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叫我李居麗,我喜歡這個名字。”
站在陽臺上的李俊熙吐了一口眼圈,沒有回頭,笑道:“喜歡就好。”
濃墨般的夜色籠罩在京城之上,給這座歷史悠久的古都套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李俊熙,你可以不可以不抽菸。”
雖然他在陽臺上距離她很遠,但是晚風掠過,濃郁的煙味便撲面而來。
“行!”他沒有煙癮,只是心煩的時候,習慣來一根解悶。
“你一直在說平語非敬語,是不是已經開始慢慢承認你對我的感情了?”
李居麗一怔,平靜地看着李俊熙,凝視那雙玩味的眼睛,眯起眼笑吟吟地道:“你敢嗎?”
李俊熙悻悻一笑,家裡女人縱容他沒錯,但總有個底線,這個底線一旦被他撕扯掉,估摸着後院起火算小,爆炸彷彿。
李居麗若有所思。
阿嚏。
李俊熙打了個噴嚏,縮了縮脖子,鑽進了臥室,把手中所剩不多的煙盒和打火機扔進了垃圾桶,回到了他的一畝三分地上,開始創作。
惹不起,咱必須躲的起。
李居麗看着垃圾桶的戰利品,微微一笑,蹬起雙腿,“這才乖嘛,來》無錯》小說 ,獎勵你的。”說完,拿起牀頭櫃上紅彤彤的蘋果扔給了李俊熙。
李俊熙沒心沒肺地啃了一口,“李居麗,也就我這樣的大方的人,允許你這麼放肆。”
“也就對付你這樣的人,我才能這麼放肆。”
李俊熙後悔莫及,他真想去找個老中醫治治,踏馬的,這調戲不成反被調戲,像話嗎?
像話不像話,都沒轍。
李俊熙只好開始折騰劇本。
德勝將軍李居麗巧笑嫣然。開始看起了電視劇。
天朝電視劇也不是沒有把版權轉讓給韓國,但是一般看的都是極端窮苦的電視劇,然而現在的播放的電視劇和這幾天在beijing溜達的情況,讓她很疑惑。
而且,晚上夜宵和陽光夫妻倆一起享有,兩人身上都有種特質,隨和笑容可掬,給予她足夠的尊重。
這和韓國很不一樣。
目光瞥向了李俊熙,雖然這傢伙說的她一直在反駁,無法否認。這傢伙的確很特別。
一個不拘泥於形式劍走偏鋒的男人,在韓國人中的確與衆不同,鶴立雞羣也不爲過。
“你說我演技怎麼樣?”李居麗無聊,看了一眼低頭認真下筆的李俊熙,問道。
“你的表情演技很有特點。”李俊熙頓了下,擡頭看着她笑道。
“哦。”
“有這個想法不是壞事,idol職業生涯不比演員,演員可以吃一輩子飯,畢竟一個劇本需要不同的角色。而idol,只有幾年的青春飯,哦——你這個白富美,估摸着退役了也無所謂。”李俊熙笑了笑。
李居麗深以爲然。“我看過一篇報導,你在歌謠界,當之無愧n01,但是演藝界……”
現在李俊熙的演藝作品只有兩部。一部是《黃手帕》,一部是《我的名字叫金三順》,但都是配角。雖然三順是主演,但也是和金宣兒前輩對戲,看不出個所以然。
李俊熙放下筆,“真正的歌手是先天條件+後天條件,比如韓國現在德高望重的李善姬老師,和銷售最高記錄的金建模,你聽他們的歌,就是一種享受,而我雖然天賦不錯,但畢竟是半路出家,還差了點火候,其實格萊美獎,如果不是我曲風是歐美風,英語是美式腔調,加上jive唱片想要開拓市場,不然你以爲我能輕而易舉拿下?”其實這個格萊美獎,李俊熙心中有數,實力佔據三分,運氣佔據三分,水分卻足足佔據了四分。
美國佬也不想獨斷專權,李俊熙記得穿越前,有一篇報導,好像有一屆奧斯卡,所有獎項都被白人壟斷,這其中就耐人尋味了,格萊美組委會未必沒有這個想法。
“裝!”李居麗不屑撇了撇嘴,“就算這些亂七八糟的彎彎繞繞,但如果沒有實力,能拿格萊美嗎?”
“對嘛。”李俊熙笑着站了起來,坐在牀沿上,重重點頭,“你說的對,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來,這是獎勵你的。”
mo呀?
李居麗疑惑。
李俊熙眼神溫柔,低頭擒住了她的薄薄小嘴,雙手扶住了她的柳腰,在她驚呼嬌吟的時候趁熱打鐵叩開了她的牙關,勾住了那條丁香小舌,細細纏綿。
李居麗美眸圓睜,菩薩低眉,在大的理智,一遇到這經驗老道的賤人也無濟於事。
身子酥麻麻的,一股電流在四肢百骸裡傳來,腰上不斷傳來他雙手的熱度,李居麗掙扎了下,卻在李俊熙眼裡像是撒嬌似的捶打。
乘勝追擊!
他就是個花心的賤人!
他必須把這條路走到底,現在他的事業已經可以給她們一個足夠強大的保護傘。
所以,他暗下決心,不再放過這個少女。
李居麗幾近窒息的時候,李俊熙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俯身把她抱了起來,溫柔地凝視着她茫然自失的雙眸,“人總是習慣自欺欺人,有這個阻礙,失去勇氣面對,然後錯過許多風景。你喜歡旅遊,就是欣賞許許多多的美景,對於我而言,你李居麗,哦不,李智賢就是一道風景。”
進了一座城,出了一座城。
進進出出,累了一輩子,最幸福的往往是那些始終呆在原地看風景的人,就像金鐘國這一輯的主打歌一樣——原地踏步。
只要無大病無大災,其實都不用嫉妒誰。
但這種小幸福,李俊熙和李居麗這樣背景的人,會滿足於現狀嗎?
不能夠。
“我沒有!”李居麗推開李俊熙,臉色蒼白。
李俊熙一臉平靜,拿出她的手機,打開她的相冊,相冊裡唯一一張相片,就是他與她的合影。
“這是什麼?”
李俊熙微微一笑,合上手機,把臉色蒼白的少女抱了起來,關掉了燈,沒有說話沒有動作,聆聽着彼此的心跳聲。
艾瑪——一晚八千八百十八的大牀,終於享受到了。
李俊熙很平靜,但李居麗久久未能平靜。
陷入盲目愛情中的少女,像是個飛蛾撲火的少女,義無反顧的鑽進這張情網中,甘之如飴。
但。
李俊熙若是形單影隻也就罷了。
可……
猶豫。
李居麗很猶豫,如李俊熙所言,人總是自欺欺人,所以錯過了很多風景。
那不想錯過,更不想這道風景有了瑕疵。
但人無完人,金無足赤。
真能眼不見爲淨麼?
李居麗不知道。
那就讓時間證明吧,李居麗不在掙扎,靜靜地靠在這個男人的胸膛上。
這一晚。
李居麗,是自從被母親安排婚姻後。
唯獨睡得最安穩的一晚。
女人和男人做朋友,過了頭,無非一被子。
次日一早。李居麗悠悠轉醒,喝了點酒無論醉心醉人,第二天睡眼惺忪第一眼會很茫然。
李居麗茫然四顧,低頭一看,一雙大手毫無掙扎地出現在自己胸前,這低頭的嬌羞,那雙大手還調皮地捏了捏。
隨後一聲慘叫出現在總統套房裡。
……
坐在前往xm的航班,李俊熙揉了揉手腕上的牙痕。
“你屬狗的嗎?”李俊熙悻悻一笑,踏馬的,男人睡覺哪裡會瞻前顧後,怎麼舒服怎麼來,你又不是孕婦,我怎麼有顧及,不過這丫頭胸圍當真不俗。
李俊熙臉上立即露出了意猶未盡的回味無窮,那手感那質感……
“我屬虎。”李居麗冷笑一聲。
“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