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我,‘奶’‘奶’您睡吧,我是出來上廁所的,不小心撞到‘門’上了。”我將辟邪符重新裝入口袋,看了一眼那黑‘洞’‘洞’的房間,退了回去。
“哦,上完以後趕緊睡吧,晚上別在外面溜達。”說完之後,屋裡的燈便被重新關上了。
晚上別再外面溜達?什麼意思?怎麼總感覺她的話裡有話,白天是這樣,晚上還是這樣。
我經過老人房間的時候,發現窗子一角的窗簾被掀着,下面還有有一雙眼睛,在直勾勾的看着我。啊?難道剛纔我去那個房間的時候,全都被她看到了嗎?她這是在監視我嗎?她時不時把我當成賊了?
我裝作沒有看到,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牀’上輾轉反側的睡不着,因爲我感覺到有可能會被老人誤解,到時候不光我會被張哥看扁,甚至還會連累到趙管教,‘交’友不慎還好說點,但要被誤認爲一丘之貉的話,那可就太對不起他了。
天逐漸的亮了起來,反正也睡不着,索‘性’直接起了‘牀’,找到一把鐵鍬,開始清理院子裡枯黃的雜草。
約莫有一個小時之後,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傳入了我的耳中。我可以肯定那腳步聲不是老人發出的,因爲她行動沒有這麼利索,好奇的回過頭,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
“你是誰呀?”還未等我開口,她便先問了起來。
“大娘您好,我叫樑月明,暫時來這裡借住的,順便陪李‘奶’‘奶’聊聊天。”我朝着那中年‘婦’‘女’笑了笑。
“這樣啊,我是李嬸的鄰居,受黑子所託每天過來給李嬸做飯的,昨天就聽李嬸說有個小夥子,原來就是你啊,李嬸她也不容易,沒事多陪陪她吧。好了,你先忙吧,我得趕緊給她做飯了,她差不多也該起來了。對了,你直接喊我王嬸就行了,別大娘大娘的喊。”王嬸跟我聊了幾句之後便急匆匆的走進了廚房,沒多大會工夫,香味便撲鼻而來。
等到吃飯的時候,院子裡的雜草已經被我清理了一般,洗洗手便坐下與老人一起吃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昨晚上的事情,吃飯的時候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奶’‘奶’,昨天晚上我撒了謊,我根本沒有去上廁所,我是被一陣哭聲給吵醒的,然後就好奇的過去看了看。”看來老人真的是誤解我了,無奈之下只能實話實說了,希望她可以原諒我吧。
“哭聲?這個院子裡就你跟我,怎麼會有哭聲?”老人放下了碗筷,一臉的不相信。
“真的,我順着哭聲走到了那個房間外面,聲音就停了,然後我就把房‘門’給打開了,裡面跳出來一隻黑貓。”我看她不信,繼續解釋着。
“那肯定是那隻黑貓在叫‘春’吧,估計被你聽成哭聲了,不用害怕。”老人聽到我說黑貓,頓時緊繃的臉鬆懈了一些,看來她終於相信了我的話。
“‘奶’‘奶’,您相信鬼神之說嗎?”一般情況下,老人對這些事情還是比較信的,索‘性’我便問出了口,看看能不能得到一點想要得到的信息。
“鬼神之說,我相信。”老人先是一愣,然後緩緩的點了點頭。
“那您見過嗎?能不能給我講講?我‘挺’喜歡聽鬼故事的。”
“見過,不,沒有見過。”老人先是點點頭,又搖了搖頭,她似乎突然緊張了起來。
這裡面肯定有什麼故事,不然她不會這麼緊張。只是我要怎麼撬開她的口呢?這倒是個問題。
“趕快吃吧,飯菜都涼了。”正當我還要問些什麼的時候,她擺擺手搶先說了出來,這一擺手不要緊,一塊‘精’巧的‘玉’佩從她的袖口掉在了桌子上面。
我看到那塊‘玉’佩‘挺’漂亮,下意識的想拿在手中仔細觀察一番,但還沒碰到便被老人一巴掌將我的手打到了一旁,迅速抓起的同時還厲吼了一聲別碰。
我感覺非常奇怪,爲什麼她會對那塊‘玉’佩那麼緊張呢?
她也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深深的嘆了口氣。
“‘奶’‘奶’,那塊‘玉’佩對您很重要嗎?爲什麼您這麼‘激’動?”我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只是非常的好奇。
“哎,是也不是,這塊‘玉’佩是黑子的父親留下來的,他也是因爲這塊‘玉’佩丟了‘性’命,而不讓你碰的原因是這塊‘玉’佩比較邪,會給觸碰到的人召來不幸的。”老人再次重重的嘆了口氣,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沒有關係的‘奶’‘奶’,我的師父是茅山弟子,就是爲人趨吉避凶的。”我呵呵一笑間接的說出了我的身份,原來她緊張那塊‘玉’佩的原因還有一部分是怕給我召來不幸,可是她拿着就不害怕嗎?
“既然如此,我就把這個故事說給你聽聽吧。”老人又一次嘆了口氣。
“還記得昨天我告訴你的那個男孩嗎?就是在這裡住了一陣子的那個,其實我沒有說實話,那個男孩最後並沒不是走了,而是死了。”
“什麼?死了?就是因爲觸碰過您的這塊‘玉’佩嗎?”我着實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小小的一塊‘玉’佩竟然有這種邪氣。
老人點點頭繼續往下說着……
原來這塊‘玉’佩並不是現在的東西,而是古代的東西,是她丈夫的一個朋友從古墓裡面挖出來的,她丈夫見這塊‘玉’佩‘挺’‘精’巧的便從他朋友那裡將它買了回來。
自從買回來之後,他便如獲至寶,每天只要得空,就會拿出‘玉’佩觀賞,觀賞的同時還不停的將‘玉’佩拿在手中搓着,據說搓的多了‘玉’佩會變的非常明亮。
可是好景不長,在‘玉’佩買回來沒多久,他的丈夫便變的有些奇怪,經常‘性’的自言自語,甚至半夜毫無目的的跑到院子裡轉悠。跟他說話也不理不睬,就好像中了邪。
還有一次,她甚至看到了她丈夫旁邊站在一名‘女’子,可怕的地方就是那‘女’子穿着古代的衣服,而且她是懸浮在空中的,或者說只是腳尖輕輕着地。
她全丈夫把那塊有些邪氣的‘玉’佩給丟掉,但是卻被重重理由給拒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