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學不會,就學會了這些,我都替你師父丟人。”二叔走來說道,邁步而去,我這才說:“這也是盡得二叔真傳。”
聽到我說二叔轉身看了我一眼,不大高興的走了,二叔走後我隨後跟了過去。
此時歐陽玄紫走了出來,邁步的時候將我的手拉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說:“走吧,都已經出門了。”
“他們沒有等我們?”我問歐陽玄紫,歐陽玄紫笑了笑說道:“他們沒有等,先走一步去了。”
“那我們還去幹什麼?”他們都那麼厲害,天上飛的,水裡遊的,都有了。
“我們去看熱鬧也好。”歐陽玄紫那樣說,我也實在無話可說,哪有他這麼說話的人。
別人都去抓鬼,我們去看熱鬧,合適麼?
但正如他所說,我們出來的時候古董店裡面已經只剩下二叔一個人了,我們若走的不快,也只能去看看熱鬧。
對於這事,二叔有另外一種想法,慢一點沒有壞處,大神們總是最後一個出現的。
“可我也不是大神,我連小神都不是,哪好意思最後去。”我和二叔說道,二叔則是說:“我沒說你,我說的是紫兒。”
“……”我撇了撇嘴沒說話,二叔想了一下說道:“以後你也改過來吧,叫紫兒的好一些,不要你你的叫,紫兒是有名字的,記下來了。”
二叔問我,我也不好再說沒有記下來,便點了點頭說:“記下來了。”
“那就好。”說完二叔擺了擺手:“走吧,早去早回。”
歐陽玄紫答應下來,牽着我的手出門,出了門我就看見二叔鎖門回去了,我看看我還沒回去呢,二叔真的放心我在外面麼?
歐陽玄紫拉着我:“走吧,再不去真的晚了。”
聽歐陽玄紫這麼說,我纔跟着歐陽玄紫出去了前面,路上一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從身邊經過,一邊看着遠處,我還說:“不知道雯雯和葉鵬去了沒有,我看那個警察和葉鵬家的關係不錯,難道是世交什麼的?”
“警察和我們一直有聯繫,警察要去找葉鵬家裡,也不是世交,只不過他們也擔心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都是過去求平安符的。”
紫兒說道我纔看他:“要你這麼說,那些做警察的也擔心鬼找他們?”
“鬼多數都是惡鬼,自然會擔心,即便是膽量過人之人,也會有所顧慮,自然要堤防,護身符起到保護的作用,鬼往往在暗處行走,如果在暗處遇見了鬼,你看不見他,但他卻看得見你,有些鬼無心害人,但是很調皮,會往人的身上貼過去,如果帶着平安符,起碼會讓鬼有所忌憚,鬼不會過去便是。
鬼害人,往往是無意間,也不全都是一些有心過錯。
人如果能避免最好,多數的鬼,其實只有一個執念,其他的什麼都不記得,沒有家人,沒有去處,也沒有來處,唯一記住的就是如何去害一個人,但等到真的害人的時候,鬼必然會繼續害下一個。
這和小孩子打人相差不多,第一次無心之過打了一個小朋友,看着小朋友哭或許有些不自在,但是他會產生快感,一來二去,便上癮成性了,也就改變不了了,甚至變本加厲。”
“要你這麼說,鬼傷害人,和人也有關係?”我還有些納悶了,歐陽玄紫思忖了一下:“確實如此。”
說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白天時候我們來的地方,地上死過人的地方藉着月光竟然看到一個影子在那裡面對着牆晃動,一會轉一圈,一會轉一圈的,看着很奇怪,我倒是不覺得害怕。
正看着鬼朝着我們這邊轉過來,我不看還好,看了朝着一邊忙着躲開,怎麼是個沒穿衣服的,下面還光着。
“放肆。”我一躲開便聽見歐陽玄紫冷聲說道,跟着砰的一聲,就聽見嗚嗚的聲音,我要去看,歐陽玄紫擡起手擋住了我的眼睛,那意思就很明顯,不要我去看,我便沒有看,說不定那隻鬼還是光着的,我本來也不想看,但我這臉卻呼呼的發起燒。
“哼,在本王面前竟如此放肆,看來本王應該把你送到地獄裡面才行。”說完歐陽玄紫便不知道做了什麼,就聽見面前的鬼嗚嗚的哭了起來,而我竟好像也能聽清楚鬼在哭什麼。
於是我問歐陽玄紫:“他怎麼了?”
“希望放了他,他說他已經很痛苦了,自己男人的尊嚴都沒有了。”歐陽玄紫說的我聽來也是那麼回事。
“那你放不放?”於是我問,歐陽玄紫說道:“紅兒是什麼意思?”
“他死後變成了鬼,肯定有冤屈吧,你不如問問他。”我說道歐陽玄紫則是說:“既然紅兒這麼覺得,那便問問的好了。”
“你爲什麼在這裡?”歐陽玄紫問道,對面的鬼則是嗚嗚的說了起來。
原來這隻鬼死的時候喝了酒,也就是昨天晚上,喝完酒他想要找一個去方便的地方,正好經過了這裡,就跑到學校的牆根下面去了,準備在牆根下面方便了就走。
但就這個時候,他聽見有人來了,就在他一邊,他提着褲子就朝着那個人看去,發現是一個穿着很不錯的小姑娘,一眼看去就是個大學生,於是他就起了色心,想要撩撥大學生。
他說當時他也是被酒灌迷糊了,纔會那樣子,所以他感覺自己很委屈,只是因爲調戲的那個女的,就被一羣來路不明的東西把他的命根子給抓掉了,也不知道是人是鬼,一個個撲到他的身上,樣子很猙獰,他還沒看清就給嚇死了。
聽對方說完我都無語了,你調戲了人家,雖然死的有點冤枉,可是你喝了酒,要是你沒有死,你下面要做什麼誰知道?
我正想着這件事情,忽然就不說話了,倒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微微擡起了頭,此時歐陽玄紫還捂着我的眼睛,我依舊什麼都看不到,但還是說:“昨天晚上我們看見寢室裡面的一個同學出來了,她出來了一個晚上,天亮了纔回去,同寢室的同學和我們說,已經不是第一天晚上了,不知道和這件事情有沒有關係。”
聽到我說,那隻鬼忽然驚叫道:“就是她,來了,她來了!”
聽色鬼喊的時候,我也跟着去看,拉開了歐陽玄紫的手,眼睛纔看見對面的事物,結果對面走來的人果然就是白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