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韓冰那裡到家,再到‘交’代了事情拿了東西出來,前前後後也就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當我重新趕到村口的時候,韓冰似乎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但她看到我朝着她的方向跑去的時候,緊皺着的眉頭頓時鬆開了。
“走吧。”當我到達她身邊的時候也沒多說什麼,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而已。
在路上我問了韓冰一些張慶宇的事情,她告訴我說,自從學校畢業之後,張慶宇便沒有回家,一直跟在她的身邊修煉,進步非常的大,就畢業之後這一段短短的時間內,張慶宇已經可以使用許多鬼咒的法術了,而且還可以獨立的去消滅一些尋常鬼魅之物了。
我對張慶宇修煉的速度不禁有些莞爾,莫非這些邪‘門’歪道的法咒都是那麼容易修煉的嗎?就像楊楓,他修煉的比我晚的太多,但成就卻不在我之下,起碼我就不能去指揮成千上萬的怨靈按照我的心思去行動,但是,楊楓卻可以。
當我問及韓冰,張慶宇是怎麼出現她所說的情況的,韓冰說了半天也沒有說清楚,不過大概情況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張慶宇在當天修煉了一種新的法術,但這個法術需要很長時間才能修煉成功,於是張慶宇便從那天開始不吃不喝不眠,直到第三天,他突然瘋了一般的大喊大叫,不管韓冰怎麼叫他都沒有用途,甚至還把韓冰給‘弄’傷了。
韓冰見張慶宇那樣,也是不知所措,於是便用了各種辦法想要讓張慶宇清醒,可惜的是沒有一種方法可以成功,當時她就想到把張慶宇給打昏過去,但是張慶宇的腦袋都被敲破了,也不會昏倒,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便用繩子將張慶宇給捆了起來。
張慶宇的情況我感覺很熟悉,一般被敲不暈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被鬼魅附身了,一種就是三魂至少丟失其一。但第一種可能‘性’基本上可以排除掉,因爲韓冰對鬼魅的感知能力非常的強大,就像之前日全食那天一樣,在我什麼都沒有感覺到的時候,她說有鬼氣,而最終我在樓頂見到了被楊楓‘操’控着的怨靈。
所以說,第二種可能‘性’就比較大了。
於是我便問了韓冰,修煉那種法術是否會靈魂出竅,但是韓冰卻直接將我給否定了,她說鬼咒裡面沒有哪個法術可以靈魂出竅,除非人死的時候。
這就讓我有些費解了,沒有靈魂出竅的法術,張慶宇是如何缺失魂魄呢?當然了,張慶宇缺失魂魄也是我想象出來的,畢竟我還沒有見到張慶宇,沒有見到他到底是怎麼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但速度也不算太慢,我真的有些佩服韓冰的毅力了,之前的她肯定也是馬不停蹄的趕到我所在村子,而現在她有跟我馬不停蹄的朝着她住的地方走去,也就是說,韓冰走的路途是我的一倍之多,但沒走多久,我便覺得有些體力不支,但是韓冰卻一點疲倦都沒有顯‘露’出來。
我甚至懷疑我是不是在學校待的時間太久了,體質都下降到了一個令人髮指的程度,不然的話怎麼會連個小‘女’孩都比不過呢。
撇過張慶宇的話題不說,韓冰說出了一個讓我詫異的話,她說她不想上學了,想要好好的修煉鬼咒,將來可以爲世人排憂解難。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她是有條件上學的,但是卻不想繼續上下去,而我是想繼續上下去,但是卻沒有條件。
不過反過來說也是,能不能上學都是命中註定的,就像曹主任之前答應我的事情,他說已經給我聯繫到了學校,說高中的時候我可以繼續免費的上下去,像這種事情,基本上都已經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了,可就在我即將畢業的時候,他被學校辭了。
而之前他答應我的事情也就成了泡影,曹主任自己都變成了泥菩薩,肯定不會再考慮我的問題了,不然的話,他完全可以出頭,讓我到他聯繫好的學校上學。
雖然我不明白韓冰的確切想法,而她也不告訴我,但我依然是勸她最好還是努力學習一番,就算不想以學習爲出路,也可以多學到一些知識,就像前些天我們村子那個騙子大仙的事情,如果不是我在學校學了化學,肯定就不會懷疑那用菜刀砍紙出血的事情。
韓冰聽了我的勸說之後也沒表示什麼,只是說她再考慮考慮,結局我基本上可以猜到了,她的決心差不多已經下了,想要她改變確實有點難,韓冰的‘性’格很孤立,不像張慶宇那種的,如果換成張慶宇的話,我就敢擔保,在我的一番卻說之下,張慶宇絕對會選擇上學的,畢竟張慶宇的‘性’格在那裡放着的。
張慶宇的‘性’格就是容易接受別人的建議,脾‘性’好,而且帶着一股濃重的孩子氣。也許一個人的‘性’格跟家庭環境也是有關聯的。就像我,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內心的年齡往往比同齡人大許多,這就導致我做起事來根本就不像個十幾歲的孩子。
在我們馬不停蹄的奔‘波’下,足足用了五天的時間,纔到了韓冰居住的地方,他居住的地方我倒是有一絲的反感,爲什麼呢?因爲在離韓冰居住不遠的地方,就是那次我跟老驢見到那個稻草人的地方。
我不知道那件事情跟韓冰有沒有什麼關聯,但我並沒有去問,因爲如果真的韓冰做的,問了也是白問,她是不可能說出實情的,當然了,這或許只是一種巧合,冥冥之中的一個巧合。
張慶宇是被一個大娘看着的,當我跟韓冰趕過去的時候,她正在喂瘋了一般的張慶宇吃東西,張慶宇也‘挺’搞笑的,吃一口東西嚥下,便嗷嗷的喊上半天,然後在吃幾口東西,繼續嗷嗷的嚎叫。
或許是因爲張慶宇被綁着的原因,不然的話恐怕就不單單是嚎叫那麼簡單了。
“韓冰,你回來了啊,這小子真是吵的人頭疼,不光白天喊,連晚上也讓人不得安寧,咦,這位是?”當那大娘看到韓冰一旁站着的我的時候,一臉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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