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孟良我說:“確定是這裡麼?”
“是這裡,我出來的時候特意看了一下,我妻子已經從家裡出來了,而且我剛剛也給我父母打過電話了,我父母告訴我確實出來了。”
孟良忙着告訴我,我這才轉身走到宗無澤的身邊去看,宗無澤說:“這地方的陰氣很重,你給他一道符。”
我這纔拿了一道平安符給了孟良:“記得回去給我錢,不然不靈驗。”
孟良忙着拿了過去,跟着說道:“我一定記得。”
說完孟良把平安符帶在身上,看他帶好了,我扶着宗無澤,他則是跟在我們身後,我們一路朝着墓地的裡面走去,一般墓地的門口都會有人看守,今天的這個也不例外,門衛室裡面有個年紀不大的老頭走了出來,並且看到我們愣了一下,隨後那老頭便朝着我們快速走了過來,到了跟前就聽見那老頭和宗無澤說:“宗天師,可是有些年沒看到你了,我都老了,你看你還是那麼年輕,就跟我當年見到你的時候一模一樣。”
宗無澤看向那人,有些迷茫的眼神思緒了一會問:“你是張成?”
“宗天師難得你還記得我,多虧了你,我家才保住了,我按照你說的,來這樣的地方上班了,我兒子考了個好大學,都分配了。”
張成說了不少的話,宗無澤若有所思的看着張成:“過去的事情不要提了,我今天來是有事情要做,要去你這裡看看。”
“這個?”張成猶豫了一下,隨後說道:“這個沒問題,宗天師請吧,只要天亮的時候出來,就成,我們這裡有保安和監控,不讓進去,我一會和他們說一聲。”
“那麻煩你了。”
宗無澤說完朝着裡面走去,我倒是一番慶幸,幸好我提前有準備,不然還進不去了。
往裡面走,沒有多久,宗無澤叫我拿出照片看看,我把照片拿出來,宗無澤把羅盤也拿出來,用羅盤放在照片上面,羅盤快速旋轉,沒有多久上面的指針朝着一個方向指過去,宗無澤看着我:“那邊。”
“走吧。”我扶着宗無澤朝着羅盤指針的方向走去,到了那邊宗無澤朝着一個地方看去,結果那個地方有個女人正跪在地上朝着一個墳墓磕頭,而且是不住的磕頭。
孟良一看見那個女人,立刻朝着那邊要過去,被宗無澤拉住:“等一下。”
孟良隨即停頓了一下,沒有往前去了。
孟良妻子已經跪在地上,朝着墓碑磕頭,我們離着沒有多遠,能聽見頭在地上撞擊的聲音。
孟良看不下去,要過去,宗無澤這才鬆開了手,但他說:“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更糟糕一些,那你大可過去。”
一聽宗無澤的說法,孟良立刻停了下來,不敢往前走了。
孟良妻子就跪在地上磕頭,一直磕了也不知道多少下,終於不磕了。
等起來,孟良妻子站在那裡看了一會,沒有走我們這邊,而是朝着對面走,一邊走孟良妻子一邊小聲的唸叨:“我錯了,我錯了!”
就這麼唸叨着,一直到很遠。
孟良朝着前面追過去,看他過去我看着宗無澤,宗無澤說:“我們跟着去看看。”
隨後我和宗無澤跟着孟良的方向過去,就是打算過去看看,結果到了那邊孟良說已經把妻子跟丟了,不知道妻子去了哪裡了。
我問宗無澤:“叔父……”
“不着急。”
宗無澤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羅盤,羅盤上面的指針朝着一個方向指着,我們朝着那個方向看去,那個方向沒有多久看到有個人影在地上晃來晃去,嘴裡面唸叨着我錯了的話。
孟良走過去,宗無澤叫他不要碰,孟良就在後面跟着,沒有多久孟良的妻子繼續朝着前面走,我們從後面跟着,約莫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孟良的妻子把周圍轉了個圈,看着走的並不快,但已經走了一整個圈了。
此時孟良的妻子已經到了孟良車子的面前,但她好像沒有發現有車子一樣,從孟良的車子直接走了過去。
孟良這才上了車,也邀請我們上車,開車在後面跟着妻子。
一路下來孟良的妻子始終沿路走,最終走到了家裡。
孟良說:“這是我家的樓下。”
“看出來了。”宗無澤說着跟着孟良從車上下來,等下了車孟良的妻子也恢復了意識,轉身看見孟良的車子有些奇怪,忽然問:“良哥你怎麼在這裡?”
“我出來找你,遇上朋友了。”孟良強作鎮定走到妻子面前,最後把妻子拉過去摟住。
妻子不明所以推開孟良:“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有些不舒服,以後你出去跑步我陪你。”孟良把身上的平安符拿下來給妻子戴上,妻子擡頭看着孟良笑了笑:“你不是不愛運動麼?”
孟良許是之前懷疑過妻子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所以他此時很愧疚。
妻子看着我們:“你們看上去有些奇怪。”
“我們是陰陽事務所的人,專門驅鬼的,你撞邪了,所以我們是跟着你來的。”宗無澤說道,孟良的妻子微微一愣,注視着我們,又看着妻子,像是很不相信。
但孟良說:“這是平安符,你去過墓地,我們有記錄,我回去給你看看。”
孟良肯定不是一次跟蹤妻子了,而且每次孟良都有記錄,只不過他每次跟着妻子都跟丟了,他也不敢保證妻子到底是怎麼了,到最後也只能成了這樣了。
孟良的妻子還是有些不相信,但看着孟良擔憂的眼神還是有些動容了。
這才答應和我們一起去樓上,先把事情經過說清楚,看了視頻再說。
孟良和妻子上樓,我和宗無澤自然也要跟着上去,到了樓上宗無澤坐下,孟良便把視頻拿出來給妻子,妻子看了這纔有些奇怪,還說每次夜跑她都覺得是在小區裡面,怎麼會去了那麼遠?
孟良解釋,這件事情已經有段時間了,他父母也都是知道,他們也到樓下找過,沒有找到她,纔會想到跟蹤的。
孟良妻子坐在那裡發呆了一會,一頭霧水,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