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過後開學已有一月有餘了,當然那件事情也就過去了一月有餘,錢旺早就在那個事情之後活蹦‘亂’跳了,這小子竟然沒把它當成一回事,那件事情反而成了它吹噓的資本。一但有人講起關於電話的鬼故事,他就會拍着‘胸’膛說他結果那個電話,而且還見過那個鬼,說那個鬼有三個腦袋八條‘腿’。當然我也不會去揭穿他,想吹就吹吧,反正吹牛又不要上稅。
至於王鐸,那件事情在中途被抹去了一些記憶,只停留在我念法咒的那一刻,不過事後他也沒有詳細去問,反正事情已經解決,只要沒有人半夜打電話‘騷’擾就行了,他現在每天的日子也比較單調,無非就是上課吃飯睡覺找蕭蕭。
經過一個多月的熟悉,宿舍裡的八個人已經打成了一片,成了無話不說的兄弟,當然,王鐸有些不太合羣了,因爲他一有時間就去找蕭蕭。
說到我自己,那也沒有閒着,課餘時間我就拿着師父給我的茅山秘籍仔細學習着,雖不能說已經倒背如流,但上面的法咒已經記的差不多了,差的只是實踐而已。
嘭!寢室‘門’被重重的撞開了,這不用想,肯定是蕭強這小子了,除了他每天大大咧咧的以外,別人對待寢室‘門’都是非常溫柔的,但出乎意料的是,這次撞‘門’的並不是蕭強,而是比較瘦弱的張慶宇。
我放下了手中的茅山秘籍,擡起望了過去,對與張慶宇的這種反應我有些詫異,不明白他爲什麼會一反常態的去撞‘門’。
“哇哈哈哈!太爽了太爽了!”張慶宇一進‘門’便大聲笑着叫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喂,我說你吃到狗屎了嗎?這麼興奮。就不怕把‘門’給撞壞了冬天挨凍嗎?”看着他那興奮勁我有些不爽,直接半玩笑的笑罵道,當然了,大家已經熟悉,對於這種玩笑都是持無所謂的態度,反正又不會少塊‘肉’,換言之,這就是兄弟。
“我呸,你才吃到狗屎了呢,老子今天鴻運當頭不跟你計較,看看這是什麼。”張慶宇反駁我了一句,然後便伸出右手朝我晃動着。
我順勢朝着他的手中望去,是一卷什麼東西,仔細一看,是錢!
“哎呦喂,看來你肯定早上踩到狗屎了,別告訴我你是撿的,沒什麼說的了,晚上請客吧,對了撿了多少?”金小龍顯然也看到了張慶宇手中拿的東西,嘴上也是不饒人的說着。
“哈哈哈哈,當然是撿的了,老子今天高興,請吃飯什麼的都是小事。”張慶宇哈哈大笑着,滿臉的得意。
“切,瞧你那點出息,撿了多少呀?”不知道是赤‘裸’‘裸’的嫉妒還是什麼,李小璽撇了張慶宇一眼淡淡的說道。
“還不知道呢,一撿起來我就趕緊跑回來了,不過這裡面最少是十塊,這麼大一卷呢。”張慶宇說着便連蹦帶跳的跑到自己的‘牀’鋪,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後頗爲興奮的慢慢拆開了那一卷錢。(當時的十塊錢還是很值錢的,相當於現在一百塊的購買能力。)
衆人也被他勾起了興趣,紛紛朝着他行注目禮,想要看看這鴻運當頭的小子到底能撿到多少錢,當然最主要的是看錢的多少,然後去“敲詐”他了。
“哈哈哈,一共有十八塊八‘毛’,發財了發財了,說吧,想吃什麼,我請客。”之前還沒看出來張慶宇的手速是這麼快,前前後後也就用了兩秒鐘左右就把那一卷錢給拆開了,一張張的數過之後,他大笑着報出了數字。
當然,不用他說衆人也知道具體數字了,因爲從他拆那捲錢開始就目不轉睛的盯着他,我不知道他們注意到沒有,反正我是看到那捐錢的中間還夾着一張黃‘色’的紙,看那紙的質地有些像我平時畫符的符紙。
“行啊,你小子祖墳冒青煙了呀,竟然撿到這麼多錢,去吧,去吧,先到小賣部買點東西拿回來吃吧。晚上等人到齊了再說請吃飯的事情。”祝明朝率先開口了,能敲他一把也是衆人的想法,所以也沒人反對他的話。
“嘿嘿,好說好說,想吃什麼就說吧,我現在就去買。”張慶宇跟衆人一樣忽略了那張黃紙的存在,滿臉的興奮,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祝明朝的建議。
“張慶宇,那張黃紙是什麼?不會是‘藥’方什麼的吧?”見衆人沒人提及那張黃紙,我便直接開了口,如果上面是‘藥’方的話,那還是想辦法把錢還給人家吧。
“管它是什麼東西,反正不是錢,不能買東西吃。”張慶宇拿起了那張被他忽略掉的黃紙,‘揉’了‘揉’丟在了寢室‘門’後的垃圾鬥裡面。
“好了,我去買東西去了,你們要不說吃什麼的話我就看着買了,到時候喜歡吃就多吃點,不喜歡吃的話那我可就不管了。”張慶宇說完便連蹦帶跳的跑出了寢室,也不等衆人說出想要吃什麼,看來這小子早就做好這個打算了,不過這也無所謂,反正有的吃就行,我想衆人都是這個心態吧。
張慶宇走後我還有覺得心裡有些不安,起身走到寢室‘門’後,從垃圾鬥裡撿起了那張被‘揉’成一團的黃紙,小心的打了開來。
“這是一張帶有詛咒的紙條,請在七天之內將同樣面額的錢和紙條分成七份丟在十字路口,不然你將有厄運降臨,切記切記……”
恩?這是什麼意思?帶有詛咒的紙條?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玩這東西,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惡作劇嗎?可如果惡作劇的話爲什麼要用這麼多錢,再說了,就算有人相信,對於有錢的人無所謂,大不了抄七份丟出去,可窮人撿到呢,他去哪找這麼多錢丟出去?
我將黃紙翻了一下,發現背面也有字,這些字跡似乎不是同一個人寫出來的。
“請相信這張紙條上的話,我曾經在無意間撿到了這個紙條,但我以爲是個惡作劇,所以也不不曾理會……”