮血。”
說着劉益轉身就走了。
他實在不忍心,雖然他知道,留着他,可能更多的大漢子民死去。
但此時下手,他的確下不去。
雖然他不知道他如何瘋狂的佔有她,但那衣服碎片就看得出自己很瘋狂,而且當時環境中那個她美化後變成女神的樣子,的確讓自己陷進去了,瘋狂了,放縱了。
這些都發生了,他不忍心。
他剛走幾分鐘,就感覺有人跟着,他停下來,喝道:
“出來。”
她出來了,身上的衣服破碎不堪。
“你怎麼還跟着來。”
“你說我手上沾滿鮮血,沒錯,但不是你們大漢子民的鮮血,我是殺過人,殺了很多的人,但都是澎湖人,那些難纏 的對手,若不是你們出現,也用不着我們動手。”
劉益有愣住了,她繼續說道:
“我是王身邊的神風衛隊隊長,主要職責是保護王,清除王的對手,我是第一次踏上大漢的土地,雖然昨晚傷了幾個漢人,但這是戰爭,我沒有選擇,之前沒有殺過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